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想了,但是如果不懂点奢侈品和名牌,怎么勾搭那些眼睛盯着奢侈品不放的妹子呢?楼碧月小姐?顺便告诉你哦,一般的公子哥儿可不会像我,真正的贵族礼节和行为举止可不是电视上放的那些放荡不羁的三教九流,真正的贵族礼节培养绝对不会比银行和顶级酒店的服务仪态培训要轻松,甚至可以媲美军人杀手和演员的培训,世界闻名的贵族学校不是摆在那里给你看的。在这个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世界里,没有人是天生的贵族,都是瓜田农地出来的,真正的贵族是培养和熏染出来的,怎么说话,怎么举止,怎么笑,怎么扮表情,怎么做八字脚的站姿,怎么做手势都要自幼接受严苛的培训,这样才能够融入骨子灵魂变成一种气质。只看到贵族光鲜外表而看不到背后的种种投资的人绝对只是站在贵族门墙外的土鳖。”
楼碧月鼓起脸,双颊绯红,她翘起腿看着我道:
“行,你有文化,有教养,行了吧?我不过是个喜欢胭脂俗粉的庸俗女人好不好?而且,我再提醒你一句,你的那些什么贵族礼节,贵族地位,在这个世界里,可没有半点用。没有人比你缺钱,你有的别人也都有,哼,你算什么呀。”
“是吗……生死难期一梦同,莫随潮水弄虚荣,成败往事空自定,万千苦乐俱归中。”我轻轻吟诵了起来,顿时引起了周围的周围正在喝酒的几个女子的侧目。
“朋友,刚才是你自己做的诗吗?”一个披着风衣的女子饶有兴致地走上前来道。
“是啊。没听过是吧?”我微笑着道。
“是啊,真的是从来没有听到过啊。你还会作中文诗啊,听说这是古老地球的中国的一种文化艺术。”那名女子兴奋地道。
“你当然不会听到过,因为这是我自己编的,汉字的数量差不多有四千,一首四行七言诗二十八个字,那么世界上单单是七言诗就可以有四千的二十八次方种,如果是长恨歌那样长度的,可以由四千的八百四十次方种组合,更别提对诗歌里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每一句话还需要定义注释,那就又需要更长的语句,而定义语句又需要其他的语句……这样推导下去,可以说是无限的,不管找遍多少个宇宙都找不到一句重复的诗歌,甚至哪怕找到了,不同的定义也可以让一首诗歌不同。而且,我说的还仅仅是诗而已,假如是词,假如是曲,假如是文学小说呢?那所能拥有的组合你该如何计算?多一个空格,就是多无数种组合,文学的世界比科学要广大多了。这就是艺术的魅力,这才是文化,懂么,楼碧月大小姐,就算我在物质上身无分文,但是真正的贵族从来不会靠别人创造的品牌增加自己的内涵,贵族最伟大的地方,就像1986年索福莱罗斯柴尔德为了庆祝安德鲁王子和约克公爵夫人创造的careme酒,真正贵族是自己创造,而不是依赖别人的作品!”
说完,我特地看了楼碧月一眼,她则是用一种鄙夷中略带沉思的玩味眼神看着我,最后她以一声嗤鼻声结尾。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外星小子?”从楼碧月的脸上收回目光,我兴致满满地道。对于诗歌的钟爱,可是我最大的自信来源。
“智力学定律。”面对我的话语,朱清云仅仅这样说道,“复杂度的无限堆叠和增加罢了,依然没有逃出数学范畴。”
朱清云的话让我如鲠在喉,一腔热血瞬间被熄灭,而楼碧月则是忍俊不禁起来。
看着朱清云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我不禁有些烦闷了。我忍不住道:
“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么?说起来,你倒是做了几个小时的佛像了,看那乡巴佬跳蹩脚舞很有意思么?”
朱清云从一旁的舞台上收回视线,看着我道:
“有疑点。”
我皱了皱眉:
“又来了,你发现了什么疑点?”
朱清云平静地推了推眼镜架,道:
“从我们进入酒店后,舞厅内的跳舞者跳舞时间至少超过了四个小时,这样长时间持续且没有中断休息睡眠的体力消耗却没有导致身体和大脑上的疲劳,这并不合理。”
这时,前来欣赏我作诗的那名俏丽女子笑着道:
“看来你也是失忆者呢,难道你连大脑切换手术都没有做吗?”
“大脑切换手术?那是什么?”我和朱清云同时望向了这名说话的女子。
“就是把左右脑分开运作的装置啊。就像海豚一样,但是又和海豚不太一样,总之就是让人在娱乐的时候只用半个大脑,另外半个大脑大部分功能区都出于睡眠状态,这样人就可以永远娱乐下去,永远不需要睡眠和休息了,所以这座索多玛才是不眠之城,也是永远快乐的天堂啊。”
听到这名女子的话,朱清云忽然站起身来,其速度之快就连我都出乎预料。
“有疑问:负责监控人脑的城市管理系统奥丁是否也是一样的切换运作模式?”朱清云突然问道。”否则系统一直处于运作状态而没有断机休息,奥丁系统将导致其程序运作负荷增加,甚至有可能导致自我检修与运作程序冲突无法执行,最后导致程序内部的bug积累。”
那名女子笑着道:
”当然咯,事实上奥丁并不是一个系统,而是两个系统,只不过两个系统并不同时工作。而是切换着工作,一个系统工作时另外一个系统将进入睡眠和修剪状态。两个切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