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我点点头。我没有问他事情的经过,也没有问他怎么知道我在那里,更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及时出现,因为我知道,有些答案一旦说破,就可能有更伤心的理由。我记得,他现在是梓歌的未婚夫了,我们应该保持距离。他叫来一桌的酒菜,我们面对面吃了起来。
“思音,你知道年君旭这个人吗?”
我摇头。
“是吗?”云君默默喝起酒来。
我怕他喝多了,“别喝了吧?对身体不好。”
“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什么原因?”
“那个男人……”
“君。”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不想他说出来,我也不想听到,我宁愿相信那是个意外,而非人为,“喝酒对身体不好。”
“思音,你拯救不了她,何必呢?”
“我失去了太多,不想连她也没有。”我停顿了一下,“你身为梓歌的未婚夫,应该多关心她。”
“我不是。如果真有未婚妻,那也是你,只有你。”
“你喝醉了。”
“我倒是想喝醉。因为醉了,就可以看见你了。两年前,你忘记了滕君旭,两年后,你忘记了年君旭。如果,能有一刻,你能真真正正记起来,那么,我愿意以一生为祭,换与你一刻的缠绵。”
我听他说,以为那主角是别人,我挺是羡慕的,“君,希望你有一天能找到那个你心爱的人。我是不喝酒的,但今晚,我敬你,谢谢你救了我。然后就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一杯酒下肚,我觉得酒是很苦涩的东西,可我竟不知云君酒杯中的酒更是苦涩,他把所有的苦都咽了下去,无人诉说。
一会儿,我喝醉了,真如一位醉美人。云君一直在问我听不懂的问题,“为什么昏迷的你,要抓着我的手喊我的名字?你是真的忘了我,还是装的?两年前折磨我还不够吗?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忘记我?滕思音,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那个孩子呢?它是不是不在了?”
我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大脑,晕乎乎的,我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云君急忙扶住我,“不会喝酒,就不要喝。”
“你……小时……你怎么在这里?小时跃,我好想你哦……”
小时跃?谁?
“小时跃,让我抱抱。我们家时跃怎么这么帅气呢?”
“时跃是谁?”云君问,他似乎生气了。
“时跃就是时跃啊。时跃,陪我睡觉,今晚你是我的。呵呵~”一推,云君倒下床,他刚想起身,我就往他身上坐下来。这姿势,女上男下,真暧昧。
“时跃,你怎么长这么大了?阿离给你吃了什么?怎么长得这么快?”
云君听得云里来雾里去的,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男人该有的反应,他倒是没少。
三、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送到嘴边的肉不能吃,而且还散发着诱惑。
我往他身上嗅嗅,“你不是时跃。”
“思音,你先下来,我怕我撑不住。你快下来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好帅。”
这是什么理由?云君全身都在发痒,男性柯尔蒙催发着一种原始的yù_wàng,这种味道很好闻,很香。
“思音,你好香。”
“好香?哪里?我闻不……”
云君一个转身,压我到身下,我迷迷糊糊看着他,“你真好看。但是你压着,我难受……”我想要起身,起不了,“你别压着我……我经常梦见,有个人压着我。感觉好真实,他总是要我喊他的名字……怕我忘记他一样……”
“他的名字?”
“君……就是君……”
他笑了,有种得意的笑。他亲吻我的额头,我的耳朵,我的眼睛、脸庞和鼻子,弄得我全身不舒服,他吻我的脖子,我觉得好痒,刚想推开他,他就吻上我的唇。
“唔……”我快不能呼吸了,拼命抓挠他。他松口后,说了一句:“傻瓜……”
接下来,似乎做了一场春梦,梦里是怎样的,竟记不全了,只剩下些零零碎碎的感觉,那感觉异常的兴奋和快乐,仿佛置身于云端。
我们永远不知道躲在暗处的敌人有多可怕,他们说不定就是我们最要好的朋友或者亲人,也有可能是更意想不到的人。
乔雯生气的挂断电话,怒斥道:“这么好的资源和机会都会搞砸,于梓歌你就是个废物!”
“乒乒乓乓”东西摔了一地,房门外的小九悄悄走开,把这件事上报给乔雅。虽说小九是木华的管家,这两年来也把木华的家事处理得妥当,没有让木华费过半分心,但在他心里,主子永远是乔雅,谁也无法改变。
乔雅拿出一份邀请函,“给二小姐,今天是于家小姐的订婚宴,要她跟我一起出席。”
“于家小姐?可是于二小姐?”
“当然是于二小姐,于静。梓歌怎么说都和于家有点亲戚关系。我要知道,这中间有什么猫腻。”
“亲戚关系?”
“梓歌是于静的堂妹。”
商界的于家自然不是指于梓歌家。但是这个于家曾经和林家是合作关系,这才有了让于家一夜暴富的机会。这个于家的当家人是于梓歌的堂伯父,于展。于展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听说儿子死于一场车祸。
“小姐,你现在有了身孕,要不要叫木华少爷也陪小姐去?”
“不。他最近要忙海底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