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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苏茕继续解释,突然一卷案牍就迎面飞了过来,擦过着她的脸,砸到了不远处的地上。
“皇上赎罪!皇上赎罪!”苏茕一下一下地用力磕着头,脸上神情却逐渐变冷,似是蔓延了一层寒霜。
这样的卑躬屈膝还真是久违了。
虽是心有不悦,但苏茕依旧表示十分淡定——她有的是时间来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何为“尊重长辈”。
而端着皇帝架子的南宫桀此时也很烦躁,昨夜之事到现在他还历历在目——
“你是——蓁儿?”
看着眼前这张实在是连清秀都称不上的面容,南宫桀觉得真正的苏蓁或许是逃婚了。
苏蓁抬头看过去。
“怎么是你?!”
苏蓁一脸愕然地看着一身喜服的南宫桀——这不就是之前总是莫名其妙会遇到的那个烦人的家伙吗?!
南宫桀听着这丝毫不伪的声音和神态,再对上眼前这张与记忆中完全不符合的脸,心中一阵复杂。
他抱着点希望又问了一句:“苏蓁?”
“你是皇帝?”苏蓁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对方,“王策呢?”
见苏蓁没有反驳的意思,南宫桀只觉有种被欺骗了的愤怒,以及一种绿云绕顶的憋屈感,“王策是谁?南宫策?”
“……”苏蓁并不想害了“王策”,所以她只是沉默。
南宫桀烦躁地低声呵道:“是不是南宫策?”一说完,他就发现这话实在说得有点像个怨妇一样,懊恼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
苏蓁听见这个陌生的名字微微一愣。
见苏蓁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南宫桀心情稍缓。结果没想到对方突然开口问道:“你不是南宫策?”
南宫策是皇帝的名讳,这一点,苏蓁还是知道的。
“朕当然不是南宫策那个废物。”南宫桀扬了扬眉。
苏蓁只觉心沉到了谷底。她突然冒出了个可怕的猜想——
“南宫——桀?”苏蓁犹豫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哼。”虽是没有明说,但也没什么区别。
如此一言,苏蓁哪还会不清楚她是认错了人——自始至终都认错了人!
南宫桀看着苏蓁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本想先离开,让苏蓁好好看清楚她现在的处境。哪知道,他刚想起身的时候,就听见了苏蓁不带丝毫畏惧的话:“只要能放我离开,条件你尽管提。”
南宫桀顿时诧异地看向苏蓁,似乎不相信刚刚的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呵呵呵呵……”他气极反笑,“你想离开?”
说完,也不管苏蓁会怎么回答——他也不愿意知道——就摔门而去。
所以最终南宫桀都没问出来那个“王策”到底是谁。
或许,他其实心里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不愿意承认自己输给了那个他从来都看不起,却总是压他一头的兄长;
更不愿承认,他冒着满盘皆输的危险提前了一切的计划,结果最后却是一场乌龙。
“皇,皇上?”苏茕见南宫桀想事情想得出神,不由地出声唤道。
她这次乖乖地进宫可不是为了给这个南宫桀下跪来的,想来南宫桀和苏蓁都应该或多或少地意识到了这场闹剧的背后有人故意推波助澜。
所以她必须要趁着这两个家伙想清楚其中关节前,将水搅浑,让这两人永远无法站在同一立场上。
这就需要他们两人间产生不可化解的敌意,而这敌意的关键,就在于一个人——
南宫策。
在南宫桀看不到的角度,苏茕勾了勾唇角。
“你……”南宫桀犹豫了会儿,然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去陪陪你妹妹吧,劝她趁早想通的好。若她可回心转意,朕……既往不咎。”
“民女遵旨。”嗯,她一定会好好“劝劝”苏蓁的。
前段日子,摄政王逼宫一事闹得并不是很大,几乎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地就完成了。
具体过程苏茕知道的并不清楚,她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南宫策还活着,并且被关在皇宫某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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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茕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尚未到正午,但当她走进苏蓁所在的玉明殿时,已经天擦黑了。
“你来做什么?”苏蓁被重重侍卫困在这精致的鸟笼里面,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更何况来人还是那个将她绑了十多日的苏茕。
苏茕自顾自落了座,无奈地说:“是皇上叫我来劝劝你的。”
“那你可以走了。”
出奇的,听见南宫桀的名讳苏蓁竟是没有一点发怒的意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
“……我劝你还是早点想通的好,毕竟,”苏茕轻叹了一声,才继续说,“毕竟皇上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你之前在祖母面前说的那番……自由来往什么的话,虽然听着美好……但终究,还是不可能的。”
“呵,你就是因为这么想了,所以才会被嫁给那个什么平南王守寡。”苏蓁对这种依旧是十分抵触。
“可你之前不是还——”
“那,那是……”苏蓁实在不想告诉苏茕她搞错了人这回事。于是她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你最近在府里的时候,可发觉风铃有何异常之处?或者,有没有和谁走得比较近?”关于将人认错一事,苏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