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将军,可汗和鹰师都到了,看,我们的军容比唐军强多了!”副将哈尔赤说。
“啊,可汗和师父都到了?快去迎接,兄弟,弟妹,随我来!”铁鹰喜滋滋地说。
果然,颉利可汗和他的鹰师都到了,领军的,正是铁鹰的师父:飞鹰!
“哈哈,铁侍卫,见到如此多的唐军,可曾心怯?”颉利可汗大笑着说。
“可汗放心,这些唐军,铁鹰还未将他们放在眼里,只要他们敢进攻,铁鹰但叫他们有来无回!”铁鹰说。
“好,不愧是我的铁鹰卫士,咦,这位小兄弟面生啊,好像是汉人哦,他是谁啊?”颉利可汗惊奇一问。
“噢,汇报可汗,他是我新交的汉人兄弟李小寒,他的父亲正是可汗的好兄弟李承乾!”铁鹰毫不隐讳地说。
“啊,小兄弟,你是承乾太子的儿子?”颉利可汗的眼睛里散发出来光芒,像看见了猎物似的!
“拜见可汗,小子李小寒,携夫人玉儿拜见可汗!”小寒赶紧和玉儿一起拜见颉利可汗。
“好,果然郎才女貌,不失大唐太子的本色,好,我喜欢; 这样吧,你们就在我突厥住下如何?”颉利可汗的眼珠在不停滚动着。
“谢谢可汗收留!”小寒大喜望过,没想到,颉利可汗竟如此通情达理!
“好,太子放心,只要一有机会,我突厥定帮助太子复辟,重登大唐天子之位,哈哈!”颉利这才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容。
原来如此,他的目的,竟在于此;小寒一听,浑身不觉哆嗦: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自己活着就是为了复辟?
他不禁打了个寒噤,眼睛不由得望了望那无边无际的苍穹,似乎,她在顷刻间也打了个寒噤,忘了给他提示。
终于,天明了,双方都摆开了阵势。
唐军果然俨阵以待,军容整齐,兵马少说也在二十万。
“哈,这个高宗还不错,很瞧得起咱们哦,看来,对方的兵力有二十万;飞鹰大将军,咱们如何应对?”颉利可汗发问了。
“可汗,只有等待了,目前如果我们强攻,或敌方攻来,双方肯定陷入苦战,谁也得不了便宜;只有静观其变,才是上策!”飞鹰说。
“嗯,可我这小兄弟他等不了啊,他的亲人可都还在三河镇啊!”颉利可汗亲热地说。
“可汗,我们只有等待,唐军的目的也不是来攻我们的营地;如果,我们贸贸然出兵,显然,没有任何好处,只有等中午了,咱们再投书交涉,希望他们退兵吧!”飞鹰坚决地说。
“好吧,小兄弟,对不住了哈;目前唐军锐气正盛,咱们只有忍耐,我们只有十万人,对方有二十万人,等等,我们不打无把握的仗!”颉利无奈地说。
的确,这次因为铁鹰传来的消息,突厥并没有大举用兵的打算,颉利只象征性提点兵马,试图以守代攻,他并不清楚唐军这回用兵的真实意图,不敢轻易开战。
小寒只得点点头,想去冲杀,看阵势,已根本不可能了,唐军势大,人数众多,只得暂避锋芒。
中午了,颉利终于下决心了,说:“铁鹰,你去,传我突厥大汗令,唐军必须退军二十里,退到三河镇以外,否则,我突厥三十万铁骑必入中原!”颉利故意夸大军容了。
“是,大汗,铁鹰必不辱命!”铁鹰领命而去。
果然,不久之后,唐军果然开始后撤直退了三十里,才下寨。
“好了,小兄弟,我们去吧,但愿,你的亲人都平安!”颉利的脸上竟是不忍之心。
小寒和玉儿这才策马争奔出城,向河镇赶来。
镇上已毫无生命迹象了,被烈火焚烧后的小镇,只有一片难闻的焦土味。
他们凭记忆来到韩家,韩家已成废墟,没有任何生机,他们想找韩氏夫妇或者“张铁匠”的尸体,也毫无痕迹。
家丁的尸首四处可见,个个身中箭矢,面容狰狞恐怖,要认清谁是谁,已无可能。
竟全是男尸,女的都逃脱了:但她们去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