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对我吴家三公子,我吴雄正的儿子下此毒手”说话之人正是那个吴家族长,也就是那个被打的疤脸少年的父亲,此刻正阴沉这脸,迈步就向帝刑宇走来。
“这位大人,小孩子之间不懂事,只知道打打闹闹,冒犯了贵公子孩子小不懂事,别和孩子一般见识,您大人大量,就放过他吧。”中年妇人见状紧忙过来劝说着。
“呵,小孩子?打人的时候怎么不像小孩子,我看他分明就是污血门的间隙,我要把他带回家族审问,不相干人等,若有干涉绝不姑息。”说话间这吴雄正伸手向帝刑宇抓来。
屋内的中年夫妇紧忙上前阻挡,吴姓中年眼里带着狞笑变抓为掌翻手激射出两道掌风击在二人胸前,夫妇二人一口血喷在地上,倒飞而出撞在了墙上。吴姓中年看都不看二人一眼,一手抓起了身体瘦弱的帝刑宇,扔给身后大汉,起身带着来人走出了房门。
中年妇人一动不动,显然是昏迷了过去,叫小梦的小女孩,起步要去追,被身后的父亲一把抓住。“屋里房门后有一块玉简,快拿上玉简,到驮锥山后,砸碎玉简,请你三罪舅舅,来救宇儿……咳……”说完这句,汉子以后又一口血溢出,显然也是昏睡过去。
小梦立刻起身,来到屋里门后摸索出了一块通体墨绿的玉简,飞快的奔向驮锥山而去,刚跑到山脚下,便感到异常压抑,每走一步,胸口沉闷。顶着这股压力刚走到半山腰,也就是那天绝宗开办登仙大会的祭坛之地,此刻的压力仿佛被人掐住脖子一样,背上像是背着百斤重物。但是坚定与倔强一直写在她的脸上。正要迈步前行,却从山顶上飞下来一道身影。
‘来者止步,我天绝峰正举行登仙大会,驮锥峰方圆千丈内不得接近,念你年幼,又是初犯,故而饶你一次,速速离去!”说话之人神色带着冷漠,看其穿着,与白天看到的天绝宗弟子一般无二。
但小梦心里担心哥哥的安危,却是顾不得那么多,没有抬头,咬牙继续向山顶而去。
来者眉头一皱神情上更是有了怒容,显然自己的话被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女孩当做耳边风让他很是恼火。
“我只警告一次,莫要以为年纪小便可做此鲁莽之事,若在向前一步,说不得要出手惩罚了。”这个天绝宗青年,向前迈了一步,做好了要惩罚一下眼前这个装傻不语的小姑娘,可是这女孩依旧充而不闻,继续步履阑珊的向前走去,天绝宗青年此刻是怒极反笑,一步迈去右手更是竖起了两个手指,向小女孩一指点去,眼看就要印在其胸膛之上,虽然念在其年纪小,未曾想过要下杀手,但这一指要是点实了,恐怕也是当场昏迷重伤,正在这时封顶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
“算了,她要是能上来,便让她上来吧。”
话一落地,这天绝宗青年也明显松了口气,他也实在不想对一个还没他一般高,十岁不到小女孩出手,但是宗门之命他不能违啊,此刻这老者话语,如同是给了他一道赦令,此刻轻松的同时,也不由得向这个小女孩看去,不由得微怔了一下,暗道
“十岁不到,能定的住此山的威压,走到这里,倒也厉害,却不知她所来为何,不满十四岁参与测设,这是不合乎规矩啊,不过既然长老张口了,看来只要是她能爬上山顶,多半是可以破格吧。”
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向这小女孩看了两眼,这才向着山峰飞去,此刻的小梦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她一心都是在想着哥哥的安危,所以尽管是面对前面越来越强的压力向上走去,她咬着牙坚持着,脑海里浮现出了哥哥的影子,
“小梦啊,你是不是又偷我的钱了?”
“小梦啊,你能不能别总拿我踩回来的草药去喂猪啊。”
“小梦啊,我真的没钱了,咱们回家吧,全被你花光了……”
脑海里想着从小到大每一次惹的祸,都是哥哥帮他背,每一次她想要什么,哥哥都会无条件的满足她,这一次,她要为哥哥做些什么,她要保护哥哥一次,她要帮助哥哥一次,省得哥哥以后还说他,除了惹祸什么也不会。想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变的更加的坚定,有一种感情叫做亲情,有一种亲情需要执着。
吴氏家族的厅堂
‘小兔崽子,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话的正是那个叫吴雄正的吴家族长,“小兔崽子,我的儿子也是你能动的?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知道一种叫做柳叶种的刑罚么,这是我们家族,专用来惩罚敌人的,就是用薄薄的刀片在人的身上割出许多的口子,把柳叶种在这些伤口里,然后等它血痂将要愈合的时候,将柳叶拔出,再重复割开,不会让血留出太多,也不会让你死去,但是每重复一次,疼痛就要剧烈一倍,你很荣幸,老夫会亲自去伺候你。”
吴姓中年狞笑威胁,他感觉把别人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非常的好,这种感觉让他感到自己很强,很是享受,但是他没有看到,帝刑宇此刻眼睛里除了倔强以外,有着深深的执着,执着的是,他没有错,既没有错,那么他今天付出的,他总有一天,会拿回来,尽管身上的疼痛已经超出了他这个年纪所能承受,但是他依旧坚定,依旧执着的相信,眼前这吴雄正欠他的早晚有一天,他会拿回来,双倍甚至十倍的拿回来,这一天不会太遥远。
“你比我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