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满意归不满意,如今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按照臣智的主意来向大汉乞降了。
一天之后,马韩的军队不再进攻,而是一退再退,因为他们已经收到命令,不准抵抗。又一天,使者到了汉军大营。
吕布端坐在主帅位置上,身边坐着张郃。对面跪着的赫然是马韩的臣智,他拄着一根拐杖,颤巍巍地在那里乞求着大汉宽恕,希望大汉罢兵。
“说说你们的理由!”吕布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颐指气使地道。
臣智于是将前番商量好的话和盘托出。
吕布眨了眨眼,突然一拍桌子,怒道:“混账,你说的这些,和老子有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臣智彻底惊呆了,莫非自己根本就猜错了大汉的想法。
就在臣智已经汗流浃背,快要紧张死的时候,张郃开口道:“我家将军想要听你们的条件!”
此言一出,臣智长出一口气,原来是自己想的复杂了,这个吕布根本对这些没兴趣,只要向着大汉期待的方向发展就可以了,他更加关心的是大汉可以得到什么。
于是将事先想好的什么归降大汉,永不叛逃之类的意思表达了一下,却见到吕布眼睛一瞪,如同巨眼魔人般恐怖,臣智不禁跌坐在地上,差点就要大小便shī_jìn。
还好一旁的张郃赶紧出言点拨道:“说些实在的,这些你们本来就应该做到。”
于是臣智搜肠刮肚地想了些多少黄金、多少白银、多少铜铁、多少山参,数落了一大堆,这才看到吕布的脸色缓和了很多。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达成协议了,不想吕布又懒洋洋地说了句:“大军出征,粮草太费了,之前给你们的十万石粮草,想来如今也用不上了,退回来吧!”
好家伙,吕布这是一点血都不出啊,给了人家的,还心心念念地非给要回来。
臣智却是苦着脸说:“将军可能是军务繁忙,记差了,之前贵军给我国用于交换船只的是五万石,而不是十万石啊。”
吕布看了眼张郃道:“不是十万石吗?”
张郃忙开口道:“是这样,之前是给了马韩五万石,给了弁韩五万石。”
吕布牛眼一瞪,道:“你为何攻打弁韩!”
臣智有些跟不上吕布的思维,方才不是正说粮草的事情吗?怎么又说到打弁韩的事情了!不过既然大汉将军问话,他也只得回答,“是因为弁韩反叛我国!”
吕布得意的一笑道:“既然说弁韩是反叛,不正是说明弁韩是你们马韩的一部分吗?”
臣智拱手道:“将军所言正是!”虽然答了,可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妥。
却听得吕布道:“这不就对了,弁韩是你马韩的,那么给弁韩不就是给了你马韩吗?”
臣智一愣,终于明白上了这个汉将的当,随即表情难为的正要开口解释,却听到吕布眼睛一瞪道:“怎么?不承认,如果你不承认,那就是说弁韩是弁韩,马韩是马韩,那么你马韩无故攻打邻邦就不对,我大汉军队,维持的就是世界和平,如果你们行此恶事,休怪我大汉出兵阻挠!”
臣智一惊,颓然坐在地上,无奈地道:“罢了罢了,我马韩认了,这便回去筹集十万石粮草送到将军这里来。还望将军说话算话!”
吕布一脸得意地道:“放心吧,我吕布说话,钉是钉卯是卯,决不食言!”
就此汉军停止对马韩的攻击,转而北上。
究竟李宣留着吕布和赵云,还有什么用意,咱们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