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桐!”骋伟咧嘴邪笑,雪白牙齿亮光闪闪。浓郁的酒气和着他特有薄荷香气扑向心桐,女孩心神震荡。
他怎么了?在哪里喝这么多酒?
她小脸阴沉,怒目瞪着他,他却“嘻嘻”邪笑。
对着这张醉迷迷的脸,刚噌起来的怒火,无端地消失,生起一种怜悯之情。她心痛他!
“你怎么……”心桐心跳如鼓,“砰砰”撞击她柔弱的胸膛,“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吗?”
她伸手扶他。在她右手刚刚触碰到他的身体的瞬间,他身躯忽地一歪,身体重量全倚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她连忙抓住他,踉跄半步,差点跌倒。
她稳住步伐。
尽力扶起他高大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搀扶到沙发上。
为他在沙发上取好一个最舒服姿势,松开手,准备去厨房烧水帮他洗漱。
刚转身,明明平卧沙发上的神志模糊的男子,“嗖”地抓住她左手,猛然一拉。
毫无准备的她重心失衡,整个人瞬间重重撞击在他的身上。
他,瞬间双眼圆睁,酒精浸红的眼睛,如电如炬,凝视胸前娇柔柔的女孩,眸光一变再变,**不掩。
心桐发懵,粉嫩小脸红如苹果,伏在骋伟身上,羞得一双小手无处安放。
鼻尖对鼻尖,眼睛对眼睛,亲昵暧昧的气氛蔓延四周。
心桐羞得连忙别过脸,一只手撑住沙发靠背,准备起身,结束眼前尴尬无比的对视。
身体微动,骋伟连忙伸出铁钳般的大手,一把箍住她欲离开的身体。眸光溢毒,爱情之毒,一寸一寸涂满她的心间。
“心桐!心桐!”他似醉似醒,含糊呢喃。酸语含糊,却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迷惑心桐的心。
心桐小脸通红通红,红至耳朵后根。
他喝醉了,所为皆为人性原始本能。
幸好,汪琪虹睡觉很沉,若是被她看见,如同被全世界看到。那她就完了。
她的细腰被他捏得生痛,她扭动身体,企图挣脱他。
他双手力度增大,不准她脱离自己怀抱。越抱越紧,恨不得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心桐!“骋伟梦呓似呢喃,面孔凑得更近。
浓浓酒气混杂着淡淡的薄荷香气,继续弥漫她的鼻尖。这感觉,这气息,令她沉迷。她贪恋呼吸,气息越来越粗。
她感觉自己马上要窒息,迷倒在他的呼唤里。
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两人都控制不住情欲发展。
她挣扎,他有力的双手迅速把她推至沙发里面,她赌气般面向沙发靠背,他身体侧转占外侧,狭窄的宽度挤进两个人。
“心桐,心桐。“他声音温柔之极,能把女孩融化成水。
她心脏发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脉管和神经仿佛千万只蚂蚁轻轻啃噬,蚀骨的酥麻。
“骋伟,不,不。”她半推半就,似催化剂。
她的嘴巴迅速被他柔软有力的唇封住。骋伟完全失去理智,使劲地啃噬她柔嫩的香唇。
心桐青涩懵懂,这是她第二次接吻,被动接招而已。
骋伟不同,他在国外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接触的女孩大胆开放令国人刮目,又谈过女友,虽然那个女孩是个替代品,该做的有些事情,他们也试过。
心桐的心,控制不住的颤抖,连着娇小玲珑的身体像筛子一样抖动不已。
骋伟的理智被酒精吞噬,任她如何挣扎推搡,他紧紧固定她头颅的双手就是不松开,舌尖在她清香小口里滑动。
清纯小女孩,哪经得住心仪男子唇舌攻击?变成一摊泥。
骋伟醉酒未醒,脑袋一片浆糊。高智商的才子,才做出低智商的动作。忘记了寒冬季节,解几粒钮扣能解馋?
“好心桐。”骋伟含糊不清。
“淫贼,欺负心桐欺负到姑奶奶这里!送你一盆忘情水。”突然一声娇叱,随即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毫不客气地泼到神志不清的两人头上身上。
三九严寒,那个冷,那个震惊可想而知。激情高涨的一对人,猛然跳起。
且看两个人。
他外衣后背全湿,头发亦湿透,粘在头上,俊颜水珠啪啪直落。他利落地伸手脸上胡乱一摸,水珠集结成股股细流,顺着他指缝间外溢。即使这个动作,他亦做得潇洒自如。
他上她下。一盆水最终全集中落到她身上,成为落汤鸡一个,头上,身上,水珠滴落不停,狼狈不堪,最不可忍受的是冷水顺着衣领流进了她的前后肌肤,内衣全部湿透,冷得直打哆嗦。还有,糟蹋一件漂亮的外衣。
“汪琪虹,你……”心桐火冒三丈。
“你们干什么?”汪琪虹震惊,怎么是张骋伟?
“我……”心桐尴尬异常,站在骋伟身边,手足无措。
“汪琪虹,你发什么神经?”骋伟大喊,被汪琪虹这么一折腾,醉得再深也会醒吧。
“张总……”汪琪虹支吾,身体瑟瑟发抖,抖动幅度甚至胜过心桐,语无伦次,“你们……你们……我不知道是您?”
她所说属实。朦胧中听到客厅里吱呀动静,以为电视声音。仔细一听,有男人梦呓,和着熟悉的女音。心桐声音极低,她怎么也听不清所说内容。
她警铃大作,以为是高明阳把心桐怎么样了?所以从卫生间里端出一盆水。
“不管是谁,大冷天,也不能这么泼!”骋伟说。
“只怪你们亲得太投入了?我在卫生间打翻了一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