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玲子叫张帅胖熊了一顿,带着任务,拉着方瑨出了家门,打的去了央氏ktv练歌厅,这练歌厅拉虎皮扯大旗,攀上了“央视”的旗号,房间门号一色的“央视”色彩,有开心辞典、开门大吉、回声嘹亮、星光大道、艺术人生、综艺喜乐汇、我要上春晚,等等等等。
二人进了“开心辞典”——张帅有意安排的,要的就是开心——只见张帅、大咧咧曹培华、大列巴方圆早已到场,方圆跑上来把方瑨拥抱在怀里,还拍了拍她的后脊背,说“姐姐我好好想你哟”。
曹培华是张帅叫来的,他对她说“方瑨在家养病,心情不好,约她出来,放松放松。”
本来张帅嘱咐过曹培华,今天就是玩,唱歌,不要问方瑨生病的事,可她忍不住,还是问了:生的什么病?咋生的病?
看着方瑨面有难色,张帅说:“说说吧,说出来就痛快了。”
于是,方瑨把酒桌上刁光明泼她骂她和她如何还击的说了一遍。
大咧咧曹培华说:“这姓刁的太张狂了,当时我要在场,我就废了这个明光刁。”
大列巴方圆随和着:“对,就该废了他。”
胖玲子说:“你俩别火上浇油了,我看,方瑨太鲁莽,本来刁光明有十分错,你有十分对,你这一泼,只剩下了三分对,错倒站了七分。”
张帅说:“参加了工作,就是社会人了,就要在社会上混,办事要三思而后行,要有理有节,不能莽撞,不计后果。”
曹培华说:“你这是事后诸葛亮,当时火上来了,哪顾得上这么多。”
胖玲子说:“我担心的是公司怎样处理方瑨。”
方瑨说:“叫我在家休息,其他的没说,怕的是官官相护,没有我好果子吃。”
张帅说:“不会的,听说上级来过问此事了,会有好结果的。”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宽慰而已,接着说“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不说了,唱歌。”
大家随和着“对,卡拉ok。”
大咧咧拿起话筒,刚要唱,忽然灯灭了。
“嗨嗨,怎么回事?咋停电了?”大列巴嚷嚷着。
音乐慢慢地又响起了《生日快乐歌》,灯亮了,门开了,陈凯推着蛋糕车走了进来,蛋糕上插着蜡烛,蜡烛上闪着火光。
陈凯拥抱着方瑨,说:“方瑨姐,祝你生日快乐。”
曹培华和方圆也拥抱了方瑨,“祝你生日快乐。”
胖玲子紧紧地抱着方瑨,说:“生日快乐。”
方瑨已经满眼泪花了,她激动地说:“你们还想着我的生日,谢谢大家。”
吹了蜡烛,许过愿,吃过蛋糕,大家开始唱歌:
方瑨唱了首《潇洒走一回》——潇洒走一回就那么容易?
张帅唱的是《从头再来》,一句“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说出了他的希望。
陈凯唱了首《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方圆说:“杨玉玲唱一个。”
“我五音不全。”胖玲子说。
“唱一个。”大伙儿怂恿着。
“好,我就唱一个。”
音乐声起,她唱道:
我曾经问个不休
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脚下这地在走
身边那水在流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喔 你何时跟我走
喔 你何时跟我走
这胖玲子还真五音不全,该高的高不上去,该低的低不下来,还跑调,她唱着难受,人们听着也难受。
张帅喊了声:“给杨玉玲一把刀子。”
胖玲子说:“干吗?”
张帅笑着说:“你杀了我吧,歌星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在场的有你富态的吗?你要是一无所有,我们都是脱贫对象了。”
大伙儿哈哈笑了,方瑨也脸上开了花,心情完全放松了。
胖玲子拿起一个苹果,砸向张帅,“臭张帅,叫你拿我开涮,”
大家都唱过了,张帅说:“我提议,我们共唱一首《永远是朋友》,祝方瑨生日快乐,也祝大家友谊长存。”
“开心辞典”里,飘荡着嘹亮的歌声:
千斤难买是朋友
朋友多了春常留
以心相许
心灵相通
让我们永远是朋友
——人们常说:“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朋友在一个人的社会活动中无疑是非常重要的。孔夫子他老人家说:益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曹培华为人坦荡,真诚,刚正不阿,可谓“直友”;胖玲子为人单纯,诚恳,不作伪,可谓“谅友”;张帅见闻广博,知识面宽,可谓“多闻友”。方瑨有此三友,可谓足矣。
大伙散了,各自回去了,张帅望着方瑨那略显憔悴的脸,心想“爸妈该是已经知道她的事了,领回家,看看他们的态度?”,
张帅对方瑨说“跟我回趟家。”“干什么?”“拿几本小说,回去看,解闷。”
二人牵着手向市委常委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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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的小孩是柠檬茶,青涩纯味,不谙世事;
二十岁小伙是雨花茶,情窦初开,滋味鲜香;
三十岁男子是碧螺春,少了浮躁,香味独特;
四十岁男性是龙井茶,简单完美,成熟高贵;
五十岁男人是乌龙茶,情感自然,香韵悠长;
六十岁老人是祁门红,色香沉积,滋味醇厚;
七十岁老者是银针茶,银光,返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