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太平公主又和玉儿、武凝霜她们练了会儿剑,就散了,将琳琳带回房中,随侍的自然是上官婉儿、裴映雪、武凝霜。
“好了,丫头,你有什么都可以说了,越详细越好,本公主要知道我寒哥哥的所有事情;嘿嘿,包括他怎么玩你们的,怎么比剑的,还有,随侍的都有哪些人,周到不周到,都要详细回报!”太平公主细心地嘱咐她。
显然,想知道小寒的所有动向,甚至,包括他的fēng_liú韵事了!
那琳琳听了,却仍然有所顾忌,说:“公主殿下,这三位王妃可否回避?有些话她们在场,听了怕有不便!”
“唉,没什么,她们是我的好姐妹嘛,无所谓,什么话都可以说,你仔细回报就行了!”太平公主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琳琳又仔细瞧了她一眼,才说:“相公一路上每到驿站,都有咱们剑宫的至少两名美女侍候,在往泰山途中,王子殿下的剑术又精进了;到泰山脚下时,黎山老母亲自相迎,只短短半个时辰,就将黎山老母收伏了;随后,又和芸儿小姐、我们一起侍候相公,我瞧相公很满意剑宫的安排的!”说到这里时,她不觉先看了一下太平公主,没再说下去。
“你继续说啊,我们听着呢!我这个色鬼哥哥太厉害了,竟然连我师父都拿下了,他不嫌师父年纪大了吗?”太平公主正听得得意,脸上露出来调笑之色。
琳琳又瞧了她一眼,才说:“公主殿下,我真的要将相公的话说出来吗?你真敢听吗?”
“说吧,嘿嘿,小丫头,你懂什么啊!他无非就喜欢我师父的那个媚劲,又说他喜欢她神仙般的圣洁,皮肤如水般的嫩滑,以及脸上的骚态如何妩媚动人,让他情难自禁,爱得如何如何,对吧?”太平公主已在想象小寒的狂态了。
琳琳听了,不觉佩服,果然如此,但仍提醒她:“还不仅如此,相公还有更放肆的话,公主要不要听?如果不愿意,奴婢就不回了!”
“要听,要听,为什么不听?婉儿,你们听不听你们色鬼相公的fēng_liú事儿啊?我是听得越多越好,越喜欢,嘿嘿,我寒哥哥就是厉害,只怕把我那个师父都侍候得起不来床了!”太平公主越发放肆了,口中再无遮拦了!
上官婉儿却越听越明白了:原来,寒哥哥是派这个小丫头来引诱太平公主的,目的就是要她去剑宫,以偿所愿!
她不觉叹了口气,才道:“公主殿下,要不,那些细节就不要听了,好不好?”
“切,婉儿,你这是怎么呢?我正想听听我寒哥哥如何征服我那个神仙般圣洁的师父的,你乱插什么嘴?琳儿,你继续说,越详细越好,我那个师父是不是风骚到什么都不管了,任由寒哥哥蹂躏、践踏?”太平公主得意地说。
琳琳这时已稍露得色了,晓得已把她的胃口吊起来了,只怕,她想不听下去都不可能了!
果然,她接着说:“相公每和黎山老母相欢,都要提到公主,不知道公主殿下敢不敢听?”
“小丫头,小瞧了本公主了是不是?嘿嘿,说,我正想听听我寒哥哥怎么编排我呢!”说到这里时,太平公主的脸上已是春意荡漾了。
琳琳一瞧,果然暗喜:“相公每每快活时都要说可惜太平妹妹不在这儿,否则,一定要让前辈和太平好好比比,看看谁更优胜;又说公主殿下有一样是他的所有美人中都比不了的;却不知道是什么?公主殿下知道吗?”
闻言,太平公主的心已剧烈跳动了:这个寒哥哥,什么话都敢说啊,要是父皇听见了,可就不好了;可该怎么办?自己早就放不下他了,他对自己也是一往情深、爱不释手,这回,两人都已有冲破禁忌的yù_wàng了,真想现在就去剑宫侍候这个色鬼哥哥!
“婉儿,去瞧瞧父皇母后休息了没有?一定要查清楚!”太平公主已吩咐上官婉儿了,显然,已更想听下去了。
“是,只不过,这种话公主殿下似乎可以不必听下去了!”上官婉儿提醒她。
太平公主横扫了她一眼,才说:“你想做什么?记住了,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哪有奴才管主子的?好啦,做好你的本份就是了!”
“是,婉儿明白了,婉儿也替公主殿下开心的!”上官婉儿赶紧表态,随后,果然去查看动静了。
太平公主更高兴了,笑道:“继续说,琳儿,那我寒哥哥说了我哪一样她们比不了吗?你们两个吃醋吗?”说完,扫了裴映雪、武凝霜一眼。
“不敢,我们哪敢吃妹妹的醋啊!”裴映雪已率先表态,武凝霜赶紧附和:“不敢,不敢,公主殿下放心!”
太平公主笑了:“好,这才好嘛,嘿嘿,没想到,我在寒哥哥眼里竟是如此重要,我究竟哪一样是你们比不了的?小丫头,你知道吗?”
“公主殿下,奴婢哪里知道啊;其实,就奴婢观察,相公对公主殿下已相思入骨了,无论与谁相爱,脑子里想的都是公主殿下;只怕他和咱们宫主、大小姐相欢时,想的也是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才是相公心中最爱的女人,似乎每三句话,他都要提公主殿下,就想公主殿下亲自侍候他了!”琳琳继续诱惑太平公主了。
太平公主并不愚蠢,笑道:“你们来的目的,不会只是来看我吧?只怕,还有深意,说吧,本公主恕你无罪!”
“王子殿下的意思很明显,希望公主去剑宫与他会合,共同破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