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饭,夜谚让西然睡下,西然虽然对这个一声不吭的看护越发的莫名,但还是睡下了,毕竟,什么都看不见的她,不睡又能做什么。
夜谚便无声的坐在椅子上,温柔情深的看着西然,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到傍晚,夜谚才无声的离开。
夜谚离开前找到看护:“不许对任何人说,你看见我”。
看护吓得哆哆嗦嗦,只有连连点头的份。
晚上,夜帝回来,在给西然喂饭的时候,西然几次想要说,不用看护照顾她的,但转念一想,二少爷肯定会问为什么,而且,以二少爷的性格一定会惩罚那个看护的,最终只能作罢。
“然儿,你想什么呢”夜帝将空碗放回桌子上。
站在一边的看护再也不敢起任何别的心思了,只是她就是想不明白,就这么一个丑女人,怎么能让夜家两位少爷喂她吃饭,还是这样的温柔。
夜家大少爷,本就是温柔的,也就算了。可夜家二少爷,却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冷血无情,怎么也能这么温柔的喂这个女人吃饭。看护是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
夜帝挥手,看护赶忙上前收拾,然后离开,只是临走前又看了一眼,却正好看见夜帝温柔的摸西然的头发,西然笑的跟个吃了糖的小孩似的,跟白日里的笑完全不一样,忽然,看护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然儿,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夜帝将西然抱在怀里,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外面的星空璀璨儿明亮。
西然认真的想,却不禁一愣,因为,失明之后,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睡觉。
西然寻着味道,伸手环抱住夜帝的脖子,将脸埋在夜帝的胸膛里,声音轻浅道:“然儿在想二少爷,一天都在想二少爷”。
夜帝薄凉的嘴角微微的勾起,性感的唇际凑到西然的耳边:“有多想?”
“很想很想”,明明就是在这样近的距离,能听得见心跳,能感受到温暖,可是,还是很想很想,很想很想的。
“今天,我也有想然儿”,夜帝的声音满是磁性,低低的,如同魅惑。
西然微笑,埋首在夜帝怀里的脸却看不真切,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早了,我来给然儿洗澡吧”夜帝说道,西然一愣,随即慌乱的拒绝,可夜帝根本不给西然任何拒绝的机会,已经抱着她来到了浴室。
因为是贵宾室病房,除了地点是在医院,其他的一切简直酒店的装潢还要好的,但这个房间也就是像夜氏家族的人才能住的。
浴室里。
西然紧张慌乱的如同一个无措的孩子,只能僵硬的站立着,因为什么也看不见,就是连挪动一步都是不敢的,深怕碰撞坏了什么东西。
夜帝高大有力的身体就那么贴着西然,修长的手指一粒一粒的解着西然衣服上的钮扣,动作缓慢而魅惑。
西然什么都看不见,感觉便越发的敏锐,耳边是夜帝低沉的呼吸声,气息似有似无的落在她的耳际上,而身体随着钮扣的解开,时不时的被不小心碰触到,指尖滑落过胸前,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西然不禁咬住了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
衣服上的钮扣已经被全部解开,夜帝从后面将衣服一点点剥卵离身体一分,西然就慌乱一分。
“然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夜帝的双手环住了西然的腰,衣服掉落在地上,为了不影响伤口,西然的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穿的,一下子,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
西然身上淡淡的香味,浅浅的温暖隔着衣服一点点弥漫上来。夜帝的眸子变深,一双大掌往上游离,一点一点的,然后整个盈握住一对丰满,西然整个人猛然一颤,如同寒风中楚楚可怜的花。
“别”西然的声音如同猫一般,丝毫没有说服力,反倒却如同一种邀请。
蓦的,身下的巨物在瞬间被勾起,涨硬的,炽热的。
“别什么?”夜帝的双手已经慢慢的松开,移向西然的裤子。
“别……”西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儿,我只是帮你脱衣服,如果不脱衣服,该怎么洗澡呢?”一边说着,一手环着西然的腰,一手将西然的裤子整个剥落。
随着身体被抱起,下一瞬间,西然已经完全的一丝不挂了。
“好了,现在轮到然儿帮我脱衣服了”。夜帝说着,一手抱着西然,防止她跌掉,一手牵引着,让西然能摸索到他的钮扣。
今天,夜帝穿着的是一件深蓝色的衬衫,将他原本就俊美的五官衬托的更加的邪佞,让人分不清好坏的界限。
西然整个人都是炽热的,如同要烧起来了一样。曾经,不知道伺候了二少爷多少次的脱衣,洗澡,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的炽热。
指尖已经触碰到硬质的钮扣,可西然僵硬的好像无法让手指弯曲了似的,夜帝低头:“然儿,你该不会连扣子都不会结了吧,要我教你吗?”一边说着,夜帝和西然五指相扣,让西然的手将他的钮扣一粒粒解开,然后将手往下引,低沉着嗓音,道:“还有裤子”。
西然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下一秒钟就被活生生的烧成灰烬了,否则,她怎么会觉的她现在已经有种着火的感觉。
皮带解开,笔直的西装裤被夜帝脱离,踢到一边,低沉的喊道:“然儿”。
西然的眼睛猛然睁大,就是连呼吸也不敢的,即便她现在什么也看不见,是一片漆黑的,可是此时此刻在她手心里还在不断涨大的坚硬,她就算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