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翔其实早就发现这个年轻人和这个女人有联系,两人的媚气和魅气彼此缠绕,很显然,他们俩有过苟且的事情。
赵翔上前两步,一把抓住这个年轻人,后者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嚷嚷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没胆子处理家事,就拿我们这些路人撒气!”
“大伙都评评理啊!”
“就是就是,我们就围观一下怎么了?怎么还动手动脚了。”
见到有人出来说话,这个年轻人心中暗自窃喜,只要挑唆了围观人,他就能浑水摸鱼,将这件事闹大。
“各位不用担心,我只针对他一个,至于原因嘛.......”赵翔笑呵呵的看着这个年轻人:“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强撑说:“快放开我,要不我就喊了,我就说警察局长带头欺负平民百姓,看看到时候是谁倒霉。”
“你和这个女人睡过吧!”
“啊!”
赵翔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顿时把年轻人吓得半死,腿一哆嗦,当时就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在话都要拖出口的时候,硬生生的刹住了。
另一边,正在洋洋得意看着自己制造这一切的浓妆女人眼中终于有了一点慌乱的神色,赶紧上前厉喝道:“你这小年轻,怎么说话呢,我一直和林兆伦在一起,他以前可对我甜言蜜语,我两如胶似漆,我怎么可能和别人在一起,别以为栽赃我不守妇道就能反咬一口!”
明明是自己反咬一口,却偏偏要说别人反咬一口。
可不得不说她抓的准,这样一来,不但撇清了自己,还一口咬死赵翔是随便找了一个人来污蔑的。
先入为主之下,旁人很难相信赵翔的话。
做完这一切的女人还得意的瞥了一眼赵翔,然后凄婉的对着林兆伦:“你个该死的东西,吃干抹净就不认人,我不活了,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呜哇哇~”
“真是的,这人怎么这样......”
“贪污就算了,对自己女人也很,怪不得能当大官”
.....
听着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林兆伦的脸色铁青,要是在平常地方他早就动怒了,可是这里是天悦府来往的都是名流,即便那些围观的人也大多薄有身价,他要是失态了,第二天就会成为全荷城的笑柄。
于是他冷冷的说道:“你说的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女人刺溜一下站起来,嚷嚷道:“既然你要证据,那我也不瞒着了。”
他从兜里拿出一叠照片,林兆伦明显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可是已经迟了,这女人将包里面的照片统统拿出来,叫嚷道:“大伙都看看,这都是林兆伦这些年收礼的证据,我这还有账本,里面一笔笔一桩桩的都记的好好的,今个他无情,那么我也无义了。”
“林兆伦,你好好看着办吧!”
林兆伦脸色铁青,他知道周围肯定有不止一个对方的人,他越是失态,对方越是高兴。
“真是下作,为了绊倒我,连栽赃陷害的手段都出来了。”
那些围观的人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可不清楚这女人拿出的证据的真假,他们也不会去分辨,对他们来说,有这么一件事就够了。
“哥们,事情都这样了,还不放开我?”被赵翔抓住的年轻人洋洋得意的看着赵翔,然后从赵翔的手中挣脱,还边说道:“现在的贪官可真不得了,不但自己嘴硬,养的打手还这么凶,国家交给你们这些人,迟早得完蛋。”
“但愿你马上还能笑的出来。”
赵翔已经动手了,他将霉气凝聚成一个光环送到这个年轻人的头上,霉气会让对方倒霉,而赵翔所送进去的霉气已经不仅是让对方倒霉程度,而是让对方摔个大跟斗,甚至为了保险,赵翔还特意加了一点灾气,不致死,却会让对方破财。
这个年轻人现在最大的财路应该就是陷害林兆伦,破了他这个财路,陷害的事情自然就完蛋了。
“哼,什么东西,我当然能笑的出来,我不但能笑的出来,我还能笑的很久!”
得意的瞥了一眼赵翔,这年轻人举起手机,故意在赵翔面前拍摄,不过却正好被赵翔看见一张不雅照,他心中冷笑一声,却没有当场说出来,而是等.....等霉气和灾气一同发威。
就在这场闹剧继续,一个比较年轻一点的女人正好从天悦府外面走进来,笑呵呵的挽着身边的一个男人。
赵翔笑了,因为这个女人不出所料,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正牌老婆。
因为赵翔所在的八楼除了一部分包厢,还有一个大堂,所以很多人聚集,也吸引了这个刚进来的女人,她转头看着这个方向,眼中微微闪烁。
“咦,老公,你怎么在这里?”
“啊?老婆?你怎么也来了。”这个年轻人眼中微微慌乱,说话也有点心虚。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昨天不是说有事不回家的嘛?怎么今天却来天悦府这边。”她侧着头看了一眼里面,立刻就看见了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脸色顿时一边,指着年轻人的鼻子叫骂道:
“好啊,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昨天和我说有事,今天就和这个女人来天悦府吃饭,我早就怀疑你和这个骚蹄子有一腿,今天果然被我逮到了。”
“哎呀,老婆不是这样的。”
“对啊,对啊,我和你老公没什么的。”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