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扈三娘妥协,不过还是暗示她可以拿mí_yào把那人迷晕,“话说小孩子不能太晚回家,家里大人会担心的,改天再找你谈心吧,我就不留你们了。”

时欢喜点头。

两人手牵着手一脸纯良姐俩好的样子,扈三娘向正跟徐致尧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的那人请示,“老板大人,我送他俩到门口总可以吧!”

那人爽快地应了,并表示不会再跟他们追究来宝楼的事情,还让徐致尧没事常来这里玩。

时欢喜都还没说什么,扈三娘就不乐意了,“说什么呢!人家是乖孩子,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然后又转头吓唬徐致尧,“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敢做什么伤欢喜的事情——我揍你哦!”

徐致尧竟然还点头应了。

时欢喜很开心,把已经藏在手中的mí_yào收了回去。

送到后门口,扈三娘其实是很不想让时欢喜走的,只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实在没必要再拉一个人来陪她受煎熬。

时欢喜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那我就先回去了,村里没什么事时我还会进城来卖产品的,以后要常联系哦。”

“嗯呐。”扈三娘连忙点头,这也是她的肺腑之言啊,“来了就来——啊,这种地方你也少来些,让人带个信我就行,我想办法出去找你!”

“我会多留意的,你,自己保重。”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一见如故的伙伴,却又不得不分离,同处陌生的世界,却也只能愿你在你的圈子里安好。

两人挥手作别,“保重。”

那人是没再追究他们什么,却使了几个高手跟踪他们。只是跟着跟着还是追丢了。这可是他们专业跟踪史上第一次惨遭滑铁卢,几人面面相觑,只好灰头土脸地回去跟那人禀告。

李尚贞回去把他俩做的那些事都跟徐清远说了,重点提了下绿帽子和来宝楼的幕后大老板和那两个华十山的人。徐清远思虑良久,最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

时欢喜以欠债还钱为由征用了徐致尧的私人小金库,她记得分明着呢,做散财童子的可是他徐致尧。

挨家挨户把银子还给那些拖她带东西回的村妇并对她们表达了万分歉意后,疲惫不堪的时欢喜几乎是闭着眼睛走回去的。

跟徐清远说了下她明天的安排,又给他号了一下脉,确认稳定后才呵欠连连地去睡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徐家父子却压低了声音还在谈话。

——

“我再次重申一遍!”时欢喜觉得自己已经严肃得不能再严肃了,“这不是儿戏!不是儿戏!不是儿戏!”

搞什么鬼,进山采药是很危险很严谨的!让她带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孩去是要闹那样,春游么!

重要的事情喊了三遍,结果还是被无视了。

时欢喜1米65的个子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拉长的脸也在一张张兴奋的小脸中显得格格不入。

徐清远过来塞蜜枣,“现在是春耕,大人们都抽不开身,进个山而已,徐叔对你有信心!”

哼,时欢喜不接,“可我对我自己没信心。”以为她没读过野史吗,古时候大山里的豺狼虎豹可野性着呢!

徐清远便放心了,就怕她盲目自恋勉强自己,“那没事,还有小尧呢。”

“……哼!”时欢喜终于忍无可忍地丢了个眼神过去让徐清远自己体会。

最终,还是一群小孩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时欢喜在路上还在喋喋不休,“是,没错,农家的孩子早当家,可也不能这样搞啊!”

本来要采的离殇花都长在峭壁之上,又要连细根都要拔起,高危又高难,甚至有些大人都不见得能行。现在又牵着一堆不怎么听她指挥的小萝卜头,万一再谁家的孩子来个三长两短的话让她怎么交差嘛!

时欢喜郁闷到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致尧过来给了她一袋零嘴和一竹筒子水,“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他们都不需要你操心。”他们平日里哪个没上过山下过河,何况出发时夫子们还特意交待过,爬个悬崖采点东西完全不在话下,就她一个人少见多怪,而且才爬了几里路就气喘吁吁了,就现在而言,拖后腿的人只有她。

时欢喜一边拿着本《老林求生秘籍》临时抱佛脚,一边把零嘴一把又一把地塞进嘴里,抽空哼了一声,“最好是。”

知道她心里正别扭,徐致尧也尽量迁就着她。夫子前几天教了,好男不跟女斗。

“我问你。”这几天,时欢喜心里一直好像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啊挠,“那天你跟绿帽子的老板都说了些什么啊?”

“无可奉告。”她也没告诉过他她的家乡究竟是哪个地方,为什么回个家还要用法术啊。

“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时欢喜睇了他一眼,“去叮嘱孩儿们把防护措施都做好,别乱吃,一切行动听指挥,唉,真不让人省心。”

“好。”徐致尧应了,却在心里嘀咕,“乱吃的就只有你一个。”

刚好时欢喜打了两个喷嚏,她无事生非,“徐致尧你是不是在暗地里说我坏话。”

“哪有!”徐致尧也不忍了,“是你的羞耻心还留了那么一丁点自知之明。”

时欢喜……

“致尧,你还饿吗?”赵翠妤凑过来,“我这还有肉干。”

这一路上赵翠妤对徐致尧是各种献殷勤,两个小孩都很标致,在一起倒也是金童玉女,反正时欢喜是挺乐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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