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退朝了,武媚娘满面春风地回到后宫,开心得不得了,今天,太平公主和小寒的表演实在精彩,让她实在太愉快了:多么酣畅淋漓的大胜!
她从未想到,那个随时可以提着金斧砍人的程咬金,居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似乎,他们好像早就设计好了似的,就等那个程咬金钻入他们的套中,然后,狠狠地修理他!
“你们是不是早就想整治那个程咬金了?”一到后宫,武媚娘对程咬金的称呼马上变了。
“哼,谁让他第一次见面就给寒哥哥难堪的,不整治他整治谁?父皇,你不会怪我们吧?事先没给你和母后说,你们不会怪我们吧?”太平公主不确定地说。
“唉,这个程老千岁啊,他一向自高自大惯了,也是哈,老一辈的就只剩他一个了,所以,他常常耍威风给我们看,生怕我们将他忘了似的,动不动就拿他那把破斧出来吓唬人,我也恨不得有人能整治整治他;哈哈,他今天丢人丢到家了,哼,程咬金,你也有今天!”高宗李治不觉也直呼其名了。
他永远忘不了,他第一次上朝,程咬金就大大咧咧地站在一边乱说话,一会儿批评群臣,一会儿说他不尊重老臣子,搞得他几乎下不来台;而且,程咬金从来不检点,自以为是,凡事都要故意唱唱反调,好像不和朝廷作对,他就心里不舒服;这会儿好了,终于,太平公主和小寒为他出了口恶气。
“这个人啊,早晚有一天被人整治,这会儿,栽倒在咱们太平和寒儿的手上了;说实话,寒儿说到那些往事的时候啊,我都吓了一大跳,怕他做得太过火了;幸好,寒儿点到即止,看来,寒儿的孙子兵法没白读,运用得恰到好处;看来,小寒也许有一天会替咱们带兵出征的!”武媚娘高兴地说。
“啊?寒哥哥是剑客,不是大将军,他不能带兵出征!”太平公主不同意了。
“寒儿,你的意思呢?愿不愿意当当大将军,甚至,元帅?”高宗的眼睛亮了。
“寒儿听父皇母后的,哈哈,有机会,我倒真想去战场上瞧瞧,看看战场和较场比武有什么不同;太平也可以当当女将军嘛!”小寒并不畏惧。
太平公主的脸色这才高兴了,又是一脸春色。
“好,寒儿威武,果然不愧是咱们的擎天柱;只是,打谁呢?嗯,我瞧徐敬业一定不老实,将来,如果徐敬业造反,就交给小寒办,好不好?”武媚娘像找到了靶子。
“当然好了,小小的徐敬业算什么?我早就警告过他了,即使他有千军万军,咱们寒儿手提宝剑也能擒他,斩杀他于军前!”高宗李治越说越高兴。
“哦,对了,不是说要弘儿去处理徐敬业那个名单吗?传旨太监,快去宣弘儿进来!”武媚娘来劲了,看来,又轮到徐敬业了。
“媚娘,不至于马上就整治徐敬业吧?他毕竟没有造反,无法做实啊,能不能算了?”高宗犹豫说。
他实在不想落下个杀忠良之后的骂名,再说,朝廷统领军队的,基本都是忠良之后,怕处置徐敬业,其他人心里不痛快!
“哎,皇上,目前用不着处理他,只叫他交出名单来,哼,这可是一箭几雕的事情,看看都有谁在上面,咱们也要有个防备不是?再说,这也是考验太子弘的能力嘛,希望他不要令我们失望才好,我对弘儿很有信心,他一定会拿到名单的!”武媚娘说。
“嗯,但愿如此,不过,总不至于让徐敬业下狱吧?”高宗问。
“那用得着下狱啊?考考弘儿,他应该想得到怎么办,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怎么治理天下?嘿嘿,他应该想得到!”武媚娘高深莫测地说。
“你是说让他借将?”高宗不觉看了一下小寒。
“是啊,就看他想不想得到,哈哈,多简单的事啊!”武媚娘的眼睛又笑了。
“我?不是说我和太平不管这事儿吗?”小寒不觉皱眉了。
“嘿嘿,寒儿,就当陪太子走一遭嘛,我想,他肯定会这么做的,太平如果觉得好玩,也一起去,把那个骆宾王也带去,哼,那个徐敬业就只有乖乖束手待缚了!”武媚娘一下说出来关键。
她怕他们办不好,这会儿,她竟连为难一下太子的心情都没有了:她看见了猎物了!
这时,太子已来了,武媚娘就下旨了:“皇上听说徐敬业有个讨武党,说准备要你去找他要那个名单,弘儿,去安乐候府跑一躺,如何?”
“是,母后,可,他未必肯交啊!”太子弘皱眉了。
“哈哈,你自己想办法吧,弘儿,这算是一道考题,看看你能得多少分!”武媚娘说。
“唉,那我只有请太平妹妹想办法了,不知道太平妹妹肯不肯?”太子弘说。
“好啊,我正想去玩呢,随便,打打落水狗!”太平公主这会儿也不客气了。
“哈哈,这个比喻好!”此言一出,立刻赢来了武媚娘的赞美。
“那,寒哥哥也要陪我们一起去,嘿嘿,弘哥,你没意见吧?”太平公主笑了。
“那最好不过了,师傅,随我们走一趟吧,晚上,我请客!”太子弘已心知肚明了:这回,徐敬业已是靶子了!
他们才一出去,武媚娘就开心说:“嗯,弘儿总算有头脑,晓得拿太平作饵,寒儿就不得不从了!”
“难得他们兄妹能有机会一起为朕效劳,好,媚娘,这回,你这个军师当得好,我看,你比当年的徐茂功还厉害!”高示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