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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的眼神突然有些潮,微笑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着晴儿:“好妹妹,谢谢你,真的”
说完,柳月举杯就喝。
晴儿也喝了,然后坐下。
柳月放下酒杯,没有坐,冲大家微笑着点了下头:“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在柳月说话的瞬间,我看到柳月的眼睛愈发潮湿,我知道,柳月是借去卫生间掩饰自己。
在柳月去洗手间的空,我看到老三的眼神在发怔。
一会,柳月回来了,兰姐又提议大家一起喝杯酒:“今儿个大家在一起,不计前嫌,你们都是我张兰的好朋友,我希望,今后,你们大家也能做好朋友。”
柳月恢复了常态,笑着举起杯:“是啊,这以后,希望咱们能做好朋友”
老三举起了酒杯:“兰姐和柳姐说得对,来,大家一起干杯!”
老三改口叫“柳姐”,这让我感到欣慰。
那一晚,我仍旧没有对柳月下任何称呼,老三叫“柳姐”是在拉近和柳月的距离,我却不愿意叫,我无法叫出口,我的心里,只有“姐”和“月儿”,我不想违背自己的意志叫别的。当然,在公场,那是另一回事。
那一晚,大家都喝了不少,尤其是晴儿和柳月。
那一晚,我始终看见,柳月欣慰友善的眼神里,不时闪过几分寂寥和酸楚。
那一晚,大家在友好和谐的气氛中度过。
酒足饭饱,兰姐留柳月在她家住,看来两人要继续聊天。
老三留下帮忙打扫战场,我搀扶着酒醉的晴儿回到晴儿的宿舍。
回到宿舍,晴儿眼睛直勾勾地,听凭我将她的外套脱下,鞋子脱下,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好了,喝多了,睡吧。”我坐在床沿,拍拍晴儿的脸蛋:“我看会书再睡。”
晴儿听话地闭上眼睛,我关了大灯,坐在晴儿床头的写字台前,打开台灯,找出一本书随意翻看。
过了一会,晴儿突然说话了:“峰哥,你今晚没有对柳月下任何称呼。”
原来晴儿这会虽然一动不动,还没睡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