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的苗苗本想立即躺回床上,在接触到被面时又缩回了悬在空中的大腿,遥想起自己的前世,肉就是这么长出来的。

痛定思痛后,她开始有节奏的喊着口号,做起了广播体操,“第四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初升的太阳……”

正在收拾碗筷的朱红,差点吓的摔倒,她的主子是在耍宝吗?

“主……不,是苗苗,才用完膳就这样大幅度活动,好吗?”在某人目光炯炯的注视下,朱红艰难的改了口。

继续旁若无人的扭动着腰肢,苗苗喘着粗气答道:“好啊,常给肠道做运动,常年轻!”

朱红沉默了,鸡同鸭讲的感觉。

等活动完,苗苗已是香汗淋漓,拿过朱红递上的团扇,翘着二郎腿,抖得像个土匪二大爷。朱红眼角抽搐,当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熟练的倒了茶水。

咕噜咕噜——

喝完水,她还夸张的砸吧砸吧嘴,“下次我带你一起跳郑多燕的减肥操,真的有效果,保证怎么吃都不胖。”

“郑多燕是什么?燕子的一种吗?”

苗苗深吸一口气,没把自己憋死,才冷冷的接话,“是个人……”顿了顿,又道:“你从哪里听出来是燕子的?”

“燕啊……”

“那我叫什么?”

“朱子柔……”

“喔,原来我叫朱子柔喔!那我姓朱,难道我是猪吗?”

场面瞬间尴尬起来,朱红紧张的揪着衣角,双唇忽张即闭,什么也没说。苗苗本就是开玩笑的,见她这样,心都一颤,赶忙解释起来。

“这里的规矩我不懂,我开玩笑的,你别哭喔!”

用膳时朱红哭的梨花带雨的惨样,她还历历在目,安慰人是她最不在行的,搞笑还行。

朱红垂下眼帘,摇摇头,“是奴婢闹了笑话。”

这话她没法接,气氛再次凝固,这古代人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啊?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无奈的撇撇嘴,苗苗轻咳几下,难得严肃的开口,“别管这些了,我有大事想问你。”

“这里到底是哪儿?我又是谁?金玉呢?他为什么会武功?”一股脑儿的把自己压心底的疑问全部抛出,静等朱红的作答。

“苗苗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朱红眼里都是关切,也有扼腕。

摇摇头,她撑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等着听故事,还不忘让朱红坐下,“别站着啊,不累啊?来,坐下说!”

朱红依言而坐,将苗苗的疑问缓缓道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

金玉还是个弃婴,当年被扔在荒郊野外,本该一命呜呼的他遇到了一只即将生产的母狼。许是母爱泛滥,也可能是囤积食物,只能咿咿呀呀的孩童被叼进了山洞里,活了下去。

长到六七岁般大时,他都不会说话,成天跟群猴子赛跑,直到某日在悬崖峭壁间遇到一个浑身是伤,怕是命不久矣的书生样男子。

猴群发现外来生物,叽叽喳喳的呲牙示威,他也凑了上去,却被应该昏死过去的男人死死抓住。一股热气从掌心升起,在他体内四处乱闯,疼的他全身抽搐,冷汗直冒。

几个时辰之后,体内为非作歹的气流得到控住,他不再疼痛,反而觉得身体充满了力量。紧紧抓住他胳膊的手也颓然松开,气若悬丝的男人本是刚毅的容貌快速衰老,甚至长出了白发。

“想不到我狂书生,到死都能遇到后人,老天待我不薄啊……”说完,猛然咳嗽大起,一滩鲜血pēn_shè而出,溅在了孩子脸上。

应该感到害怕的金玉,像个木头人似的,熟视无睹的望着眼前的一幕,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早已习惯的猩红血液,接着皱起眉头。

真难吃。

一直粘着金玉的小狼,早在他跟猴子玩耍时就跑回去找了父母,狼王领着家族出现时,猴群都上了树,噶几噶几叫嚣着。小狼窝在金玉身边,伸出长长的舌头,把他脸上的血,舔的干干净净。狼王低头靠近意识涣散的男人身边,嗅了嗅,锋利的獠牙露出,直接锁喉。

男人就这么死在狼王的嘴里,一群狼围了上去,片刻间,完整的人就成了一堆带着血肉的白骨。金玉已经见怪不怪,他根本吃不了生肉,转身爬到树上,去摘一颗颗熟透了的红色小果吃。

吃惯了的果实,不再香甜可口,而像一把火灼烧着胃部,已经平稳的气流又开始四处乱窜起来,他控制不住,朝着最近的硬物就是一顿胡乱捶打。本该不痛不痒的百年老树,被金玉劈的炸裂,东倒西歪,甚至震伤了几只看热闹的猴子。

“等一下”苗苗打断了朱红的陈述,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说,他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得到武功秘学的?”

朱红也不太确定,“传言是这么说的,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肯定有内幕,哪儿能那么好命喔!真是踩了狗屎运!好吧,你继续说,渴了自己倒水!”

金玉当年愤怒的一击,让百年老树直接毙命,禽鸟飞散,连狼王都警觉的后退几步,滴着血的獠牙暴露,发出呜咽的低吼。

想将狂书生赶尽杀绝的白道人士也是闻声而动,然而远在不归林外面的街道却是一片安逸景象。

雁不归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酒楼茶馆里坐满了拿着宝剑、扛着大刀的男女,小二笑嘻嘻的跑前跑后,掌柜也是笑的合不拢嘴。为了围剿魔教第一狂,狂书生,江湖各大门派的弟子将这个人烟罕见的小岛堵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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