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
“啊?不?不!不——!!!我没这么做!斯塔克先生!你相信我!”荷兰虫被吓得在原地跳了一下——是真的跳了起来,然后几步走近托尼父女一只手捂在胸口另一只手乱挥着解释道。
沈和安从托尼怀里坐直了身子,一脸冷漠的看了看紧张的荷兰虫,又看了看认真的托尼。她扶着地站起来之后,面无表情的弯着腰冲还半坐在地上的托尼鼓了鼓掌,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冷笑:“呵呵。”然后就率先走进战甲一飞冲天,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托尼一边向一旁的荷兰虫摆了摆手强调了一下时间和地点,一边向自己那件战甲走去,也随之离开了。
战甲内。
托尼盯着光屏右上角贾维斯为他放送的电影,看着看着还是忍不住问道:“呵呵是什么意思?”
“您已经问了这个问题17遍了,sir。很抱歉我对人类还不够了解,无法回答您的这个问题。”
“好吧。”托尼再次将注意力凝回了电影里的剧情——从纽约到马里布可要横跨整个美国呢,就算是用钢铁战衣最快的速度飞行也要一个半小时左右,他总不能就这么干瞪着眼瞪这么长时间。
“我干嘛不在查尔斯那儿呆一晚上呢,然后第二天再去找那两个彼得·帕克,还可以直接带着他们坐私人飞机回去,啧。”
一路上托尼根本没有专心看那部电影,一直在又一茬没一茬和贾维斯各种碎碎念——这可不太像他的sir,贾维斯都有点怀疑‘话痨’是一种传染性疾病了。
直到托尼临睡前,贾维斯操控着宅邸的后台关上了他卧室灯的时候,他还冷不丁的呓语了一句:“呵呵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七十六遍,贾维斯默默的将次数如实记录到后台里,并没有应答他这句话。
唉——人类真的是好复杂,做人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