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粒点头,乖乖地缩到了哥哥的(身shen)边。
饭团拍了拍小不点的脑袋,“乖。”
柠看到金闵这样,又看了方锦兰一眼,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
金闵这条(情qg)路纵然坎坷,但是也是苗头的。
柠本来就是过来看看金闵的伤势,看到他没事,又见了方锦兰,顿了顿,走到她的(身shen)侧,“我们出去,让他们两个大男人聊。”
方锦兰点头,“好,正好我也很久没有见你了。”
柠笑了一下,顺手牵走了饭粒。
房间里只剩下金闵和宁西洲,宁西洲看着(床)上的伤者,“你这次演的这出戏叫什么?狗血剧?”
金闵看了一下戳穿自己的男人,“不带你这么插刀的。”
想到年,宁西洲还是一条生人勿近,异(性xg)远离,同(性xg)相斥的单(身shen)狗时,他(身shen)边就已经美女环绕。
现在好了,曾经一度被他怀疑将会成为一条单(身)妻在怀,儿女绕膝。
最让他看不惯的是,嘚瑟!
这老狗现在可嘚瑟了!
宁西洲冷哼一声,“苦(肉rou)计,你怎么不把自己弄死在灾区。”
“当时我是真恨不得飞到部队将她逮回来,不过部队是什么地方,就是我,也不能随意将人带走。”
金闵顿了顿,叹息一声,有些惆怅“当时想着,算了,让她走吧,远离自己的生活,从此以后,他就将她从自己的生活中踢出去。”
宁西洲看着惆怅的金闵,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漠,“最后发现,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金闵自嘲地笑了笑,真的舍不得,看到她出现在灾区,有一瞬间,他的浑(身shen)的血液都冻结了一般。
只是一眼,心中竖起的壁垒一瞬间崩塌,舍不得,一点都舍不得让她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
当她一声不吭地离开,他愤怒到了极点,想着算了,她要滚就让她滚远点吧。
每次她跟她母亲通话,他看似不在意,实则屏住了呼吸,想要听听她的声音,哪怕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
当她再次出现,他告诉自己,对她冷淡一点,再冷淡一点,或者狠狠地惩罚她。
看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只是听到她的声音,他那些决心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
无法对她冷漠,无法忽视她。更没有办法责备她,更别说惩罚。
三个字“舍不得”。
“若是舍得,也不会纠缠这么多年了。”金闵懒庸地靠在(床)头。
宁西洲沉默片刻,道“s市冒出了一个谢家,一时间风头无己,你自己注意一点。”
只是短短里面的时间,谢归云便一跃成了s市的传奇人物,其手段也不是一般的狠辣。
谢归云虽然来势汹汹,但是为人却又低调冷静,总觉得他在蓄谋着某些事。
金闵的眸光幽冷,若不是答应了兰兰不会再去动谢归云,他还能容他在s市蹦跶这么久?
“你还是注意一点,总觉得他的目的不纯,毕竟……”
宁西洲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当年你可是折了他的一双腿,对你的恨意应该不会少。”
“嗯,我会注意。”金闵点头,神色沉了几分。
宁西洲起(身u)计,我也不好破坏,你注意注意。”
“你就走了?”金闵瞥一眼起(身shen)准备离开的男人,“看到我伤成这样,你就没有什么要表示的?”
“没有。”宁西洲顿了顿,“我要回家抱媳妇,你自己玩。”
已经泡在蜜糖罐子里的宁西洲神色虽然冷淡,但是从他的话语和神色中,到处都透露着恋(爱ai)的酸臭味。
“宁西洲,你堕落了,以前的你每次抛下我都是要去工作,现在变成了回家抱女人,堕落了,堕落了。”
金闵颇为惋惜地摇头,还他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宁阎王!
宁西洲看了金闵一眼,微微勾唇,“等你有了太太,也会堕落的。”
噗!
金闵一口心头血吐出来,要不要这么扎心?
还没有等他扎心完,宁西洲又插了他一刀“赶紧生一个孩子结娃娃亲,我女儿都四岁了。”
金闵翻了一个白眼“这娃娃亲,我不结了,成不?”
宁西洲走到门边,突然扭头,“任重而道远。”
金闵“……”
又在炫耀!
当时他怎么没有想到给这位宁阎王使绊子?
要是他以前使绊子,让柠跟宁西洲互相膈应,现在也有他们俩就是难兄难弟,就没有人扎他的心了。
宁西洲随手关了病房的门,问了一下医院的工作人员,知道自己的老婆孩子去了医院的休闲区。
他到休闲区的时候,饭团正在陪着饭粒玩幼稚的不行的游戏,但是饭团却及其有耐心地陪自家妹妹玩着。
他的老婆正和方锦兰聊着天。
宁西洲在不远处站,等着两人结束话题,等了许久,两人并没有结束的意思。
男人冷峻的脸上有了一丝不悦,迈开腿走了过去,他对方锦兰道“金闵让你过去一趟,有急事。”
方锦兰愣了一下,“什么事?”
宁西洲凉凉地说“自己问。”
方锦兰有种错觉,为啥她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防备,还有敌意。
她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吧?而且她在宁西洲和宁太太的(身shen)上也是费了一番口舌的,男神不应该对她有敌意的。
“宁西洲,我怎么教你的,要笑,说话的时候要温柔。”
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