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这次是来者不善。下午和大哥虎雷通过电话后,他就下定了要拿下叶芷的决心,还思量着把过程录下来,作为要挟她和保住自己的资本。除了这个,他也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乖乖听话了。
他这招也确实是跟香港帮派学的,他相信一定会管用。因为对付像叶芷这样刀枪不入的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的傲气、自尊给灭掉了,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她,才有可能牵着她的鼻子走,变被动为主动。
虎风坐在自己房间里,如痴如醉地想象着,整个身子都酥麻了半边。又想到这个事情最好是在夜里进行,所以巴巴地等到晚上10点,迫不及待地窜到了囚禁叶芷的房间。
此刻,居心不良的虎风黑着脸进了房间,照例挥手赶走了两个看守,恶狠狠地对着他们的背影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在外面守好门!
两个看守答应着,赶紧退了出去,虎风过去关上了房间门,顺手咔哒上了房门的保险。
虎风的这个超乎常规的动作,引起了叶芷的警惕。她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冷冷地盯着他说,虎老二,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有话明天再说。
虎风慢慢走到叶芷面前,一脸yín_dàng的表情,眼不错珠地盯着她看。
叶芷从虎风的目光里警觉地看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她本能地后退了两步。警告他说,虎老二,别太激动,你听我一句话。你我都是走江湖的人,都明白江湖上的规矩。我希望你在女士面前绅士一些,不要丢了你们虎家的脸面,坏了你们虎家几世的声明。
虎风悄悄咽了口口水,说,我当然是很绅士的。叶总,我今晚来见你的目的,是想再最后问你一次,你退不退出金寨矿山?
虎风说着,目露凶光。
叶芷很从容地说,这个问题你早就知道答案了,你就是问我一百次,答案也不会改变。
虎风发出一阵神经质的笑声,说好你个叶芷,果然是强硬,有种!
虎风说完,话锋一转,怪腔怪调地说,不过叶总,我要提醒你,别忘了你再强硬,终究还是个女人。此刻,你身处囚笼,面对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你真的不害怕?
叶芷哈哈大笑,说我叶芷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呢。和一个死人呆在一起,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暂时还会走动的一具行尸走肉,应该害怕的,是你而不是我啊。
虎风伸长脖子,探究地看着叶芷,说,你是说,你要把我整死?
叶芷说,这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凡是胆敢侵犯我的人,我绝对会要了他的狗命!我想你应该知道怎样做才能救自己。
虎风愣愣地看着叶芷,好像在研究她说这话是真是假,还是在故意吓唬自己。忽然,他张开满是牙齿的嘴巴,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身上的肥肉跟着乱颤。他的笑声嘎嘎的,像猫头鹰在叫,听起来相当恐怖。
叶芷看着神经好像已经失常的虎风,头皮不由得一阵阵发麻。她虽然嘴上强硬,到底是一个弱女子啊,要是眼前的这头野兽发起疯来,两个叶芷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候,叶芷很自然地想到了江风那宽大有力的臂膀。可她知道,江风被死死地看着,不可能来救她。她在心里说,江风,你知道吗?我这会真的好害怕!
虎风笑足笑够,眼角竟然笑出泪水来,正所谓乐极生悲。面对这样一个一半是女人一半是魔鬼的叶芷,心中的畏惧和熊熊的心火交替折磨着他,他的神经真的快要失常了。
他似哭似笑地说,叶芷,你不要用死来吓唬我,告诉你,我不怕死,三十年后又是一条汉子。不过我想让你猜猜,你知道我今生的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叶芷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鄙夷地看着他,不说话。
虎风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摸叶芷光洁的下巴,被她劈手在脸上打了一巴掌。虎风捂着挨打的脸,奸笑着,打的好,打的好!常言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是在亲我呢!
叶芷呸了一声,说,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虎风啊虎风,你真是侮辱你的祖宗八辈!虎家出了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吃货,也真是气数已尽了!
虎风对叶芷的话充耳不闻,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说,告诉你吧叶总,我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上了你,哪怕上完就死!
虎风说着,双眼在叶芷身上骨碌碌地转,好像要张开血盆大口,把眼前这个香喷喷的美人囫囵吞枣地吞到肚里。
面对这样一个发疯又发情的畜生,再强硬的叶芷也不得不开始寻求免遭蹂躏的办法,更何况明知道没有人会来救自己。眼看着虎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渐渐充满了兽性,变得失去理智起来,叶芷怎甘心被这头猪玷污?她伸手把虎风往后推了推,正色说虎风!你冷静一下,矿山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谈!
但欲火中烧的虎风已经冷静不下来了。他嘴角流着口水,虽然站着没动,却好像是走了很远的路似的,喘息着,把浓重的口臭味一阵阵地喷到叶芷脸上,说,别再提什么狗屁矿山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绑架你,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上你。矿山算个毛啊,现在你就是给我两座金山,我都不稀罕了,我就稀罕你。
虎风说着,眼睛发直,伸出双手就去抓叶芷。叶芷呀地惊叫一声,本能地躲闪着。看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