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何事,如果先帝真是被寒元驹逼迫的,属下愿助顺王殿下一臂之力,帮助您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寒渊定定的看着他,虽然面上丝毫不显,但是依旧是看的出来,他还是大吃了一惊。

孟轻尘抬起头看着顺王,低声说道:“翡安城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但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是寒元驹连续两年涨税,是北方十城的冷眼旁观,无所作为,我今日来找殿下,就是想为翡安城找一个出路,为孟氏一族找一个出路,为殿下您……找一个出路啊。”

顺王沉默的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孟轻尘低着头,缓声说道:“殿下这几年没有去过北方,不知道现在北方的情况,在这其中,翡安城尤其荒凉,不止是翡安城,翡安城相邻启城,也饱受磨难,渴望解脱,所以现在整装待发,愿助殿下一臂之力。”

顺王垂下眼眸看着他,避重就轻的说道:“今日天色已晚,舅舅便歇在王府吧。”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便往外走。

孟轻尘在后面叫住他:“殿下……”顺王的脚步停了下来,但是他没有回头,顺王背对着他,低声说道:“舅舅今日脑子不清楚,我只当你的话,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也不曾听过你直呼圣上其名。”

顺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随喜正站在外面,看见顺王出来,连忙跟上。

顺王的脚步并不快,他似乎是在想一些事情。

随喜在顺王身后,轻声开口道:“殿下,将军和您说了一些什么,您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没事,没说什么,”顺王说道:“我们只是聊了些家常。”

寒渊负手慢慢的往自己屋子里走,他觉得自己想了很多,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

寒元驹有多少军队,翡安城和启城加起来才有多少兵力?这种做法无异于是以卵击石,但是更加糟糕的事情是……卵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是卵,还觉得自己挺硬。

顺王沉沉的吐出来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头很疼。

为了阻止这送死的做法,接下来他还要解决翡安城饥荒和税收的问题,但是还不能自己出面,因为的确是像孟轻尘说的那样,如果他或者是孟轻尘出面,都对翡安城不利。

那么,他要找谁好呢?

顺王站在窗户前,伸手推开了雕花木窗,夜里清冷的空气吹到人身上,空气中还带着潮湿的水汽,更深露重,但是这样一吹,脑子倒是清醒多了。

顺王白皙的手指搭在窗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虽然他不省心的舅舅马上要去干一件特别危险特别没有脑子的“大事”,有可能会连累很多人,但是更大的可能是这件事根本不会成功,还会让人以此作为借口来赶尽杀绝。

但是他一点都不难过,他倚在窗台边,心情很好,想吃一点东西,还想唱一首歌。

怎么会不好呢?他还活着,还有一个王爷的身份,也不愁吃穿,爱上的喜欢着的女孩子就在离自己不到十里地的地方,一出王府左拐右拐再直走一会儿就能看见她家,有一个忠心的老奴仆,还知道了自己的母亲竟然还活着,即使现在见不了面,但是总有一天会见到的。

怎么不好了?

寒渊觉得自己挺好,很幸福,活的这十八年来,没有这样开心和高兴过。

顺王晚上亲耳听到了一场大事,还是和自己有关的大事,他睡好没睡好不知道,池悦倒是一点都没有睡好。

她翻来覆去,做了一晚上的梦,一会儿梦见自己变成了奥特曼,一会梦见自己变成了超级英雄,总之都是很雄的那一种,一拳就能把别人的头给打爆。

梦里她似乎是打爆了很多人的头,有当今圣上寒元驹,还有他的太子寒熙,甚至还有丞相大人和他的女儿曲雪瑶,等等等等还有很多人,总之是这些人通通揍一遍,打的他们鼻青脸肿的。

还好最后她及时醒了过来,不然就升级进化成爆头小能手了。

早上池悦被绿萝拉起来洗漱完,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坐在桌子旁,伸手接过绿萝递给自己的茶,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突然笑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写计划写的入神了,毕竟你凌晨才睡呢。”系统说道。

“可能吧。”池悦耸耸肩,无所谓的说。

不排除这个可能,昨天晚上她写想计划想到凌晨三点,然后才迷迷糊糊的过去睡觉。

其实这个计划,很早以前池悦就已经计划好了,但是当时只是粗略一记,没有考虑到未知风险的因素,昨天晚上她把人物线清清楚楚的拉了一边,把那些未知的风险,或者说是未知的,有风险的人都拉了出来,仔仔细细的罗列在一边。

毕竟,人才是所有计划中最大的变量。

“我不明白啊……”系统看了她的计划之后说道:“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顺王他父亲是为何而死呢?这样达到目的不是很快,毕竟现在的顺王,暂时没有篡位的想法呢,在原著里,他不是也是因为知道了当年皇室的真相,才决定起兵反叛的吗?”

池悦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淡定的问道:“哦,那原著里他成功了没有?”

“……没有。”系统说道。

池悦问的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会心一击。

“所以啊,”池悦说道:“没有成功的办法你为什么还要继续用?你得另辟蹊径啊朋友。”

“更客况,你难道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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