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行的贴息贷款办下来了,大老板毕嗣根自然满意,故意地找人捎话“设计院的小方公关能力很强的,是个人才的,是值得重用的。”方瑨听了心花怒放,认为大老板是伯乐,赏识她这匹千里马,而且昏昏然,有些儿陶醉了,她并不知这是毕嗣根的“套”,她只是毕手中的一颗棋子,一个鱼饵,一件工具而而已。
大老板还特意的放了她三天假,她也正好在家休息休息。第三天上刚起床,手机就响了,是大邵的电话,叫她去公司一趟,有要事。
方瑨开车直奔集团财务处,办公室里并无他人,大邵说:“小方,出事了。”“谁出事了?出啥事了?”“老顾。”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来:这是一张不雅照,老顾赤着身子躺在床上,一个半裸女子趴在他身上,脸面向下,只看到一头栗色的长发。
照片背面写着一个手机号码,方瑨问:“和她联系了吗?”
大邵说:“空号,联系不上。”
方瑨说:“空号?她什么意思?她想干吗?”
“敲诈呗,她能干吗,要钱呗,现在的问题是不知她是谁,又联系不上,想破财免灾,找不到正主,烧香拜佛,找不到庙门。”
方瑨再次看着手中的照片,这女子似曾相识,不知是不是她?便说:“我找人打听一下。”
吃过晚饭,方瑨约张帅去了白玫瑰,落座后,方瑨拿出照片,说:“你看看这个女的是谁?像不像是董妮娅?”
张帅接过一看,说:“极有可能。”
“怎见得?”
张帅指着照片说:“她左肩上有一块红痣,串儿也有。”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出董妮娅的裸照,“你看,她身上就有这红痣。”
方瑨瞪着大眼看着张帅,大声地说:“你,你,怎么有她的裸照?你和她上过床?你怎么能和她上床呢?”她脸涨得通红,急了。
“哈哈哈哈”张帅大笑着。
“你笑什么?和这臭女人上床,你还有脸笑?”方瑨眼瞪得大大的,满脸涨红,显然生气了。
“笑你在意我,在意我和别的女人上床。”张帅扎撒着双手,一副调皮的样子。
“去你的,我是在意萱儿,她可是个好姑娘,你不能做对不住她的事情。”方瑨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你结婚那天。”
方瑨的脑袋“嗡”的一下子,晕菜了,她沉默无言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天我叫胖玲子送你,她没去?”见张帅没回答,又接着说“幸亏胖玲子没送你,你要是睡了她,我怎么向方岩交代。”
张帅说:“你说实话,我和秦建军谁好?”
“你好,你年轻,工作好,家庭条件好。”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不嫁给我?”
“咱俩的差距太大,再说,我有黄花岭那件事儿,在政界影响太大,你父母也不会同意的,最主要的是我没有安全感。胖玲子的条件比我好,她都说,在你面前,有压力,喘不过气来,何况是我?我们还是做朋友好,我不能太自私了。”
“啊哦,原来是这样。”他用手机拍下了照片,说:“这件事我来处理。”
“你记住,不能对不住萱儿。”
“你放心吧,仅只一次,而且是在我和萱儿结婚之前。”
几天后,张帅来电话了,那件事处理好了,不会有事了,串儿去了绥芬河“省外贸局驻绥办事处”,和俄罗斯老毛子打交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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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无法适当沉潜下来读读书,你的风度、教养会打些折扣。书生气在中国有时候是一个贬义词,但是我觉得,适当有一些书生气是可爱的。
——王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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