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宸这边片刻不停的赶去了武家,而于京都相距甚远的南方官道上,越泽正拼命挣扎毫无形象的对着影卫们破口大骂。
“停车快停车,让我下去听到了没有?你们这群没人性的家伙,难道不知道浪费是一种很可耻的行为吗?
为了这道菜我整整等了三天,三天啊!!好不容易吃到了嘴里,小爷我还没来得及吃第二口呢就被你们这群无耻之徒给拖走了。
呜呜……真是可惜了我的黄焖河鳗,你说说你们怎么就不让我把它吃完呢!!我……”
任凭对方怎么口若悬河、喋喋不休,影卫们始终沉默不语,直到口干舌燥越泽这才停了下来。
拿起水壶喝了口水,摸摸瘪瘪的肚子,很是沮丧的缩回了马车里,嫌弃的看了眼矮桌上的干粮,迟疑的伸出了手。
“呸——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吃的东西!你们确定不是在故意整我?”
当吃惯了珍馐美味的舌头碰到这些干粮时,越泽差点哭了。
太难吃,太难受了!
“越神医主子吩咐要一刻不停的往回赶,时间实在是太仓促了,这些已经是我们能找到最好的东西了,还请您多多担待。”
“我担待个屁!慕容宸他那个宝贝媳妇手机全是从我这里搜刮去的好药,随便拿出来一瓶用了伤就能好,为什么还非要把我拉回去啊!
慕容宸这笔账我就记你头上了你给我等着……”
而此时气急败坏的越大神医回到京都之后,在吃过由武家厨房做出来的黄焖河鳗以后,早把这些不愉快抛到了天边。
把自己这会儿的豪言壮语抛到了脑后,美食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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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打听到了吗,那个女人是不是死了?武林儿她是不是做不成世子妃了?”
客栈里木婉儿满脸兴奋的看着木俊浩。
那天慕容宸在乱葬岗生生活刮了那些刺客,血流成河,宛若修罗。
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么武家发生的一切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武林儿身受重伤的消息不胫而走。
这两天坊间已经传出了多个版本,有的说武林儿已经死了,否则慕容宸不会那么残忍的折磨那些刺客。
有的说武林儿只是受了伤,慕容宸去皇宫找了最厉害的太医已经治好了。
还有的说她虽没死却也快了,每天毫无知觉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已经变成了一个活死人了。
总之各种版本说什么的都有,而且各个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他们亲眼看到了一样。
可不管大家怎么猜测,怎么相传却始终没有一人敢说慕容宸一句。
“婉儿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试着放下呢?”
木婉儿收起了笑脸,看着木俊浩冷冷的问道“怎么?那个女人没死对不对?”
“婉儿你……”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贱人没这么容易死,那些刺客全都是饭桶吗,那么多人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
贱人!贱人!贱人!你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去死,为什么还要活着,贱人!”
木婉儿忽然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咬牙切齿的大声咒骂了起来,说到最后更是像个疯子一样把桌子上的所有物品全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