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父皇基本尊重寒儿的意见,只不过,这朝廷的事情,你们也得管,好吗?现在,只剩下显儿了,你们好好帮他吧,好吗?”高宗李治已近乎恳求了。
小寒无奈地笑了:“父皇请放心,太平和我会帮助显的;母后也会,咱们三个会帮他撑起大唐的天下的!”
谁都知道,他已在准备后事了,太平公主闻言,眼泪已不觉流下来了。
高宗李治笑了,摸了摸她的头,才说:“哭什么,人早晚都有这么一天的!听说你们已练成了《剑典》,有长生不老之法吗?”说话间,他的脸上竟是一片向往,显然,和寻常百姓一样:不想死!
小寒叹了口气,才近乎失望地说:“哪有什么长生不老之法?其实就是一套日月剑法,我和太平倒是练成了,却也只得是剑术上的收获,可以在空中挥剑、威力比较大而已;以后接着练吧,结果如何,谁知道呢?”
“剑宫最后的秘密我们没瞧完,听说还要打开石门,也许,里面还有东西,可谁也不知道,我们还没打开!”太平公主说。
武媚娘一听,有兴趣了:“那,剑宫里还有什么?总不至于只有剑典吧?”
“噢,还有十二颗夜明珠,我们本来想拿来孝敬父皇母后的,可我们在泰山上练剑,下来根本没回剑宫;听说那些珠子都价值连城的!”太平公主接着说。
武媚娘一听,却笑了:“那你们最多带回长安一颗,因为如果都带回来了,就不值钱了,一颗最好,物以稀为贵嘛;我就不要了,你们找珠宝商卖了,换来的钱,交给月儿打理就最好了!”
“是,谢母后指点,我还想都掏来孝敬父皇母后呢!”小寒笑了。
武媚娘一听,不觉叹了口气:“那些劳什子拿来干什么?吃又不能吃,穿又不能穿,还担心被贼惦记,算了,不要也吧!好了,不说这些了,这太子又空缺了,寒儿又不想干,只有让显了让了;旦不成了,都怪薛刚那小子,伤了我的旦儿,哼!早该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他比显更合我心意!”
两人闻言,不觉伸了伸舌头,本想说薛刚的事儿的,只能忍下了!
高宗李治也不觉吧了口气:“那小子肯定疯了,居然敢给咱们讲条件;还算薛丁山有担当,自愿赔了贤的性命;对了,长安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哎,那个薛刚,竟在打马球输了时,不敢太子贤,竟将他打死了,你们说说,这样的逆臣,该不该处置?”
“该,当然,该了,父皇母后说什么都是对的,都是对他们的恩典!”太平公主赶紧说话,怕小寒不小心又说漏嘴了。
武媚娘想了想,又说:“那小子逃就逃了吧,一个臭小子能和多大作为,只怕是一只丧家犬而已;算了,不说了,咱们有寒儿、太平在,一万个薛刚也不在话小;最重要的是军中已缺了条腿了,寒儿,你说这二路元帅谁当合适啊?”
“哎呀,糟糕,母后,这军队上的事儿寒儿确实不知道,要不,武三思大人上如何?”小寒已在揣摩她的心思了。
果然,武媚娘眉开眼笑地说:“嗯,好,寒儿,你说得对,这个人选得好;皇上,你以为如何?”
“那就武三思当嘛,只是这禁军统领谁当啊?你们两个说说,你们谁来当!”高宗李治已不容他们推卸责任了。
太平公主无奈,只得笑了笑:“要不,还是哥哥做吧,最多,等妹妹有时间了,再来替换你!”
“你有什么事儿啊?”高宗不解地说。
“啊!”太平公主闻言,不觉脸红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要给哥哥生皇子啊,嘿嘿,这可是传宗接代的大事儿,哥哥甚至说我们的第一个儿子要送给旦哥哥的,所以,我忙嘛!”
“哈哈哈哈!”她一说,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顿时大笑起来:这个傻丫头,真是太执着了,看来,真是爱寒儿爱到骨子里去了!
“笑什么?父皇母后,难道,这不是咱们李家的大事儿吗?”太平公主不解地问。
武媚娘大笑道:“是大事儿,可是,你把它挂在嘴上,你不脸红啊?太平,你准备生多少个啊?”她继续打趣太平公主了。
太平公主妩媚一笑,得意地说:“这要看哥哥的了,嘿嘿,至少,两、三个吧,嘿嘿,反正我年轻,可以慢慢给哥哥生嘛!”
所有人都不笑了,因为,她说得太认真了,认真到几乎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了,一脸虔诚,谁敢不敢再笑她了!
“太平妹妹真好!”说完,小寒已不觉吻上她的唇了,一下,两人的情绪又高涨了,整个人又晕晕乎乎的了!
高宗李治和武媚娘对眼一眼,才笑了:“寒儿,太平不是你的了吗?怎么还这样啊?是不是故意眼红我们啊?”
“不知道,父皇,我一看见妹妹就喜欢得不得了,嘿嘿,我们回长安都是同乘一马回来的,我舍不得放下她任何一刻!”隔了好一会儿,小寒得意地说。
武媚娘一听,笑了:“好了,好了,回去吧,明天再来侍候!朝廷上的事儿,明天再说,回去休息吧,别眼红我们!”
太平公主笑了:“嘿嘿,父皇母后也可以嘛,我们乐意看你们表演;好了,不说,咱们回吧,明天再来请安!”说完,赶紧和小寒一起撤退了,因为武媚娘的脸色竟有点不爽了。
看来,高宗真的没把她侍候好,心情自然有点不爽!
“唉,也许,他们应该在一起吧,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