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骂了一下,那三抹剑芒看起来威力无穷实际上就是给他挠痒痒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分明是对方故意唬他的。
打开手机,直播屏幕上出现了他的黑色os,“老子看起来有那么弱吗。”“花里胡哨什么鬼,吓得老子一跳。”“到手的都飞了,呵呵哒。”
他使用监管权限切到了林凡冬的视角,她正坐在开往米拉图岛的渔船上和严冽交谈着,而两个镇民则昏迷不醒得被绑着躺在地上。
炎烈看着这幕情景,啧了一下,“这些没用的废物送给你们也好,反正老子已经物色到新的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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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署内的审讯室,两个犯人坐在椅子上,警察正做着笔记。
“芙蕾是你的女儿吧,你们身为父母为什么要杀了她?”
“不是我们杀了她!是那些女孩们杀了她。”
露丝激动得想站起,脚铐使她被迫又坐下,“芙蕾从小就是个自卑敏感的孩子,她小时候常常因为肥胖受到那些女孩们的排挤,而长大后,那些女孩子就经常嘲笑她不出众的外貌还喊她丑八怪。祭典前五天,我的孩子芙蕾成了圣女的候选人之一,那些没选上的女孩就拿石头丢她,骂她是□□了牧师亵渎了神,骂她父亲是个游手好闲的赌徒,而那群圣女们则有意无意避开她,就好像她是肮脏的东西。”
露丝眼睛发红流着眼泪,说:“我的女儿死了,她第二天被发现浮在了海面上是自杀死的,肯定是流言蜚语害死的她!是那群女孩和圣女们联手杀了她!”
警察看了下资料,说:“可是,我们这里搜集到的信息,在前天,死者瑞贝卡还和死者芙蕾有过交流,芙蕾那个时候还活着。”
露丝的脸上露出了惋惜和不甘的神情,“是海神,海神答应我们会复活她但要求我们替他做事。我当时看见我的女儿从海神手中的一张纸片中走出,是真的芙蕾,她会笑会哭还拥有着所有的记忆。只是现在,一切都没了。本来如果拿到暗之圣典,芙蕾就能真的继续回到我们身边了。”
警察诧异了一下,说:“是你产生幻觉了,死人是不可能复生的,露丝。可能是你的酒鬼丈夫赌完回家神志不清误杀了你的女儿。”
露丝情绪激动得再度起身,“不,这世界上真的有海神!只要有暗之圣典!我的芙蕾就能复活了!”
铁门在晃动着,胖子刚解除了脚铐就捶门想要出去,过了不久,似乎对能走出牢狱的概率绝望了又平静了下来,继续被催着做口供。
在审讯室外,提克丝和埃利亚坐在外面看着里面的情景,林凡冬和严冽坐在他们的对面。
提克丝听着里面的谈话,眼睛黯淡说:“露丝阿姨和叔叔竟然就是连环杀害了四名女孩的杀手,露丝阿姨平时人挺好的,对待邻居也很热情。”
埃利亚平静得望着地面,心中却波涛汹涌,能让人死而复生的暗之圣典,梦里的一切果然都是真的。
他将视线转向了林凡冬,黑发青年正和白裙女孩聊着天,在注意到他的视线后,朝着他礼貌笑了一下。
雷,玄。
埃利亚将两个艰难的读音读出,心里莫名悸动了一下,初次见面时林凡冬惊讶的表情又浮现在了脑海里,她念出这两个字的语调很好听。
好像在梦里,很多不认识的面孔也是这么叫他的。
米拉图岛上的连环杀人案被破,晚上又是一年一度的海神祭,镇民们都涌上街头争相庆祝。
林凡冬和严冽随着热闹的人群挤上了大街涌过了长桥,来到了一个露天广场上。
在牧师的祷告中,圣女们戴着花环在海神的雕像前祈福,天空一片漆黑,红月被遮在云层之下。
许愿池中写着圣女名字的小纸船都轻悠悠的飘浮着,在海神的雕像被走出云雾的月光照亮时,有好几艘小纸船沉了下去,只有提克丝的小纸船浮在了水面上。
在众人的欢呼下,提克丝成了新一任的海之神女。
林凡冬和严冽吃着冰淇淋坐在广场的环形台阶上,看着下面一堆镇民围聚在一起,有一些年轻人拉着手风琴和小提琴,以及吹着短笛奏响着家乡的名曲,有情侣正浪漫得跳着舞,也有镇民站在一旁鼓掌叫好。
表演杂技的班团游场时从他们身边经过,有不少打扮新奇的女孩和男孩朝着林凡冬搭讪,其中一位衣着暴露戴着恶魔头角的女子还热情得和林凡冬拥抱了一下亲了口她的侧脸,临走前还抛了个媚眼夸林凡冬是个有魅力的冷感男人。
严冽在她身旁轻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受欢迎。”
林凡冬脸上尴尬了一下,咳嗽了一声。
杂技团的□□马车到了一处旅馆停了下来。
戴着恶魔角穿着黑蕾丝的性感美女走入了旅馆内,而马车和所有人也在这一刻变成了几张薄薄的卡片跟随其后。
埃利亚正在钟楼上翻着羊皮书看着风景,无意间他注意到了街上经过的□□马车,当他看到杂技团的人都变成了一张张卡片,觉得惊奇无比,揉了揉眼睛。
有个红色的长鞭忽然甩了过来将他的身体卷住动弹不得,而刚才还在旅馆前的恶魔角性感美女出现在了钟楼上,叼着烟痞气十足得看着他。
埃利亚目瞪口呆得看着眼前的美女渐渐转变成了一个强壮的红发男人。
炎烈叼着烟,朝埃利亚说:“我还在想着哪里找你,原来你在这里,埃利亚。”
埃利亚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