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骊回到自己宫里,狐少使正在弹琴唱歌,文骊说:“别唱了,真难听。耳朵都快刺聋了。”狐少使哭着说:“我成了你撒气的了?又怎么了,一回来就这样对我。”狐少使说:“可笑,既然如此了。”

文骊见她生气,走过去抱着她,说道:“除了你,我可以那么爱谁?我们在一起是缘,都应该珍惜。”狐少使哭着说道:“你到处留情。”文骊说:“你让我帮助你争宠,又想要我专门守着你,不理别人,可能吗?”

狐少使说:“根本不是那样。你都不愿意占有我。”文骊说:“要占有?”狐少使说:“占有,也可以是互相给予,互相牵挂。我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不因为任何其他人而背叛我。”文骊说:“我不舍得占有你。”

狐少使说:“你把心理上的事情,不当事情。”文骊冷冷的离了她说:“我要是少些解密心灵的能力,也许会更开心些。”狐少使叹了一口气,急忙说:“我也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就是觉得不够被爱,我觉得孤独,没有安全感。我总是觉得很很孤独。”

文骊扶她去到梳妆台,一边给她拆头发、梳理头发,一边说:“我今天的确不开心。我奇怪为什么会有我站在这里,有鼻子、眼睛、嘴巴这些东西,这就是我吗?我又是什么,这里又是哪里?”狐少使说:“厌世的人最讨厌。”

文骊说:“我什么都不想干。你想不想要个孩子,好好爱他(她)?”狐少使犹疑了一下说:“想又能有什么办法?有个孩子,也可以有个依靠。”文骊说:“如果离了王上,就可以。”狐少使说:“这样无聊的话少说吧。”

文骊说:“怀疑,生活一直在轮回。以前我说在回归,回归到简单、单纯、真心、没有记忆,也许我认为那是希望。逆反的人生。也或者是肯定过去的自己所有的好,甚至爱上过去的自己。”狐少使说:“那我们这么长久的相恋算什么呢?都是零吗?”

文骊说:“我们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任何记忆,就算是全世界人的痛彻心腑加起来,又能留下什么呢?”狐少使说:“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会有个好的未来,说不定会在历史上留下痕迹。”文骊说:“我们会留下的。只不过有的痕迹被人注意,有的痕迹被人忽略。我们女人,就是要被社会忽略。我们自己觉得空虚,男人觉得我们这不算空虚,也是做了一些事情的,但是我们只能做这些事情。”

狐少使转身抱住她说:“我们要坚强勇敢,不因为爱情犯罪,过的精彩。”狐少使把头埋在她怀里,文骊说:“我听着你心跳的好像在那里弹琴,你不觉得身体拥抱在一起尴尬吗?比灵魂拥抱在一起还尴尬?”狐少使离开她,恼怒没说话。

文骊说:“心跳的慌让人不舒服。也许,知道绝望就有希望。天堂的路也许,也要上帝开始歌唱,真的放开手,不再怜悯、不再指引我们,才有机会找回。”狐少使说:“放开手?”文骊说:“放开手,不扶持任何你关爱的事物。”

狐少使气哭了,说道:“说什么胡话呢?周围的女人,明着跟你友好,背地就捅你刀子,我还以为你不同呢。原来你不说爱我,还想要离开我。你回天堂去吧,不必理会这些人间会有的烦恼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来这个世界。”文骊放下梳子,蹲下身体,亲吻她脸上的泪珠,狐少使转过脸去。

文骊说:“谁给你气受了?”狐少使说:“同性之间装的友好凑近你,两面三刀的多了。”文骊说:“很多事情都是混着,不能说明白不能说开,能混过去就混过去。”狐少使说:“有人背后说我坏话,不知道是谁。也有人黑心思不知道怎么计划的。”

文骊说:“女人玩心计是普遍的,你不也玩吗?”狐少使说:“为了过的好一点,玩点心计不算什么。玩心计也看谁本事大,本事小的让人一下就看出来了,本事大的调动人于无形中。可是我还没有仔细想过去害谁狠呢,现在我有被害狠的感觉。”文骊说:“你幼稚。有我保护你。”

文骊说:“温柔的,温柔的,爱你,即使你觉得烦,因为没有多久了。认真的,认真的,思念你,即使你在眼前。因为总会离开。”狐少使嘴巴一瘪,又哭了却忍着不哭,文骊说:“我的心是小小透明的缸,你是小小的红色鱼儿缸里游,我们的爱正是水。应该快乐,不要伤心。”

狐少使说:“我哭都不好。眼泪就不是水?”文骊说:“是。是你对我的爱,代表我应该更多爱。”文骊看到狐少使的手上小指缠着一截红线,说道:“你怎么缠红线了?”狐少使说:“宫里对食的宫女、太监也缠。”

狐少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细颈儿,还有一个软布棒,说:“这是我从他们那里倒弄来的,可以用带子系在身上,模仿男人跟女人交合。”文骊说:“你想要跟我滴血为盟,生同寝死同穴吗?如果有男人侵犯我们谁,便誓死相博?好多那样,好多都真死了。”

狐少使说:“不。滴血为盟,我愿意,但是誓死相博我不愿意。”文骊说:“搞这些形式。我不介意你不是男人,你介意我是女人吗?”狐少使说:“不介意,你虽然身体是女人,但是你就是男人。”

文骊说:“我让你觉得是男人!对食的太监和宫女,双方都希望太监是完整的男性,才会搞这些。”狐少使又哭了,说道:”我都缠上红线了,你还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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