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莲妃不像是心思这么浅的人,她为何如此急不可耐,莫非她知道皇上出了什么事?我心下烦乱,佛主,请您保佑皇上和苍儿平安归来。
两军交战怕累及池鱼,严美人与张才人还有其他来看热闹的宫妃纷纷先一步告辞,我与李姐姐走在回宫的路上,敌人要出招了,而我却不能先发制人,她肚子里有张护身符,如今唯有见招拆招。
“妹妹可要沉住气呀,此刻就算你什么都不做,都有可能赖到你身上,更别提你做了什么”
“多谢姐姐提醒,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当年承宠的一众宫妃,唯有她在东太后的保护之下没有受过寒毒,如今怎么就出来什么寒毒了?此事蹊跷”
“姐姐聪慧,当年你我均受寒毒之害,怎么我们发觉的就那么晚,而她刚刚受到寒毒便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李贵人略一思索,随即瞪大眼睛:
“妹妹你是说...?可那院判太医大人是出了名的善良正直之人,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若我没有受过寒毒侵害,也不会知晓,那寒毒乃是日积月累之毒,前一日,太医刚诊过平安脉,过了一日脉像改变便如此之大,难道他不可疑么?其二,便是她真的食用了大量寒毒才导致如此结果。”
“所以妹妹让院判大人亲自看护她的胎和饮食!妹妹聪慧”
“不错,此为其一,其二,若莲妃想效仿当年武皇亲手掐死婴儿陷害王皇后之情状嫁祸与我,那无论我做与不做,皇上不在宫内,这事我都脱不了干系。”
“妹妹可有何化解之法?”
“唯一的方法,便是让她自己重视起自己的胎儿,方是上策。”
“可如今看来,她明明是想放弃这个胎儿...”
“不错,此事还要姐姐帮忙,姐姐附耳过来......”......
五日之后,莲妃哭哭啼啼的来到我的千鹤宫:
“姐姐可曾听说,我儿在西南山林中发生了意外,被毒蛇咬伤,恐要落下残疾。”
“呜呜呜呜...”
落下残疾,便与王位再无缘分,我暗自冷笑,表面装作吃惊:
“妹妹从何处得知?消息来源可靠么?我怎么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宫内到处都在传言...”我打断她的话。
“我还当妹妹从哪里得知的,原来是宫内传言,妹妹也知道,这是传言,怎么还能相信?”
“可无风不起浪呀,姐姐可曾接到过皇上的书信,信中可曾提过此事?”
我还真刚收到一封信,不过不是皇上写的,是羽苍写的,我还扣了一封书信,自然是羽皓写的了。我故意做出心虚状,眼神躲闪:
“妹妹确实收到一封家书,是羽苍写给我的,皇上却不曾有书信,羽皓没给姐姐写信么?”
“不曾写信,为何羽苍写了平安信给姐姐,却未见羽皓额书信,可见此事确有其事,我的儿呀...呜呜呜呜”
说完放生大哭。
“妹妹且安心吧,羽苍写信给我,说他们几人都很好,尤其是三皇子近来开朗许多也愿意和他一起出去玩了,二人相处很好。”
“那羽苍的信可能借给妹妹看看?”
羽苍刚刚学会写几个字没几天,哪有什么正经书信,我此刻故意给她布mí_hún阵,自然不能给她看。
“羽苍会写的字不多,说那是信,都抬举它了,我看完就烧了,以后我的苍儿看到这样的书信不要恼了才怪呢,呵呵”
“烧了?”
她显然十分不信,不过她不信的很有道理,我当然不会烧,这可是我儿子给我写的第一封信呢!
“是的,烧了,妹妹不必担忧,苍儿能给我写信,羽皓自然也会给你写信,且耐心等等吧,兴许是差人路上不小心耽搁了”
莲妃见从我这里讨不到半分确切的消息,反而更加确信羽皓出了事,但也只能如此了,悻悻然的回了宫。
自青莲知道羽苍有书信写给我,便天天差人去皇家驿站等候,看可否有她的书信。
“娘娘,这封信您打算还给莲妃娘娘么?要不奴婢毁了它?”
“不必毁去”
“如此,您确定她不再继续害您,保住这个胎儿么?”
“她第一个孩子若有了残疾便不能再继承王位,她腹中的孩子虽然未知男女,但她已经认定是个皇子,自然不会再作,不用我害她,她自己就会一万分的小心,说不定,自己还在后悔,前些日子的莽撞。”
“呵呵,活该,谁让她长着歪心思,当年她姑母还得四皇子身受寒毒之害,如今她自己也尝到了寒毒的滋味,还是她自己下的,这就是报应。只是,她既然要陷害娘娘,为何在皇上不在的时候下手?”
“你觉得皇上待本宫如何”
“皇上待娘娘与别人不同”
“哪里不同?”
“皇上...嗯,奴婢说不上来,我直觉皇上似乎不止是宠着娘娘,皇上是信娘娘的。”
“是的,皇上是信我的,所以,她要在皇上不在的时候才下手,她只要皇上怀疑到我就足够了,两个人之间若没有了信任,或就此存了个疑影,那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让他怀疑到我,那才是最可怕的。莲妃,果然是个厉害角色,只是,她没有她姑母狠心,给我留下了喘息的机会,若她狠下心来动手,此事我难辞其咎,如今,三皇子是否完好还没有确切消息,要不要动手她要好好想想了。”
“妹妹这招实在是妙,如今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