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淮听了南宫天保的话,心中暗笑一声,这蛇毒根本与胡大夫无关,他也没有给胡大夫看过,留几手总是需要的。
几轮箭雨攻击下来,余庆国的士兵也冲到了护城河边,长长的木梯往河岸上一架,就成了简单的木桥,一些有武功的军官跳跃起来,顺着这些木桥一溜烟就过来了,后面还有很多士兵扛着麻布袋,里面装着沙石,投到护城河里,试图将护城河填平,以便后面的大部队前进。
首先顶着箭雨冲到城墙下的,是一些有武功的军官敢死队,他们将肩膀上扛着的木梯往墙上一架,就往上冲来,十多米高的城墙,在这群武功高强的军官面前,如同普通的阶梯一般,三两下就上来了。
不过他们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弓箭、长枪、落石、滚木、沸油,各种各样的防御设施如同大雨般落下,能冲上城墙的不过十之三四,但这也比普通的士兵强得太多了。
就连架上城墙的长梯,也被毁得七七八八。
几个敢死军官冲到了步淮的附近,从他们的军衔上看,都是些伍长、什长之类的,百夫长以上的军官已经是属于比较高级的军官了,一般是不会加入到敢死队中的,不过这些敢死军官都有着像样的绝招,一般的士兵根本挡不住他们。
由于步淮这边看起来人数较多,守卫比较严密,两个余庆国什长看到了步淮这边,也看到了他们身后的南宫天保将军,没有认出对方是高级将官,只是以为有普通的百夫长之类的军官,兴奋地叫了一声,聚拢了其他十几个敢死军官,相互掩护着朝着这边就冲了过来,那些士兵被他们一刀一个,根本近不了他们的身,几个伍长和什长夹在其中,也被他们一冲而溃,无法抵御,很快就让他们冲到近前。
步淮一箭射死他们其中一个伍长,冷声道:“结阵!”
十人迅速组成两队,葛明四人抵挡在前面,韩立四人持枪在后,左英和陆依云持弓箭站在最后伺机而动,步淮则站在两队中间,冷冷地面对着冲过来的敌人。
在他们后方,是南宫天保的亲兵卫队,全神戒备。
这几名余庆国的军官敢死队员终于冲破士兵们的拦截,冲到了葛明他们的前面,可是迎接他们的,是四面一人多高的盾牌,将他们的去路挡得严严实实。
“挡我者死!”一名余庆国的什长大吼一声,手持一把大刀,一跃而起,向着盾牌阵用力劈来。
可是他身在半空,在盾牌后方,突然诡异地刺出两把铁枪来,直刺他的胸膛,他身在半空中运转不便,不得已,只好举刀一扫,想将这铁枪砍断或者荡开。
大刀砍在铁枪上,火花四溅,生铁制造的枪身十分坚硬沉重,居然没有砍断枪身,只是让枪身偏了一偏,立即缩回,就在他刚刚落地,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两把铁枪又一次齐齐刺出,一取胸膛,一取大腿。
他勉强挡住刺向胸膛的铁枪,却被另外一把铁枪刺中大腿根部,鲜血飞溅,大叫一声踉跄而退。
只是一个照面,这个强悍的余庆国什长就被刺伤。
就在这个什长跳起的时候,另外一个修炼有轻功的伍长也想有样学样,跳过盾牌阵,可是刚跳到盾牌上方,就被底下穿出的两把铁枪刺中胸腹,摔飞过去,他倒在盾牌后面,可是却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一个呼吸之间,原本面对那些普通士兵砍瓜切菜一般的余庆国敢死军官,就已经一死一伤,让那些原本看不起这些仅仅训练了几个月的新兵蛋-子的兵痞们,眼珠子掉了一地。
剩余的几个余庆国敢死军官见了也有些惊怕不已,可是后面大量的士兵合围了上来,还有几个百夫长之类的军官见南宫天保这儿有危险,正赶过来救护,回去是不可能了,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
“压!”步淮冷冷地一挥手,葛明四人将盾牌相互一撞,就联接在了一起,像个坦克一般,向着敌人缓缓压迫前进。
剩下的十几个余庆国敢死军官并没有什么大能之人,虽然有些强悍不畏死的气势,无奈面对这精铁盾牌,刀剑砍在这盾牌上最多一个白印,反而刀折剑断,只能拼死顽抗。
而且他们还不时要应付从盾牌缝隙,甚至是盾牌中间突刺而来的铁枪,如果他们想跳跃,接待他们的不但有铁枪,还有弓箭,顾此失彼之下,再加上身后士兵两相夹击之下,很快就或死或伤,束手就擒。
“好,很好,哈哈……”南宫天保走上前来,大加赞许道,“没有想到步淮不但练兵有方,短短数月就有如此战力,而且这个阵法如此有效,连什长也无法应付,步淮你要好好干,多立些功劳,我好升你做百夫长,哦不,千夫长最好,你可以好好帮我训练这种士兵,到时候肯定能给余庆国以重创,哈哈……”
南宫天保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哪里会看不出这阵法的独到之处。
步淮却苦笑了一下,他这是以强武精兵的方法来练兵的,好不容易才凑齐了简化版的子午鸳鸯阵,如果装备更多的兵,需要的金钱就更多了,显然此时,他没有这样的财力。
这个世界以力量为尊,那些武功高强之辈举手投足之间破坏力极大,那个余庆国什长奋力一击之下,居然能把精铁制成的盾牌打个凹坑,可想而知,如果是普通的盾牌早就应该粉碎了,而普通的木杆长枪也会被他一击之下断折,根本抵挡不了什长以上的军官。
在平常,一个拥有两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