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敌人的伍长和什长级别的好说,遇到这支队伍,也如同狗咬乌龟,无从下手,一时不慎,就会遭敌毒手,而更狠毒的是,这十人手中的武器都涂有剧毒,只要一被划伤,很快就会倒地不起,被赵军的士兵活活踩踏而死。
而步淮三人的弓箭更是厉害,百夫长以下,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箭箭致命,一支箭矢必夺一命,绝不拖泥带水,相互之下配合无间。
踏着敌人的尸体和血肉,耳边满是喊杀之声,步淮仿佛置身于前世的战斗中,热血沸腾起来,频频出手。
可是敌人太多了,杀不胜杀,纵使南宫天保已经是五级后天高手,手下能人辈出,可冲锋了一段路程后,还是不免受挫,前进速度渐渐缓慢下来。
步淮现在最大的倚仗自然是毒药了,从兵市回去后,他连夜从那百年火鳞蛇蛇头上取了仅剩的一点皮制成了一个毒囊腰带,里面藏着多种毒粉。
见此情景,他从毒囊中拿出一些毒粉放在手心,用手一搓,满布掌中,然后用一催,化为气雾状,毒粉随同掌风远远送出,凡是吸进毒粉者几乎立时倒毙,七窍流血而死。
余庆国士兵见前方同伴莫名倒毙,顿时惊慌不已,一个个不敢上前,这样一来,前头压力顿时一缓,南宫天保一喜,带头冲入敌阵,大杀四方,顿时将余庆国士兵杀得人仰马翻,四处哭喊逃窜。
“南宫匹夫,有种的就别逃,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后方远远传来一个声音,正是那个原先挑衅南宫天保的余庆国将领黄庆,他见前方士兵混乱,敌人冲势猛增,开始有些心慌起来。
南宫天保挥舞着长枪将一个士兵挑起,砸入敌群之中,大笑道:“哈哈,黄庆小儿,来呀,本将军在这儿杀得正爽呢,有本事就阻止我,等我杀了你们的元帅,你就等着砍脑袋吧!哈哈……”
“你敢!哼!萧元帅乃是先天高手,你去也是送死而已,还是乖乖留下与我决斗一场,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归去,如何?”黄庆叫道。
南宫天保回身一枪,如蟒龙入海,带着犀利的风声,刺穿了一个试图前来挽回败势的千夫长的胸口,喝骂道:“黄庆小儿,你骗小孩子呢?先天高手又如何?我手下也有万人,只要让本将军冲上山头,就是十个先天高手也能围死,你还是洗干净脖子等着砍头吧!哈哈!”
此时,南宫天保笑的很得意,不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只想着把敌军之帅杀死。
这座小山山势陡峭,一面是悬崖,另外三面是呈金字塔状的斜坡,以两道山脊隔分,在山顶处便于观察四周,但却无法展开太多兵力,上面只驻扎了一两千人,如果南宫天保不计代价的猛攻,还真有可能让他们顺利上去。
原本的左军作为后军,在山脚依据地势,拼命地抵挡余庆国士兵的进攻,虽然伤亡惨重,但是没有人退却,他们也退无可退,只能“背山一战”。
看到山下的惨烈战斗,所有的人都拼命往上冲,南宫天保一马当先,由于地势还不是那么陡峭,他骑着马冲杀在最前方,而步淮随护左右,以毒药开路,化为毒气,一路稳步推进。
那些人早就发现了步淮的异常,可是只有那些千夫长级别的后天强者才能够轻易突进步淮的毒气范围内,但却对步淮手下的“盾牌阵”如狗咬乌龟,无处下手,再加上南宫天保这个后天顶级高手,除非先天高手出现,否则根本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们的这一强悍组合。
就在他们冲杀到半山腰的时候,山势已经变得更加陡峭,已经不得不下马步行了,可是山脚下阻拦的部分人马已经十去,再也无力阻拦余庆国的士兵。
南宫天保刚要指挥大家下马,却被步淮拦住了,南宫天保疑惑道:“步淮,这是何故?再往上骑马难行,否则我们如何冲杀上去?刚才在山脚你让我留下步兵阻敌,却让骑兵上山,这更是让本将军不解。”
步淮道:“将军,因为我的本意并不是想冲上山去擒住敌方元帅,不说山上敌人将帅众多,其中不乏先天高手,就是那些弓箭手也能让我们损失一大部分,而且再往上势必会遭到敌人的滚石落木,我们能否顺利冲上去还是两说。”
“那你的意思是?”南宫天保更加不解了,攻向敌军的帅营不就是你提的吗?
“往这儿走!”步淮指向了左方,斩钉截铁地说道,“以最快的速度翻越山脊,然后往下冲!我们已经把大部分的兵力吸引到了这一边,我看过了,这山脊勉强可以让马匹通过,只要我们翻过山脊,利用地势和骑兵之利冲杀下去,就一定能冲开敌人的包围,从而逃离出去!”
“好计谋!”南宫天保毕竟是领兵打仗的将军,立即回味过来,马上回头道,“来人,留出十一匹马,给步淮他们!”
然后南宫天保又对步淮道:“待会往下冲时,你一定要紧随本将军,可不要跟丢了!”
“是的,将军!”步淮连忙抱拳致谢。
往下冲杀时,刀剑无眼,不过有后天高手的保护,反能安全许多。
有人牵来十一匹马,都是往上冲杀时死去的骑兵的,步淮上了马,回头看了看葛明他们,发现他们骑在马上稳稳当当,看来对骑马并不陌生,这才放下心来。
南宫天保一声令下,正准备往上冲的数千士兵突然改变方向,朝着左边勇猛地扑去,人人奋勇,将马匹你拉我扛,以最快的速度翻越山脊,然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