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保持这样暖昧地姿势过了许久,刘冕方才摆了摆手:“好,舒服了,不用按了。”
韦团儿这才移开身子,乖巧的跪坐一旁目不斜视。眼下这般光景,自然让她想起了那日从神都回长安时的情景,多少有点尴尬。
刘冕翻身坐了起来,抬手指了指酒壶:“来,陪我喝两杯。”
“啊?不!婢子不喝、婢子不敢喝!婢子伺候将军喝就好。”韦团儿惊慌的连连摆手,手忙脚乱的给刘冕倒了一杯酒递上来,还洒出了一些。
刘冕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接过杯子满饮一口。韦团儿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不敢抬起。
刘冕越笑越觉得有趣。那天韦团儿多喝了几杯就壮起胆来要色诱于我了。今日叫她一起喝了,却又不肯。这小丫头片子,有时候其实也还有点意思。
此时已经过了交通阻塞的潼关一带,马车的行进速度快了许多。过了两天,已经抵达了洛阳。正如杜成所言,洛阳四方城门也在细加盘查过往行人与商队。刘冕与李仙宗各自出士了官凭文牒才进了城。
进城之后,刘冕与李仙宗、冯公子各自告别。李仙宗好像挺反感那个冯公子,与刘冕略作寒暄之后就告辞而走了。冯公子却对刘冕感激涕零:“刘将军,小可承蒙你关照才得以如期抵达洛阳。这番恩情必不相忘。他日若有用得到小可之处,必当竭力报效。”
“好说、好说。举手之劳罢了,冯兄不必挂怀。”刘冕也没往心里去,连他地姓名都没有去打听。略作寒暄了几句,刘冕就带着韦团儿和胡伯乐往洛北景行坊家中而去。
一路上刘冕现,以往热闹繁华的神都,现在却显得有点沉闷和压抑。街市上的人依旧很多,但少了平日的轻松和随意,许多人的步伐都有些匆忙,隐约透出一些慌乱。同时还有一队队地兵甲和州府捕快衙役在城中四处巡逻,比往日多了十倍不止。
刘冕心中暗自打鼓:神都究竟生什么事情了,搞得这么紧张兮兮?我这个千牛卫地将军,看来也会有些差事要办了。
三人回到家中,仆人丫鬟们都出来迎接。韦团儿一进屋就忙活开了,四下询问最近府里有什么大事生,有没有什么重要的客要来访。
还好,刘冕离开地这一个月时间内,家中一切安然无恙。不过上官婉儿来过几次都没见到刘冕,仿佛有点生气了。
刘冕听到这消息眼珠子一阵乱转,心中嘀咕道临走之时上官婉儿叮嘱我早去早回,意思是我去趟长安探望了家人就早点回神都来,大概是想我有些时间陪她吧。我却为了练武和图个清净在家呆满了足足一月,这恐怕还真的会惹怒这位大小姐了。
刘冕寻思,女人嘛,是要哄的。只要不是本质的冲突和矛盾,哄一哄就好了。于是将韦团儿唤来:“团儿,告诉我。上官婉儿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