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防盗,比例不足请等72小时,求全订给作者盒饭加个蛋 “母后,你去哪了?”卫晟一脸柔和,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模样。但苏茕知道,此刻的卫晟怕是在强压着盛怒,因为自从她踏进长乐宫的宫门起,脑中的系统提示音就没有停过——
“没想到,母后竟是连我身侧的暗卫都能勾引?”卫晟哂然一笑。明明每个字都带着讽刺之意,可语气中却满是宠溺和包容。
苏茕对此没有丝毫担忧和动摇。她缓步走卫晟身边,亲昵地摸了摸对方微微湿润的肩膀,关心地问道:“皇上在这等了多久了?”
卫晟握住苏茕的手,凑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能等到母后,就不算久。”
话语中,眼神里,都是温柔到让人甘愿沉沦的情意。
苏茕对此表示卫晟只不过是在对牛弹琴。
她面不改色地抽出自己的手,轻声提醒说:“晟儿该上早朝了。”
“是啊,一转眼都到早朝的时间了。”卫晟顺着苏茕的意思,躬身一揖,“那朕就先行告退了——母、后。”
苏茕脸上始终挂着温婉的笑意,目送着卫晟走出了长乐宫。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丝毫针锋相对的意味,偏偏气氛始终十分诡异。
不过苏茕对此倒是喜闻乐见:“马上就能结束了……”
卫晟一出长乐宫,就拉着脸径直往御书房走过去。
“去,传杜海崖立刻来御书房议事。”他轻声说。
“皇、皇上?”身边的小太监没听仔细,瑟瑟缩缩地询问了声。
卫晟冷冷地瞥了一眼过去:“还不快去!”
“是是,奴才遵旨!”小太监战战兢兢应声正准备告退。
“等等,”卫晟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让薛相也来。”
“啊,是!”
然而等到杜海崖和丞相薛彦昀都到了御书房时,却没见卫晟的身影。
薛彦昀泰然自若地坐下,拿起架上的书籍认真地翻看起来。倒是杜海崖,昨晚苏茕的那番话让他现在着实有些坐立不安,生怕杜晴是真的惹了卫晟不喜,此番皇帝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惴惴不安地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卫晟才姗姗来迟。
“众爱卿久等了,”卫晟此时已经束好了发髻,换上了龙袍。他阔步走到书案前坐下,毫无歉意地解释说:“朕方才去处理了一些家务事。”
杜海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出他所料,卫晟说完就看向了杜海崖,温声说:“杜将军或许已经知道,晴儿她……不过还请将军放心,朕向你保证,只要等大事一成,晴儿之事就此揭过。”
说罢,卫晟还颇有深意地看了眼薛彦昀。
“……是。”杜海崖按捺下心底那点屈辱,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卫晟心情大好,又问:“薛相,不知最近苏家有何动作?”
“回皇上,苏家最近似乎对太后与……过密之举颇有忌惮,故并无甚大动作。”从言辞语调到一举一动,薛彦昀都做得滴水不漏。
卫晟果然满意地点了点头:“如今就只要让苏家那群乌合之众一散——”
……
这场由卫晟主导的议事一直持续到了傍晚。
夕阳温和地洒入了只余一人的御书房,但这橙红的暖光却影响不到卫晟心底的那片阴暗冰凉。
“呵呵呵呵……”卫晟闲适地坐在案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自这之后的十日,卫晟都没有再去找过苏茕,而苏茕也一反常态地安分,呆在长乐宫中半步都不出去。
“太后……”文鸳看着一副懒散样子的苏茕,欲言又止。
“说。”苏茕翻看从宫外带进来的山野游记,漫不经心地说。
文鸳心一横,鼓起勇气轻声说:“皇后那边似乎——”
“不用担心。”未等她说完,苏茕就不耐烦地打断了。
“可是皇上——”
“闭嘴,”苏茕总算将目光从书上转移到了文鸳身上,她语气不善地说,“只要你有将哀家说的那件事妥善办好,那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文鸳一愣,随即想起来前日苏茕让她传了句口信给苏家的一位嫡系子弟。
但是文鸳想不通的是——
那个口信,只是一句问候话啊……
文鸳心中仍有深深的不解,但她不敢再多问。
“别多想,”苏茕见她一副紧张的样子,轻笑了两声,难得好心情地安慰道,“干好你该干的事情,别生什么多余的心思就好。”
文鸳连忙跪下:“是!”
事实上,苏茕心底也有些紧张。
毕竟“好事”将近,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而卫晟也没有让苏茕失望,次日午时,他昂首阔步地再一次走入了长乐宫中。
只不过和往日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见过母后。”卫晟虽然嘴上请着安,可腰杆却挺得笔直。
苏茕对此也没说什么,一副勉强装出来的温婉模样:“晟儿这是成竹在胸了?”
“母后料事如神。”卫晟脸上是苏茕不曾见过的自信。
苏茕冷着脸,眼底却溢出了些难以置信和绝望。
“苏茕!朕劝你乖乖束手就擒!”卫晟见此更是得意,他挺着胸膛,负手而立,“苏家如今没了那群‘威虎之试’也只不过是个空壳子!而如今长乐宫也早已被朕布下重兵!今日——你插翅难逃!”
见苏茕没有服软的意思,卫晟只当她是故作镇定:“若你听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