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宇等人准备进客栈之时,大街上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整个大街顿时是人声嘈杂乱作一团。
吴宇等人是转头看去,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卒是杀气腾腾的朝他们扑来。
吴宇见此是眉头一皱,但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了原地。
这队士卒是很快来到吴宇等人面前,是纷纷抽出武器,将吴宇等人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干什么?”王头见此是不由得怒喝道。
“干什么?”一名士卒队官见此是阴阴一笑,他冷声道:“有人告你们殴打百姓,严重扰乱城中治安。现在我们要请你们去一趟衙门,去把事情交代一下。”
“请我们去衙门?”王头冷笑道:“看来我们的面子够大啊,连请我们去衙门都要派这么多人。”他不傻,他看到这伙士卒时就明白,这一定是那名公子指使的,是为了报复他们。
“面子?我这是怕你们跑了。”那名队长是阴阴一笑。心里是一阵冷笑,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招惹沈小姐,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吴宇见此没有说话,他只是转头看了眼站在身后,始终一言不发的王承恩。
王承恩见吴宇看向自己,顿时是明白了吴宇的意思。
他走到那名队长面前,是从怀中摸出一个腰牌,然后是递给那名队长。
那名队长一愣,是下意识的接过,但他看到那腰牌上的字时,顿时是浑身一个哆嗦,脸一下子就白了,手中的腰牌是差点掉落在地。
他是哆哆嗦嗦的将腰牌递到王承恩面前,颤声道:“见过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见谅。”说完他是扑通一声,跪在了王承恩面前,是不停的磕头,而他身后的那些士卒见此,是不明所以,但看到老大下跪了,他们也是慌忙下跪。吴宇见此是微微一笑,转身朝客栈走去。
王承恩接过腰牌,看也不看那些士卒一眼,是转身跟在吴宇身后进了客栈。在他看来,这些人与蝼蚁没什么区别,打他们只能是脏了自己的手。
那队长却还再不停磕头,直到过了一刻钟后,他才是一脸惨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只觉得是浑身发弱,腿脚都不利索。
他手下见此,是连忙上前搀扶。一名手下实在忍不住了,便小声开口问道:“老大,那些人……”
“住口!你找死啊!”他还未说完,就被那队长是厉声打断,被老大这一吼,那手下是浑身一哆嗦,是连忙退了下去。
队长回头栈,是心中暗暗叫苦,我说沈小姐,你招惹什么人不好,非要去招惹东厂的人。你可是差点害死我啊。
“什么?你说他们是东厂的?!”沈府内,苏州府知府沈萃桢听到手下的汇报,是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脸色有些难看,是不停的在房中走来走去,嘴里是不停念道着:“完了,完了,完了。”
“爹。”就在这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名身穿白色凤尾裙的少女是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
她是满脸兴奋,一进门就波不急待的问道:“爹,那伙人您派人收拾了没?那伙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就应该教训教训。”
“你个逆女!”沈萃桢一见这名少女,顿时是一声怒喝。他是手指哆嗦的指着少女,是气急败坏道:“你知道你刚刚闯了多大的祸吗?你是想让我们整个沈家是家破人亡吗!你个逆女!”
那少女一愣,她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从来不会骂自己,平日温文儒雅的父亲,竟然在痛斥自己。少女只觉得心里委屈鼻子一酸,竟然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爹爹骂我,爹爹您竟然骂我。我去找我娘!”
少女梨花带雨的跑了,而沈萃桢却是呆愣在了原地,过了半晌他才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都怪自己太宠爱这个女儿了,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就在沈萃桢在自我检讨之时,一道暴怒的女子声音是突然传了进来:“姓沈的,你竟然敢骂我女儿,你是皮痒了是吧!”
声音未落,一名身才高大体型肥胖,但面容却是长得十分精致的中年妇女是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她几步来到沈萃桢面前,是一把揪住沈萃桢的耳朵,是破口大骂道:“老娘看你是活腻了!竟敢骂我宝贝女儿!今天你不给老娘个说法,你就休想走!”
沈萃桢被妇人揪住耳边,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连连求饶。而是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正在妇人身后娇笑的少女。
见沈萃桢没有像以往那样求饶,妇人顿时感到有些异样,她是有些疑惑的松开了揪住沈萃桢耳朵的手,不解道:“怎么回事老沈?”
沈萃桢并没有回答自己夫人的问话,而是一指那少女冷声道:“你给我跪下!”
少女一见自己父亲如此神情,顿时是脖子一缩,她转头对那妇人道:“娘。”
妇人见自己相公如此神情,心里便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也不在蛮横,她是看了眼少女安慰道:“你先听你爹的。先跪下。他要是没个说法,我绝不会放过他。”
少女听到此话,心中是彻底绝望了,她是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一双眼眸因为委屈而变得通红。
看到女儿这副模样,沈萃桢心中也是有些不忍,但他还是厉声喝道:“你知道你刚刚招惹了谁吗?你招惹的可是东厂!你差点是让我们整个沈家是家破人亡啊!”
“啊?!”沈夫人是一声尖叫,脸色瞬间是变得惨白。
她快步来到少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