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悌回到屋子里,赵高正在说:“今年生日过了,准备大步往前了。那些一直在我背后骂来骂去的小丑们,不如多花点时间关心该关心的事情。”琼玖说:“官人最智慧了。”赵高笑着似乎很得意,表现出了一种愿意被表扬鞭策的神气。
赵高说:“最让男人喜欢的女人,对某些事情的热情超过对男人的需要,相当自信,还会站在你的位置考虑问题,陪着你是她最大乐趣,为你遮掩坏事不出门。良悌就是这样的让男人喜欢的女人,你们要向她学习。”小桃和琼玖都一撇嘴。
良悌不高兴的说:“你把我捧的这么高?我们都是你的女人,要争宠?”小桃离开了房间。赵高说:“我见王上有时就会捧一些人贬一些人的,怎么就不会反应这么大?效果是相反的呀。”良悌说:“我也不喜欢。你贬低她们我替你跟她们道歉。有时,再让男人喜欢的女人,也是笼子里的鸟儿,站在同样位置上,可以同病相怜。”
赵高说:“关在笼子里的鸟儿,被养久了,到了野外就没法生存了。再没那么暖的笼子,那么干净的饮食。”赵高说:“琼玖,你愿意做笼子里的鸟吗?如果主人不要你了,怎么办?”琼玖说:“想办法让主人要。说真的,主人不要了,没办法,只能找下个主人。”
良悌说:“野外的鸟儿,可以自由的飞翔。笼子里的鸟儿,不仅不能飞,还只能看到主人。”琼玖便对良悌说:“你是弩击手吗?”良悌说:“什么意思啊?”琼玖说:“就是觉得你老是一连串的问很多问题,貌似对官人不是很礼貌。”良悌说:“我就喜欢问问题,我觉得这样挺好。没觉得没礼貌。别让我讨厌你。你也来弩击一下,却弩击的劣。”琼玖说:“我也没喜欢你。”
良悌说:“记得下次别没事,老是主妇一般,还把你的东西铺张的家里到处都是,让大家都没个空地方放东西。收敛一下你的唯我独尊的独占欲。地方都是你的了,打着你的烙印不让别人动。又老是官人官人的说个不停,还往往说的都是一样的话,大家也没法好好的说话了,下次对人要礼貌点。”
琼玖说:“你以为你是法官啊?作为一个女人,请有你该有的素质好吗?有看法单独聊?”良悌说:“也不回头看看自己刚才拉的什么屎。拉过了就忘记了,自己踩自己的屎。”良悌不理会她了,走去一边坐着,琼玖离开屋子,嘟囔着:“对着个傻逼,真他妈晦气。”
赵高说:“一般的人遇见你都生气,有人可能还打你。”良悌看看赵高说:“果然啊,难怪她们两个对我这么放肆,其实就是你对我不满啊。你却没有打过我。”赵高说:“因为我知道,那改变不了你的态度。你铁腕。在一起过日子了,就互相配合下。”
良悌笑着说:“我铁腕?跟我在一起久了,竟然能形成不拿棒子的好习惯。你自己倒是挺容易屈服于棒子的,不吃棒子亏。顺着别人愿意被玩和玩人。你心里各种骂人,表面上还装被人骂的委屈,在外面你就不敢骂啊。”赵高说:“想我骂你。”
良悌行礼说:“你骂人我不也是老实听着吗?你是现在装大肚能容了。”赵高说:“长久的爱不是谁都负担的起的,能在一起多一些时候,便得珍惜。”良悌说:“我对你早断了感觉了。”赵高说:“琼玖和小桃,跟我一条心,她们想要的那些,我也喜欢。”
良悌说:“你跟她们有共同语言。你跟她们就是可以长久。你快乐去吧。我谢谢你对我好。”赵高说:“这大白天的,快乐什么呀。我们之间总是拧吧着。不知道你跟什么较劲呢。”说着他便离开了屋子。
赵高去了小桃屋子里,小桃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对着我却思念着谁?忧愁不解?”赵高说:“你爱而得不到,脱去了猜忌,是想要干什么,我知道。不正常了,为什么?心有灵犀的看着我,放心的成为我的,招引我像一个恶贼,占有你、享受你、吃掉你。不要跑到我肚子里,如果你非要这样,那么我们是彼此的。诱我堕落、犯罪的你。”他便走上前,抱住了小桃,亲吻抚摸起来。
芳草一边吃着瓜果一边说话:“昨天,我父亲入宫来,说道他走在大街上,一个乞丐从路边站起来跟他握手,感谢他给一方人带来福惠。我问我爹爹怎么没给他钱,我爹爹说他不是求钱,这个时候给他钱,好像他低我爹爹一等。于是我就想到,取得一个人的心,得想点办法。”狐少使说:“美人忘记了之前的教训了?”
幻姬说:“给他钱并不一定要他求钱。他缺钱。”她又说:“心是重要的。没有白心怎么自己生存,有黑心都是僵硬的。我以前白心被害容易被人装上他们的黑心,沉重。那时候不懂就被侵略和奴役了。”芳草说:“还快乐吗?有人就喜欢黑心,我倒觉得你的心狠。”
幻姬说:“是。我心狠是别人害不到我,以及别人坏我有办法。可以奴役着这部分心狠保护白心。”芳草说:“觅姜的黑心顶着从别人那里奴役的心狠好像石头心压着别人的心,不让别人的心自由。也压着我的。”芳草说:“她奴役着我的白心,说‘你彪了’,让我眼睛也失去作用。”
她说:“爱就像一阵龙卷风,我把她的石头心黑心都卷走。她也卷,我就在龙卷风里找她的石头心和黑心。太好了,我的心自由了好多。”幻姬说:“我想到陛下太专心。”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