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玄幻奇幻>梧叶飘黄>8-5狗皮

苟波的家安在东山豪庭,家里就住着三个人,他——苟波,他老婆——毕先红、苟毕氏,还有一个小保姆——四川姑娘小桂花。

世人说,男人四大窝囊:小蜜被撬,老婆被泡,赃款被盗,小弟失效。窝囊在于摊到头上却难以启齿,不得告知于人,吃了亏还得装哑巴,打了牙往肚里咽。苟波四者占其二,起因自在小弟失效,只好做着两头的功夫,一头为指头,小弟依然不争气,久动不举,举而不坚;一头为舌头,用来侍候女方,无奈老婆大人并不领情,找个替工自行解决,也给苟波挣下了一顶顶的绿帽子。他结婚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至于原因,夫妇二人各执一词:毕先红说他不中用,上去就像打水漂似的,哆嗦几下就完事,连火都破不了,甭说有孩子了。苟波说她膘牝牛,油裹了腚,能生出崽儿才怪呢,这话自然是在爹娘跟前发发牢骚,守着毕家人打死他也不敢说。毕先红经常叫司机小王来破火,苟波有时也在外面沾花惹草,两人都心知肚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管谁的事。

小王搀扶着苟波上了楼,按响门铃,开门的是小桂花,小王悄声问:“副董事长在吗?”

“打麻将去了,十点以后才回来。”

“院长交给你了,伺候好。”把苟波交给她,又向她做了个鬼脸,转身下楼去了。

小桂花扶着苟波进了房间,苟波随手关死了房门,一把将小桂花搂在怀里,“苟哥,叫红姐撞见了。”“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说着将小桂花按在了床上,扒光了她的衣服,抱住头一阵狂吻,随后肆意地玩弄着她,她无可奈何地任他蹂躏着。他把她翻过身来伸长了舌头从后面舔了过去,像发情的公狗撞击着她的屁股,她喘着粗气,呻吟着,颤抖着,低吼着。他听到她近乎母兽的低吼声,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象交欢的野狗似的幸福而欢乐,声嘶力竭地叫着“我就是狗,我就是狗皮。”歇斯底里地发泄着腹腔内的郁闷、胸腔内的压抑和心头的伤感。

他们穿好衣服走出房间,苟波把一个装着人民币的信封摔在了小桂花的面前,“拿着,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

打完麻将,毕先红哼着小曲回来了,今晚手气不错又赢了点碎银子,进得屋来,见小桂花撅着嘴坐在那里,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苟波,你给我出来。”

苟波披着睡衣,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门,“什么事?”

“小桂花怎么回事?”

“不知道。”

“你动她了?”

“没——有。”苟波拖着长音说。

“谁信。我告诉你,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以后不许你碰她。”

“我根本就没碰她。”苟波醉死不认半壶酒钱。

“你今晚和谁喝的酒?”

“郑三泰。”

“还有谁?”

“财务上的老邵。”

“还有谁?”毕先红步步紧逼。

“还有办公室的方瑨,行了吧,还想问啥?”苟波嗓门大了,看出有点烦。

毕先红从骨子里对方瑨反感,她因妒而恨,老天太不公平,为什么叫这个小娘们长得这么滋润水灵,漂亮标致,人见人爱,男爷们儿见了拖不动腿直流哈喇子,而她就这么面似浮雕,皮糙肉厚,身材五短,形似水桶,拿不出门去。

“姓方的娘们又骚又浪,你离她远点儿,老爷子说了能用不能碰,你别自找麻烦,小心他撕了你这张狗皮。”

“管好你自己吧。”苟波自然也是“裙带官”,不过,他自认为自己吃的是“本事饭”,他的院长是靠自己的建筑本科学历、卓越的管理水平和工作绩效换来的,毕先红奈何不着他。“我的事你少管。”苟波悻悻地回房间了。

“呵,你还长本事啦,也不看看你这个熊样。”毕先红瞥了苟波一眼,转身向小桂花的脸蛋儿上轻轻地拧了一把,又“啪”的亲了一下,“来,陪姐姐睡觉去。”搂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桂花才脱离狼窝,又落进虎口,这个胖娘们拾掇起她来,比着狗皮有过之而无不及。

------题外话------

演技的最高标准,就是与饰演的角色“身心合一”,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每一部剧,张嘉译塑造的角色都丰满感人。

演绎的角色风格多变,唯一不变的,是对待每一个角色的极致认真。

演戏之外的私下生活中,张嘉译也相当低调沉稳。包括海清、闫妮在内的众多演员,对其评价都是:

“演戏很准确,没有一点大腕架子,极其平易近人;他非常仗义,特别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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