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作道:“确实不能,因为我们帮主跟国家安全部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我们这些徒众无法获知。我们只是奉命来这里,查看一番。”
风杀道:“也只有一个国家的财力,才会培养出一批少年英雄。你们是英雄,我们是邪派。”
“少年”二字加重语气,到底是嫉妒“鲜花怒火”的一干年轻才俊,还是感慨岁月无情催他老呢?
全作道:“正邪不两立,所以今天这里必须有一个结果。”
风杀道:“不错。”
话毕,他缓步走过来。
全作紧盯着对方,浑身肌肉紧绷如铁,杀气悄然扩散。
“为了擒杀你们‘鲜花怒火’,我不得不出来。自从承继七杀,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动过手了。杀人的滋味只能在往日中回味。”
全作冷声道:“是的,杀人的滋味只能在往日中回味。”
话毕,遽地发难,匕首、短刀纷纷掷出。
人也化作一缕轻风紧随那些暗器。
风杀眼睛一缩,尖啸一声,白大褂脱身而出,单手抓住快速旋转,震落暗器。
暗器只是扰敌的幌子,全作已经如鬼魅出现在风杀的身后。
短刀就像温柔的情人,轻轻地割像颈脖。
风杀似早已料到此着,迅速旋身,一团乌气自嘴中吐出,一拳悍然轰出。
拳风飒飒,只能看到一团黑雾。
燃烧“药气”,威力果然非同寻常。
尤其是出自七杀成员之手!
拳势之猛,笔墨难以形容。
刀断。
防线凝聚不起来。
拳头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拳头深陷小腹,仿似小腹吸入了拳头。
全作眼睛暴睁,瞳孔缩剩一点黑斑。
喉头一甜,一股血箭夺腔而出。
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飘飘地,浮浮地......
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如果不是筋骨、意志异于常人,怕已昏死过去。
他一声都不哼,默默地站起来。
双腿在颤抖。
再看他脸色,由红润转为惨白。
那一拳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一个照面就重伤全作,风杀果然非同寻常。
难怪乎他自诩多年未有杀过人。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一面倒。
全作也不知道花了多久时间才站起来。(个人错觉时间很久,其实也就十多秒左右)
就算站了起来,颤抖如筛糠,仿似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
他只感小腹痛如刀绞,黄豆般大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掉在地上。
这大冷天的,也会出现汗如雨下的状况,可想而知,全作忍受着多大的剧痛。
他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他勉强地笑了笑,道:“不错啊,果然是七杀,闻名不如一试。这一试,差点要了小命。”
风杀阴森森地说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会更精彩。”
全作一脸坚毅的神色,道:“来吧,送我到地狱去。”
风杀道:“正有此意。”
话毕,一股浓郁的乌气自鼻孔与嘴中飘出。
他的眼睛也布上了一层乌色。
这是燃烧自身最强“药气”的前奏。
全作惊见这架势,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堂堂黑暗之神居然也会胆怯!
这得让轩辕长生、林尽染等人情何以堪,耗费半辈子的生命追逐的神居然在凡人面前流露恐惧。幸而这些黑暗强者视他为这个现实世界最强的人类而已。
只要是人类,总会有恐惧的东西。
魔鬼?
地狱?
战争?
海啸?
不管是小到一条毛毛虫,还是大到一头老虎,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都有害怕面对的东西。
风杀抓住对方惊悚的一刹那,化作一团乌云疾卷过来。
黑暗中,一道华光破雾而出,直射全作。
全作迅速蹲马步,双臂高举合掌,一脸肃穆,高吼道:“乾坤一定斩!”
武圣由异能推动,使出“乾坤一定斩”,都有刀气凝聚成形,华光绽射。
他的,没有震人心魄的架势出来。
他干瘪了。
现在换招已经来不及,那道华光已经迫到。
他只能接招,双掌向下劈下,欲要接着掌势消除部分力道,以便瞬间松掌再拍住华光。
这道华光到底是什么,肉眼根本就不能看清。
全作奇迹般地拍住了那华光,他不喜反惊,骇然发现华光分作一条条光蛇沿着双掌卷向手臂。
衣袖寸寸爆裂,这还不啻,旧伤未愈,又增新伤,原本包扎的伤口猛然裂开,鲜血溅射。
全作承受不住这波攻势,终于惨然一叫。
但双手未敢松开,紧紧拍住。
此时,黑雾散去,华光褪去,风杀狰狞地笑着,手中持着一把剑。
多么熟悉的剑。
这是郝剑的邪剑。
“郝剑的剑?”
全作惊呼一声。
这把邪剑不是寸断了么?
风杀狞声道:“我花了不少功夫从公安局那里弄出来,这把邪剑很妖异,能助长人的力量。如果搁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岂不是暴殄天物。”
话落,邪气大盛,双手握剑猛推,意欲一剑戳破对方的胸膛。
全作岂会坐以待毙,哪怕刚才已经被逼到了谷底。
他歇斯底里地低吼一声,死死按住剑锋。
只是,不管他多努力,也无法阻止寸进的邪剑。
怪异的是,剑锋凌厉无匹,居然未有看到双掌鲜花直流。
“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