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炮!”一名明军军官是一声怒喝。
此时在城墙上架设的二十门佛朗机铜铁炮与小铜炮,是同是火光一闪,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炮弹是轰然击向金兵。
这些佛朗机火炮都是轻型火炮,炮重在三百斤左右,发射的弹丸重达两斤多,射程在三百米左右。而那些小铜炮发射弹丸则只有一斤或是八两左右,射程只有一百多米,远不如佛朗机跑炮。但就算如此,只要距离够近,也足以击穿金兵的楯车。
炮弹是从城头呼啸而出,轰轰几声巨响,几颗铁球命中了楯车,打得那些楯车是分散解体,楯车后传来一片的惨叫声。
被直接轰中的金兵骑兵筋断骨折,炮弹即便落地也会因为巨大冲击力而自动炸开,激射的弹片毒砂再度击中金兵骑兵。
楯车的推进速度也是随之放缓,成了城上明军火炮的靶子。
明军趁机是拼命发射炮弹,金兵一时间是死伤惨重。但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时的金兵可没有火炮,只能是被挨打。但明军火炮击中的大部分只是普通的辅兵,金兵的马甲与精锐并没有死多少。
终于金兵是在付出了大量辅兵跟役的伤亡,与一半楯车的解体后是最终靠近了清河城。此时金兵离清河城墙已不足七十步远。
“放箭!”一名明军军官见此是大手一挥,早已在城墙上待命的明军弓箭手是搭弓射箭,一时间是万箭齐发,箭如雨下。
但有楯车的掩护,明军的弓箭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射不穿楯车。只有少数金兵被流矢射中是纷纷哀嚎不已。
而于此同时金兵的弓箭手也是纷纷搭弓射箭,他们的箭术可不是明军能比的,只是片刻的功法,听城墙的惨叫声就接连不断响起。
“嗖。”一声破空声响起,一支利箭是射入一名明军弓箭手的口中,那名明军弓箭手是连惨叫都没发出,是一头栽下城墙。
“盾牌手!”见此情形,这名军官又是一声怒喝,明军城墙下面立即是跑出一名名手拿盾牌的辅兵,是纷纷将盾牌举起,抵挡金兵的弓箭。
而金兵趁此机会是推着楯车,离城墙是越来越近。
“放箭!”见此明军又是下令射箭,这次楯车后面的金兵精锐是露了出来,已经是可以用弓箭进行射杀了。
明军弓箭手是冒着生命危险,对城下的金兵进行射杀。这次由于距离近,所以这轮的箭雨对金兵造成了极大的伤亡。金兵的辅兵与弓箭手是被射杀了不少。但明军的伤亡也不少。
而那些盾车后的金兵精锐白摆牙喇兵与死兵,他们都身穿了两层甚至三层的盔甲,除非射中他们的面部,否则根本对他们造不成伤害。
与此同时,明军城上出现大量的飞枪、飞刀飞剑等大火箭。它们是在一声声破空声中射向城外。这些大火箭长约六尺,或如剑形,或如刀形,或三棱如火箭头,通体连身重二斤有余,每筒火箭内有箭只三十根,燃后可去二百步远,不过在百步之内最有杀伤力。
明军此时才发射这些火器,显然是专门用来射击那些金兵精锐马甲的。
果然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就算那些白摆牙喇兵与死兵身穿了三层盔甲,也是被这些火器给射了个透心凉。
一时间金兵是惨叫声不断,原本严密的阵行是出现了一阵骚乱,一些跟役与辅兵是开始犹豫不前。
一名身穿镶红盔甲的牛录额真见此是大怒,他一刀劈向一名后退的辅兵,那名辅兵是惨叫一声,一颗带血的头颅是冲天而起,牛录额真举起手中带血的长刀怒吼到:“后退者死!都给我冲!冲上去!”
他一招很有效,辅兵与跟役是一咬牙,是拼命往前冲。城墙上的明军是纷纷向城下射箭,而金兵两侧也是朝明军城墙上是拼命射箭。
最终金兵是付出了大量伤亡后,那些辅兵是终于将护城河填平,随着城墙的一阵震颤,金兵剩余的楯车是终于靠到了城墙上,一架架云梯也是架到了城墙之上。
就在这是如爆豆般的声音响起,无数支抬枪鸟铳三眼铳轮流开火,铺天盖地的羽箭也铺天盖地落下。
“啊!”一名身穿三层盔甲的金兵专达是被数支火枪击中,身体是一阵震颤,全身顿时是出现无数细小的血洞,随即是一头栽倒在地。
“滚木雷石!”城墙上又是一声令下。
六名一组的力士抬起穿有铁链的巨石抛下城墙,三百余斤重的巨石落下之势何等威猛,只一下去,金兵的楯车就被砸得粉碎,躲在楯车下凿城的金兵也被砸成肉酱,连哼都没来得及,明军士兵又手拉铁链拽起巨石,重新掷下砸敌。
而与此同时,明军是抬起一根根巨木是狠狠撞向金兵云梯,云梯是应声翻到,上面的金兵是纷纷摔落在地。
由于明军的防守严密,金兵硬是没能冲上城墙,那些楯车下准备凿城墙的金兵也是被巨石砸成肉酱。
见到如此情形,一直骑在马上观战的努尔哈赤是皱起了眉头。
这是一名身穿正蓝旗盔甲的中年人是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他来到努尔哈赤面前跪服在地,焦急道:“阿玛。明军现在势大,我大金勇士损失惨重啊!”
“莽古尔泰,你这是在动摇我大金勇士军心吗。”努尔哈赤是沉声喝道。
“儿臣不敢。”莽古尔泰是浑身一颤,头爬服得更低了,他焦急无比道:“就在刚刚我正蓝旗勇士,已经死伤数白人了,精锐马甲更是死伤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