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阉旦呢?你小子疯了,这本来是你惹出来的事儿嘛,为什么还要一错再错?你还不如杀了旦呢,至少,还报了一点家仇,你如此羞辱他,为什么?”小寒不解地问。
薛刚一听,那张脸更红了:“我要你们李家断子绝孙,所以,算了,不说了,总之,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一说,小寒顿时明白了:原来,竟是因为太平,看来,这小子还真是喜欢太平,居然心理变态到伤害旦的身了!
“哥哥,该怎么处置这小子?押回长安,还是地正法?这小子太坏了,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要不,咱们也把他阉了,给旦报仇!”太平公主一听,不觉怒了。
小寒想了想,才说:“太平,这事儿咱们商量着办吧!小子,你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啊?也想阉了我,是不是啊?”小寒说着,已忍不住笑了出来。
薛刚更惭愧了,那张脸几乎已落到地去了;显然,小寒之言,正他的下怀!
“哥哥,我不想听了,我阉了这小子!”太平公主一听,想动手了。
小寒却赶紧将她拦住,才说:“你小子真够混账的,你们薛家逃出来几个?黎山前辈不是在长安吗?应该保出来几个吧?”
“听说薛涌、薛强、金莲都跑出来了,所以,咱们薛家还没完,肯定跟你们李家斗到底!”薛刚突然抬起头,一脸坚决地说。
太平公主一听,竟笑了:“凭你小子?算了,一会儿我把你阉了,小东西,没尊卑算了,还一脸龌龊相,以前我们真是高看你了!自己惹了祸,一走了之,让你的父母顶缸,你小子真是出息了,笑死人了!”
她一说,薛刚又低头了,再也不敢抬头了;看来,一直被太平公主打压惯了,已形成了条件反射!
“好了,薛刚,薛兄弟,抬起头来做人吧!错了要改,错了要认账,男子汉嘛,要有担当,哪能像丧家犬一样乱咬人啊?好了,咱们还打嘛,不打的话,咱们喝酒,一会儿,你逃命去吧!真是个混球,打马球都能打出这么大的祸事,不是球赛吗?输了,你能掉坨肉啊,蠢,猪还蠢!”小寒不觉叹息了。
太平公主一听,不高兴了:“哥哥,不yān gē他了吗?我还想玩他呢,嘿嘿!”
“算了,他们薛家已被满门抄斩,也算是对贤有所补偿了,只是,宫主、黎山前辈都在长安,即便薛丁山要一命陪一命,那梨花师姐也应该没事儿啊!她应该是安全的,咱们回长安再说吧!薛刚,像个爷们儿,别再犯糊涂了,自己去找安身之地吧,想灭我们李家,嘿嘿,没那么容易!”小寒轻蔑地笑了。
太平公主一听,顿时高兴了:看来,这倒是好事儿,哥哥准备扛身了,看他怎么扛?要不要怂恿他当皇呢?
想到这里,太平公主的脸竟放光了,笑了,随即说道:“薛小子,你吃好了滚,下次再见面,希望你别太难看;哼,我哥哥随便一根指头,你完了,哈哈!”说话间,她又笑得花枝乱颤了。
又看呆了小寒,当然,也看呆了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