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在悬崖边,让我觉得自己好老好老了……”

荆轲说:“好老好老了?”小安说:“是的。”荆轲说:“你有没有感觉到肩膀上有翅膀要钻出来?冲破身体的禁忌?”小安却不说话了。她又说:“我不喜欢好老好老了。”荆轲说:“我送你一个祝福,有我的祝福,会护佑你爱情幸福成功。”

小安却低声的不凑热闹似的说:“谢谢你。不过我更喜欢自己打破所有的封印,雾霭薄日里,去寻找爱情,就算只能有滴水而聚的短暂日子。爱情的梦成为现实,当然是高兴的,可是失败,也还是可以蜷缩成婴儿的形状,心变得更柔软。爱,让我贴近别人,让我不再彷徨,让我在不爱之后,还能说我爱你。”

荆轲说:“你不希望永远快乐吗?快乐一样可以不知流年。”小安说:“我有不快乐吗?”

荆轲说:“去秦国,我想尽量走一些偏僻的地方,不被察觉。秦国,人口制度网太严密了,住店也要报名。”侍者把饭端进屋,小安笑着帮忙把饭摆出来,荆轲还看着窗外的彩霞。

第二天,荆轲还是来到了太子府,在一个房间里有几个人玩叶子戏,他坐下看了一会儿叶子戏,又跟其他几个人喝茶聊天。

就见一个坐没坐相满脸桃花的男子说:“真无聊,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除了不得不以外,做任何事情都是一时兴起,很快就玩败了。”另一个男子说:“蒋春啊,我跟你一样啊。我最讨厌的是流言蜚语,有些人明着不能把你怎么样,就传播是非,传的人多了,似乎就能改变情况。事实是,真的会那样。有人想玩流言蜚语吗?”又一个男子说:“流言蜚语?你们想想还有什么好玩的我们没玩?”蒋春说:“还有什么好玩的,冬天呢!别跟我说玩女人、打牌。”

第三个男子说:“想到会一点点变老,变得什么也做不了,留着口水,真是可怕。可是人不能一直青春。”荆轲说:“我觉得人无聊,是不是因为跟静物待在一起时间久了,就算跟人在一起,也是没有什么话题说,没有去动动脑子。要不无聊,动的难。或者能重新玩出有聊?”第三个男子说:“人人都无所事事。人生短,身不由己。我真怕这样下去死的越快。”

第二个男子说:“一个人最重要的时刻就是当下。你们想没想过自杀?”蒋春惊讶说:“自杀?你们净想不好的?”第三个男子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自杀都是懦夫。”第二个男子说:“我觉得自杀是勇敢。离开糟糕世界。有时我觉得很小一件事情就让我想自杀。”第三个男子说:“无论多么困难,人都应该学会享受,快乐的活着。难道你从来没有感觉到活着的快乐吗?”

第二个男子说:“活着还是死去?我觉得死亡是终结悲剧的唯一办法。”蒋春说:“别唯一办法。我觉得真的想死的人不会在这里讨论,他们都比较孤独孤僻,你们在这里讨论是寻求帮助吧。”第三个男子说:“一个人生活在群体里,就该对群体负责,群体也养了你,不要随便死去。你只是考虑自己,考虑过群体吗?还有人为了群体而牺牲,他们的死才是有意义的。”

蒋春说:“奴隶没有决定自己生死的自由,因为奴隶的生命属于主人。”荆轲说:“奴隶想自杀的时候可不会记得这点。他们也是想自杀,让他们不自杀也是问题。”

第二个男子说:“活着让人恐惧。”荆轲说:“有些人没办法刨除恐惧,但是却有办法变成别人的恐惧。”

蒋春突然说:“你们觉得有神和魔吗?”几个人都不说话了,蒋春又说:“神和魔是长生不老的?”荆轲说:“也许有永久沉睡的物,就有永久鲜活的灵。”蒋春说:“似乎是对的,可是人活超过100岁的都少。”第二个男子说:“据说上古时候的人活的久,活几百岁都有。”第三个男子说:“谁知道真假。人害人也死的多。”荆轲说:“见死不救普遍的。”第三个男子说:“救了说不定被歹徒害死,或者被受害人赖死。”

到了中午,荆轲又驱车离开了太子府,前往樊於期处。见到樊於期他说:“秦国对待将军可以说是太狠毒了,将军的父母、宗族都被杀尽。如今听说用黄金千斤、封邑万户,购买将军的首级,您打算怎么办呢?”

樊於期仰望苍天,叹息说:“这是我日日夜夜切齿碎心的仇恨,我每每想到这些,就痛入骨髓,却想不出办法来!”荆轲说:“现在有个办法可以解除燕国的祸患,洗雪将军的仇恨。” 樊於期凑向前说:“什么办法?”

荆轲说:“希望得到将军的首级献给秦王,秦王一定会高兴地召见我,我就近劫持他,让他答应我所说的。”樊於期于是脱掉一边衣袖,露出臂膀,一只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腕,走近荆轲说:“需要我死我就得死!”于是他就自刎了。

燕太子丹听到这个消息,驾车奔驰前往,趴在尸体上痛哭,极其悲哀。他说:“燕国、秦国势不两立,将军落难投奔于我,我却不能保全将军。”

燕太子丹下令把樊於期的首级装到匣子里密封起来,交给荆轲,又下令厚葬樊於期。燕太子丹边哭边问荆轲什么时候出发,荆轲说:“我还等待一个朋友,打算和他一起出发。他住的很远,我已经替他准备好了行装。”燕太子丹点点头。

又过了十天,荆轲还没有出发,燕太子丹怀疑他是不是想反悔,就再次催请说


状态提示:62.六十二--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