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看她!”
“等等,公子!”
李嬷嬷叫住了纳兰卧雪,将手中的白瓷瓶塞到纳兰卧雪手中——
“这金创药挺管用的,公子您要及时给那姑娘抹上,若是时间长了,恐怕伤口感染,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好,我这就去!”
纳兰卧雪没容多想,拔腿就跑。
不多时,纳兰老太从假山后走出来。
她的打扮还是那么花哨——红袄紫裤,斑白发髻上插了好几朵花。
她笑容狡黠可掬,朝李嬷嬷竖起大拇指,夸赞她:
“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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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晚晚晕乎乎的,只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在解她上衣的盘扣。
一张俊美的脸,此时正透着焦急,注视她的目光,都能体会到浓浓的温暖。
纳兰卧雪的话语响在机晚晚耳边——
“......纪晚晚,你怎么样了?身上的伤还疼不疼......你坚持一下,我找人给你上药......”
......
纪晚晚纳闷——
我身上有伤吗?
我怎么一点儿疼痛感都没有?
我是在做梦吗?
梦到纳兰卧雪脱掉我的衣裳,给我敷药......
......
今日纪晚晚正在纳兰卧雪的房间里无所事事,准备收拾收拾房间,打发时间的时候,李嬷嬷来了,她奉纳兰老太之命,来邀请纪晚晚一起吃午膳。
纪晚晚当然不能推辞,便跟着李嬷嬷来见纳兰老太。
这顿饭吃得还算顺当。
纳兰老太只是催纪晚晚马上跟她孙子原房,早点修成正果,早点儿让她抱上孙子。
之后,纳兰老太还让李嬷嬷给纪晚晚盛了一碗白刷刷的鲫鱼汤。
她说这鲫鱼汤滋补营养,让纪晚晚多喝,好给她生个重孙子......
纪晚晚推辞不过,只得喝了一小口。
她发现这汤果然鲜美极了,只是喝完后,感觉困倦极了,在李嬷嬷的搀扶下,回到纳兰卧雪的屋子里,倒头便睡。
直到纳兰卧雪来见她,她还是无力回应。
她想问纳兰卧雪为什么要解开她的衣扣,却连眼皮子都懒得抬起来。
纳兰卧雪扬起被子,先将纪晚晚盖上——
“......纪晚晚,不知怎的,女仆一个都找不到......你似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全身上下红肿不堪......找其她人已来不及了,只好由我为你涂药......纪晚晚,我是为了救你,希望你不要怪我......”
纪晚晚沉沉的大脑还未从麻醉状态醒来,就被纳兰卧雪解开了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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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纳兰卧雪有生以来,第一次近距离,甚至是毫无隔阂地接触女孩子,他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可为何心脏一直都在不安地“砰砰”乱跳。
锦被下,纪晚晚如丝绸般的身体,散发着美玉一样的光泽。
为了不冒犯纪晚晚,纳兰卧雪尽量不用手接触纪晚晚的肌肤。
他一手撩开锦被,一手用棉布蘸着药膏,涂抹在纪晚晚红肿的部位。
......
纪晚晚只觉热炉一样的身体,传来阵阵冰爽的凉意,浑身都舒适顺畅。
只是她不知道,身上的红斑需要一遍又一遍用药浸润,否则,会落下深深浅浅的疤痕。
而纳兰卧雪,也算是尽心竭力,从点灯熬油开始,直到第二天天亮,他累了困了躺在纪晚晚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