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贞率人追至宫门,却仍不见踪影。
“他们会不会已经逃出去了?”玄卫长问。
“不可能!我们一路追赶,未曾停歇片刻,而他们带着重伤的寒箫,不可能走得快,又怎么可能赶在我们前面到。”紫贞说,“我想,他们一定是躲在暗处伺机等待。这样吧,你们几个留下来守在这里,若看到他们出现,就放出白烟,我们自会赶来。”
“是!”
“其他人跟我去那边四处搜查下。”紫贞指了指宫前的几处暗房巷道。
祁誉腾见他们朝这边走来,紧张地问道:“风歌,这下怎么办?他们朝这边过来了,我们带着她,怎么逃出去啊?”
秦风歌把寒箫放下,靠在墙角,又走到他身边朝宫门方向看了看,说:“擒贼先擒王。”
“嗯!”祁誉腾点了点头。
紫贞率人渐渐地走近了。
“你们几个去那边看下,其他人跟我在这附近找找。”紫贞指派道。
“是!”玄卫长带着几个人绕到了另一侧去搜寻起来。
紫贞带着几人在附近分散开来,各处巷道里细细查起来。祁誉腾与秦风歌趁其不察悄悄劫晕了两名玄卫。紫贞恍然间感觉背后有黑影掠过,猛回头却不见异样,只当是自己紧张出现的幻觉,又继续绕过墙头向后查去。
秦风歌与祁誉腾匆匆换上他们的衣服,走了出去。
紫贞见两名玄卫在前方走着,以为是这边的巡查玄卫,便问:“你们二人可曾看见两个男人带着箫司命经过?”
那二人也不停步回话,只顾继续前走。
紫贞怒喊着快步走了上去:“站住!本司命问你们话呢!”紫贞赶了上来,见他们仍不回话,拔剑从背后架在他的肩上,“我让你们站住!”
祁誉腾微微回过头,看着她笑道:“贞司命可看清楚是谁了?”
“是你——”紫贞说。
秦风歌趁机反身过去点了她的穴。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紫贞问道。
“想请贞司命帮个忙,放了我们出去。”秦风歌说。
“不可能!”紫贞果断地回绝了他。
“那就由不得你了。”秦风歌上前一掌将她打晕了过去,“快,你把她悄悄地抬到那边去。”
“好,我知道。”祁誉腾说。
秦风歌重新绕回巷道,背起寒箫,避开众人的搜查,向宫门走去。
祁誉腾则将紫贞放到一处石像后面,又将她的身子向外倾去,露出半侧身子,这才在暗处躲了起来。宫门前约有六七人守在那,祁誉腾拾了颗小石子,击向那石像。
“嘭——”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什么声音?”一人问道。
“不知道,好像是从那里传过来的。”一人指了指侧前方暗影处。
“你们看,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人指了指石像后突起的边缘。
“这样,我过去看看。”一人小心朝那暗影走了过去,他绕到石像后,一看是紫贞,急得俯声唤道:“贞司命!贞司命!”
“出什么事了?”远处守门的人喊话。
“是贞司命!不知道怎么就倒在这了!”那人大声回道。
“走,过去看看!”众人慌了,齐奔了过去,围着她,不住地唤道:“贞司命!贞司命!”
趁此机会秦风歌与祁誉腾已从容地出了宫门去。
“我们是回宿云居吗?”祁誉腾问。
“来不及了,直接去荟草轩!”秦风歌说。
宫门内,有人端了碗水过来,用手沾了喷洒向紫贞的脸,紫贞惊醒了过来。
“贞司命,您醒了。”一人说。
紫贞晕眩眩地站了起来:“我怎么会在这?”
“我们刚才见听了声音赶过来就看你在这里了。”那人回道。
紫贞想起方才被秦风歌击昏之事,还有他说的那番话,这才想起什么,望了望宫门口,怒道:“不是让你们几个守着宫门的吗!”
“我们,我们见你昏迷不醒,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所以才……”
紫贞一巴掌扇了过去:“就在刚才,因为你们的无知,他们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出这神玄宫了!”
众人愕然。
紫贞率人回了幽冥殿。
“教主!”紫贞上前禀道。
“人呢?”杨古成问道。
“他们、他们已经逃出去了。”
杨古成沉吟了片刻说道:“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要把寒箫抓回来。”
“寒箫既然背叛了玄阴教,教主为何还急着把她抓回来?”
“现在我们手上能够控制各大门派的唯一筹码便是须臾玄水,寒箫自小在这神玄宫长大,又深懂药、毒配制之法,若她不死,定会向秦风歌他们吐露这解药的配法。所以你要即刻率人在她说出此配法前将她带回神玄宫。”
“是!属下立刻率各位洞主一同前去抓捕!”
“不用了,这事就交由海棠去办,你和各位洞主还有更重要的事。”
“是!”紫贞说。
“那属下即刻率人去将寒箫带回!”海棠领命。
“慢着!”杨古成似有话说。
“教主还有何吩咐?”海棠说。
杨古成想了良久,还缓缓说道:“留她活口,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伤她。”
南冥王向来了解杨古成,听了他的话心下便生了疑惑,着实为她的处境担忧起来。
“是!谨遵教主之命!属下告退!”
众人渐散,杨古成独自黯然伤神,近来发生了太多的事,神玄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