纪晚晚薄薄一身红纱衣,露着脚踝和小腿,额头一朵五瓣红梅,灼灼生艳。

淡白的小脸儿,染了些许胭脂,气怒时拂袖离开,脸颊的红晕映成了粉红。

......

“纪、晚、晚!你给我站住!”

纳兰卧雪尊容带着怒意,他最恨一意孤行的纪晚晚,却又生生拿她没办法。

“我可以带你去救你爹,但你要用什么回报予我!”

“回报?”

纪晚晚纳闷,“你要什么回报?”

纳兰卧雪因为喝了些酒,微醺的醉意令他的声音更加磁性有力。

他走近纪晚晚,抓住她的手腕,带着愠怒的双目凝视于她——

“纪晚晚,你以为,跳一支舞给我,就可以换我去为你冒险救人?”

纪晚晚瞬间失了底气,“那......那你要什么?”

“要你!”

“我?”

纳兰卧雪黑色的瞳仁里映照着火红舞衣的纪晚晚,似燃起了欲念之火。

他抓纪晚晚的手腕力度又加重了三分,在纪晚晚抽回之前,先做了一个预防。

“对!要你!没有我的帮助,你连那个木柜厂都找不到,何谈进去救你父亲!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纪晚晚你也应该懂得一些人情世故!”

被纳兰卧雪直视,被他淡淡的酒香包围,被他紧紧扼住手腕......纪晚晚的心跳又加速了几许,长长的睫羽扑闪两下,妄图狡辩——

“纳兰卧雪,你喜欢的人是周子楣,不是我......”

纳兰卧雪眯紧眼眸,将纪晚晚拽入怀中,咬牙质问:

“是!可你为什么要跳子楣的‘梅花落’?”

......

纳兰卧雪冲动异常,竟是因为纪晚晚跳了专属于周子楣的“梅花落”。

纪晚晚气想:

周子楣在纳兰卧雪的心中到底有多么重要,重要到她跳过的舞,都成了她的“专属”!

......

纪晚晚最不怕“硬碰硬”,她紧咬一下唇,道:

“好!用我这个‘替身’交换你救我爹,值得!你什么时候要,我给你!”

纳兰卧雪狠吐两个字:

“现在!”

纪晚晚瞳仁收紧,“现......现在?”

“是!”

与纪晚晚瞪大的双眼相反,纳兰卧雪就像“薅草”一样,将她提起,抱到怀中。

“纳兰卧雪,你要做什么......”

纪晚晚双脚不停扑腾着想要挣脱下来,却遇纳兰卧雪把持更紧,直接把她掀到床上——

“纪晚晚,心诚一些,配合一些,别指望着我能温柔对你,我纳兰卧雪可没有姬蓝那么心慈手软......”

“纳兰卧雪,你这么做我会恨你的......”

“没指望你不恨我......”

......

纳兰卧雪曲身而上,纪晚晚再行挣扎已是无济于事,她闭上眼睛,做好任由摆布的准备。

谁知,纳兰卧雪只是麻利地将她的红衣脱下,随后将她手脚束缚捆绑,并没有再做其它事情。

纪晚晚睁开眼的时候,纳兰卧雪已经穿上了她的舞衣,坐在镜子前化妆——

没错!纳兰卧雪身穿红舞衣、化女妆......他是要亲自去木柜厂救纪延敬!

“纳兰卧雪,你干嘛捆我,把绳子解开,我要去救我爹,你快放开我......”

纳兰卧雪并不理会纪晚晚的“废话”......


状态提示:300 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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