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消楼的人都被限制了自由,而花婵玉他们却可以随谅洲!难道有人在暗中帮我?可京城我是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会有人暗中出手帮我。
陈烨脑海一闪,是李准?!转而微微苦笑摇摇头,这一次因为上京救人在鹿野就跟我闹得不辞而别,站在他的角度,我进京救人等于是在间接害他,他没强行阻止我进京小就已是很给我这个兄弟面子了,又怎会昏了头暗中助我。
可那会是谁呢?陈烨轻吁了一口气,想不透就先不要想,暗中助我之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终归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耐心等他主动找上门吧。
陈烨笑道:“既然天助咱们,婵玉,你吃过晚饭后就回去,将咱们刚才所说点给小观音。”
花婵玉笑道:“大掌柜放心小我会让小观音更加着急上火心惊胆战的。”
陈烨笑着点头道:“不要小瞧这个女人,能在京城开窑子,而且能开的这么风生水起,背后一定藏龙卧虎,你的任务就是不断的骚扰恐吓她。让她将身后的龙虎都放出来,以最快的度消饵因宋小小的死给胭脂楼带来的一切不利后果。记住,可千万不要让她算计,把麻烦转嫁到咱们头上,让咱们接了这个烫手的山芋。”
花婵玉咯咯娇笑道:“大掌柜是信不过我花婵玉的本事了,您放心,既然答应将胭脂楼交给我经营,我怎么会还没进来银子,先把麻烦迎进门来。”
陈烨笑道:“先别高兴的太早,买下胭脂楼后,先将胭脂楼托付给钱有禄,你我还有柳夫人母女要立刻离京。”
花婵玉忙收住笑容,点头道:“婵玉明白。”
陈烨笑道:“等事情风平浪静后,你是想回来当老板娘还是交给什么人打理,就由你的性子了。”
花婵玉的心立时砰砰乱跳起来,脸色红润如火,慌乱的躲开陈烨那双黑亮的双眸,老板娘?!他、他胡说八道什么。谁会成他的老,我才不稀罕呢!
陈烨摇头笑着,迈步走向门外,刚要扬声,胡彰和一名伙计各拎着一个食盒沿着汉白玉板道快步走了过来。
陈烨忙笑着拱手道:“竟有劳胡账房亲自送饭来,陈烨真是受宠若惊。”
胡彰满脸堆笑,欠身道:“大掌柜是东家的朋友又是半论堂的贵客,胡彰巴结好您,东家心里岂不是更加高兴,那我的饭碗也能捧得更牢。大掌柜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陈烨和胡彰齐声大笑起来。陈烨抬手,笑着请胡彰和伙计进厅。正要转身时,瞧到郑三刀拎着紫铜水壶走了过来,陈烨微笑道:“你这壶水烧的可真见功夫,竟比平时两壶水烧得时辰还长。”
郑三刀嘿嘿一笑,低声道:“不瞒主人,俺这是压着火烧的,俺知道您和花药董有重要事要说,俺要是来得早了,那不是碍眼吗?!嘿嘿嘿嘿。”
陈烨点点头:“有长进,会用心思了。
这月的月银罚十两。”转身走进正厅内。
郑三刀脸上谄媚讨好的笑意硬生生僵住了,瞪着大眼一副错愕的表情,铜壶慢慢贴在了膝盖处,烫的一激灵,险些蹦起来,又急又怒的快步进厅。
“胡彰知晓大掌柜今儿游玩了一天,身子一定有些乏了,特意为您准备了一壶三十年的绍兴女儿红。”胡长笑着从食盒内拿出一把烧造着仕女游春图案的御贡景德官窑细腰大肚酒壶和三个一体烧造的图案相得益彰的细瓷酒杯。
陈烨笑着点头:“黄酒最能舒筋活血。胡账房想得周到。多谢。
胡彰眯着眼笑道:“大掌柜客气了。”
一旁的小伙计躬身,声音清脆地说道:“凉菜四个,拌松花、咸鸭蛋、醋溜黄瓜、八宝酱菜,主菜四个,红烧黄河鲤,酱烧鹿肉,红澜对虾。黄澜牛肉。汤品一个,雉鸡银耳口蘑汤。三位贵客是否满意?若是不合口味小的再给您上别的。”
陈烨点头笑道:“不错,很好。”
胡彰笑道:“米饭在最下面的屉内,大掌柜喝完酒,再打开保证跟刚蒸出一样,大掌柜,花大小姐,若是没别的吩咐,胡某就告退了。”
花婵玉笑着从袖内掏出一徒一两纹银递给小伙计小伙计瞧向胡彰。
胡彰忙笑道:“贵客有赏。还不赶快接着。”
“多谢贵客赏。小伙计忙双手接过,微垂着头,嘴角露出开心的笑意。
花婵玉美目流转,玉容浮动着淡淡笑意。又从袖内掏出一张六和钱庄五十两的钱票递给胡彰:“这几日胡账房辛苦了,一点心意。”
胡彰忙躬身笑道:“气了,这都是胡彰份内之事,当不得辛苦二字。”一双手早已过去接过了钱票,眉开眼笑和伙计躬身退出了正厅,快步离去了。
陈烨站在门前瞧着两人的身影出了拱门。又随之虚掩上的拱门。嘴角浮动着玩味的笑意,转身险些吓了一跳,郑三刀满脸悲怨,眼圈
“有事?。
“主人你可不能干这么黑心的事,你拍良心说,俺鞍前马后忠心耿耿,为您可是两肋插刀啊,可您怎么能这样对俺啊,俺冤啊”。郑三刀悲愤的嚷道。
“这是怎么了?。花婵玉疑惑吃惊的问道。
陈烨瞧了一眼郑三刀,迈步来到紫檀大理石圆桌前,瞧着桌上香气扑鼻的菜肴,笑道:“都别站着,坐下,吃饭伸手拿过酒壶,将桌上的三个酒杯都倒满了酒,这才坐在圈椅上。
花婵玉坐在了陈烨左侧的围椅上,膘了一眼陈烨,又扭脸瞧着站在厅门口的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