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收回意念,笑骂一句:“这俩臭小子,毛还没长全呢,居然就敢出来偷鸡摸狗。估计被这么一折腾,你们俩这辈子也不敢干这事了。这可比把你们俩送进局子政治教育一番管用多了。”
黄毛青年和中学少年,啥也不管了,玩了命的往前跑啊,就恨自己父母没有多给生两条腿。
“哎呦,我的个亲娘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幸好自己跑得快啊,不然非得给那拖把妖精吃了不可。”跑到大马路上俩人扶着路灯杆大口的喘气,刚才玩命的一跑,这会感觉肺都快憋炸了。
“黄毛哥,这是什么味啊?怎么一股尿骚味儿?是不是有狗在这路灯杆下面尿尿了?”缓过神来的中学少年只感觉一股骚臭味扑面而来。
黄毛青年裤裆一紧,自己被吓尿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还不得成了别人的笑柄,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卧槽,哪个不长眼的野狗,居然在路灯下面撒尿。”中学少年又补刀一句。
黄毛青年打哈哈道:“行了,行了,一条野狗而已,跟它叫什么劲。走,哥请你洗澡去。”
司徒又试了试意念穿透力,居然能够探查到地下三米的距离,估计这中强度的穿透力,没有什么物体能够阻挡自己的意念了。地下的自来水管道,还有下水管道通通都映射到自己的脑海里。
下水道里还时不时的有老鼠跑来跑去。
“卧槽,那边居然还有两只老鼠在交配。”
看着两只老鼠一个趴在另一个的背上,快速的蠕动,不禁想到了自己目前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单身狗。
“卧槽,臭老鼠都敢在自己的面前撒狗粮,天理难容啊。”
司徒刚要用意念驱赶这两只老鼠,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做,自己一个大活人,跟老鼠叫什么劲啊。
刚才用意念吓唬黄毛青年和中学少年的时候,消耗了不少体力,没多大会,司徒就沉沉的睡去了。
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刚才那黑云压城般的天气终于下起了暴雨,不过,睡得跟死猪似的司徒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这场雨居然还带来了不少的冰雹。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马玲的催促声道:“司徒,该起了啊。时间不早了。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呢。”
司徒揉着惺忪的睡眼缓缓地打开了房门,看了看客厅里的表,居然已经八点半了。在京北的时候,这个点儿自己早就起来了,可能是昨天意念用的太多,导致身体乏力,睡过了头。
“妈,什么事儿啊?”司徒看着正冲自己微笑的母亲疑惑的问道。
马玲笑道:‘当然是好事儿啦。’
说着,马玲就将自己手上的一套黑色西装往司徒身上比划了起来,边比划边说:“嗯,我买的这套西装还算合身,一会你在船上去试试。”
“妈,你给我买西装干嘛啊?”司徒见母亲今天有些反常。
马玲说道:“我看你也没一套像回事的西装,昨天下午就去逛街帮你买了一套,这不是打算让你相亲穿吗。”
司徒附和道:“妈,李阿姨昨天就是那么一说,人家就是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啊。”
马玲拉着司徒往沙发上坐下,道:“你可不知道你李阿姨,自打退休了之后去卖保险,接触的人也多了,没少给人家说对象。成功率还特别高。今天早上一大早李阿姨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跟女方说好了,一会十点钟见个面。这西装这不正好用上了。”
司徒一听这话都惊着了,现在火车提速了,难道这说对象的办事效率也提高啦?
马玲见司徒不太重视,又说道:“我跟你说啊,司徒,你都二十四了,这年纪不小了,这个年纪在咱们这小县城有的都是俩孩子的爹啦。二十四岁一晃就三十了,所以你得趁着年轻赶紧把这事儿办了。人家李阿姨可是跟我说了,这个姑娘虽然年纪比你大一岁,但是人长得漂亮,要身条有身条,要模样有模样。而且还是个中学老师,在编的那种,铁饭碗啊。而且人家家里条件也不错,听说她爸在教育局工作,官职还不小呢。妈,就希望你找一个有文化又有个稳定工作的媳妇。这种姑娘比那些整天在外面闯荡的姑娘靠谱。”
“哎呦,妈。我这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再说了,她在燕城工作,我以后可能还得回京北,异地恋,没有什么圆满的结果。再说了,人家姑娘那么好的条件,不一定看得上我。”司徒有点抵触。
马玲一听这话就有点急了:“什么没做好准备。完事开头难,你早晚不得讨个老婆,娶妻生子。你没跟人家姑娘接触,怎么知道人家姑娘看不上你,我儿子长得这么帅,一表人才的,又是京北的大本学历,哪一点都不差。你在京北上班,经常回来就是了,你又有车,回来一趟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且现在不都兴玩微信吗,你们俩微信上谈不也挺好的吗。”
平时不太善言辞的马玲,今天说起话来是滔滔不绝,大道理讲的是头头是道。
自己母亲一番两股用心,司徒也不好再反驳,难免让母亲会不高兴。
司徒看了看母亲手里拎着的西装说道:“妈,相亲可以,但是能不能不穿这西装啊。我是去相亲又不是去应聘,穿这个太过死板了吧?”
“好好好,不穿就不穿。但是你去了要好好谈啊,精神点,给姑娘留下个好印象。”
“知道了,妈!”
“行了,赶紧去洗漱吧。”
司徒一边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