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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刘飞一起从马书记办公室出来,经过刘飞办公室时,刘飞说:“江主任,进来坐坐,喝杯茶吧?”
我笑笑:“谢谢,不了,我还是回我自己办公室喝吧,今天我受惊了,得回办公室去压压惊”
刘飞笑笑,看着我:“江主任,今天我得谢谢你!”
“哦刘总,这话是正话还是反话?”我毫不退缩地看着刘飞。
我其实不知不觉中感觉到自己经历了这两个月的风霜苦雨,已经逐渐不会再畏缩一味忍让了,有时也会让自己强硬起来。
“呵呵当然是真话”刘飞笑起来:“真的,江主任,我今天要感谢你给我解围啊”
“哦呵呵”我看着刘飞:“不用客气,老大哥,兄弟这么做,是应该的”
我心里再一次后悔自己不该解围,真该让马书记训死他,让马书记认为他是故意的,那他可就真倒霉了!
我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在演出农夫与蛇的故事,我就是那农夫。
“你你怎么知道我弟弟的事情的呢?”刘飞看着我:“那天晚上,我弟弟真的来了,故事的发生和你说的一模一样的,我随口不漏了嘴,没想到被我弟弟给捎了口信回去可是,你怎么知道的呢?”
我看着刘飞的眼神,感觉出了里面的谎言,刘飞这是在装傻呢,想在我面前装好人呢。
我哈哈一笑:“真的吗?刘总,那如果要真是真的的话,就只能用12个字来解释:绝对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哈哈”
我打着哈哈,走了。
我觉得刘飞在我背后一定是恼羞成怒,恨死我了。
我觉得有些无所谓,我就是不得罪他,不整治他,他还不是一样整治我?他对我可是从来没有放松过,我这次让他吃点苦头,说不定还会让他收敛一点呢!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年头,老实人吃亏啊,我也不能太老实了,忍到一定的程度,该反击还是要反击的。
我坐在办公室里,心情依旧很好,回味着刚刚发生的惊心动魄一幕。
过了一会,我的驿动的心平息下来,开始审核稿件。
签完了本报的稿子,我又修改审核了几篇外宣稿,都是记者写的。
部里的几名年轻新来的记者进步很快,写稿子很上路,写的几篇外宣稿子,很想模像样,虽然语言还显得有些稚嫩。
我仔细给他们修改完,又重新用电脑打出来,然后准备给宣传部新闻科送去。
先打新闻科电话,没人接。
于是,就打新闻科的分管领导——柳月副部长的电话,有人接。
“领导好,我要送稿子,新闻科没人,送给你行不?”我说。
“咯咯”柳月笑起来:“今天怎么这么酸,这么客气,这么礼貌啦你直接越过新闻科给我送稿不是第一次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