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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的语气就像是在审问,充满疑虑。
我一听这语气就有些烦恼,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在晴儿面前像个囚犯,一天24小时好像都要处在她的监视之下,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在大街上!”我没好气地说。
“大街上?”晴儿的语气有些怀疑。
“当然是大街上,怎么了?你不相信,不相信你听听汽车喇叭声”我说着,拦住一辆出租车,上车,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按两声汽车喇叭!”
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我,然后使劲按了两下:“怎么样,我这车喇叭响不响?我刚换的喇叭,要不要再来两声?”
“谢谢,不用了!”然后我对着电话说:“听见了吗,你还有什么怀疑?”
晴儿说:“哦你上出租车了那刚才我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干嘛按死电话?”
我说:“不方便接,所以不接!”
晴儿说:“为什么不方便接?”
我说:“因为领导在和我谈话,当然不能接!”
晴儿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幸亏我”
我说:“幸亏你什么?”
晴儿说:“幸亏我刚才没有给柳月打电话”
我一听,头大了:“你找不到我,就要给柳月打电话?”
晴儿说:“我我不过是想找她问问而已怎么了?”
我说:“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你老是这样,有意思吗?你累不累啊?”
晴儿说:“不累!”
我说:“你老是对我不放心,老是盯我的稍,老是监视我,有意思吗?”
晴儿说:“什么叫我盯你的稍,什么叫我监视你,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打电话问你回来不会吃饭吗?我怎么了?”
我说:“你说你怎么了?我觉得你特无聊!”
说完,我“啪”扣死了电话。
出租车司机看了看我:“师傅,去哪里?”
“随便!”我没好气地说。
出租车司机又看了看我,没说话,径直往前开。
一会儿,司机说:“唉兄弟,这年头,做男人难啊不容易啊”
我靠在座椅后背生闷气,没有说话。
司机看我的;脸色不好,也就不说话了,自顾开车。
过了一会,我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去江海大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