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样你抱怨一句,喝一杯,我抱怨一句,喝一杯,一直从晚上喝到凌晨,然后各自联系相好的,去酒店里嗨皮。
没办法,回去早了要挨骂!
同时柳无晨那边也有了新情况!
开业至今,满打满算已经有二十天了,纸火铺的生意算不上好,三三两两有几个顾客。
他每天的事情就是看铺子,思考从地尊行者内部世界总结出的精淬,去菜市场买菜,按时去接欧阳听雨下班。
到了晚上,就和欧阳听雨探讨从地尊行者内部世界总结出的精淬。
有时候是欧阳听雨为他讲解。
有时是他为欧阳听雨讲解。
二十天的时间,俩人彻底摆脱了最初的菜鸟和一无所知,而且还探讨出五门道术以及诸多符咒的画法和用法,以至欧阳听雨对结界的运用更加熟练了,并且打算尝试修练玄天八式,可是只是初练第一式,便感到力不从心,无奈只能停止修练。
这样日子过的很舒服,几乎是无忧无虑。
可是今天晚上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首先是天黑以后,马路上路过的汽车比以前多了。
要知道,以往一晚上就很难听见一辆汽车路过的声音,那是相当的清静。
其次是凌晨三点,居然有人敲纸火铺的门,而且不是敲一阵就算了,是一直敲,敢情这条街就一家纸火铺似的。
柳无晨相当的无奈,小心翼翼的起床穿好衣服下楼,开了灯,打开卷帘门的小门,却没有看见半个人影,叹了一气关门,不料刚关到一半,一个人影侧身挤了进来。
“不管你是人是鬼,买东西都是要给钱的,没有活人用的钱,就拿冥界的消息来换。”柳无晨懒的看是谁挤进来了,直接畅开小门说道。
“柳无晨!你,你怎么在这里。”挤进纸火铺的人看清老板的长相惊呼了一声,赶紧上前关上小门。
柳无晨听见对方惊讶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同样吃惊说道“汪海洋。”
话音刚落,敲门声又响了。
柳无晨准备开门,却被汪海洋及时阻时,随后一个箭步射向电灯开门的方向关了电灯。
柳无晨见状,心里无限疑惑。
汪海洋这是干嘛呢!
他没有多问,任由汪海洋表演。
可是电灯关了以后,敲门声仍在继续,一直持续了三分钟的样子才停下来。
又过了五分钟,汪海洋贴在圈帘门上听了一阵,似乎确定门外已经没有人了,这才前去开了灯,说道“市区混不下去,混到郊区来了!有没有吃的,我饿死了。”
“除了损人以外,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柳无晨无奈摇头,领着汪海洋上楼,随后又去厨房里将乘菜乘饭热了一遍端到客厅。
“挺干净的,不像以前那样了!”汪海洋一边盛饭一边数落着。
柳无晨相当的郁闷,叹了一气说道“别管人家的稀罕事,说说吧,怎么回事!你的特殊任务就干成这样啊!半夜三更敲我的门,你可真会挑。”
“我又不知道你在这里!别家敲不开,你这里要是再不开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汪海洋一边吃一边说道。
“行吧!吃完以后把东西收拾了,水宁区的晚上不怎么太平,下次别瞎跑了,当心不知道怎么死的!今晚你就住这吧,等天亮了再走。”柳无晨感觉汪海洋有些不对头,但是也不好多问,毕竟她的工作属于秘密性质,还是少知道为好。当即叮嘱了一通回房睡觉。
“等等…”汪海洋急时叫住柳无晨,又将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打了一个饱嗝,拍着胸口说道“那三本书你看懂没有?”
“有生意关照。”柳无晨瞬间来了精神,倒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了解更多的事情,但是他又不想汪海洋知道太多,所以做出一副很缺钱的样子。
“和欧阳听雨睡在一起,你还会缺钱吗?”汪海洋白了柳无晨一眼,话锋疾转,义正词严说道“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别在我面前装,要是你自己住,肯定是狗窝!说正题,只要你看懂了那三本书,你就可以接这笔生意,否则不要多管!”
“看样子,你遇上麻烦事了,说吧,怎么回事。”柳无晨无奈说道。
“你看懂了!”汪海洋大惊,但是又不敢肯定,随即说道“一场朋友,我不想联累你!这次的麻烦不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少说两句废话,比什么都强!”柳无晨不耐烦的翻白眼,又调侃说道“大姐,你该不是想让我表演两招给你看吧。”
汪海洋没有说话。
柳无晨无奈。
他的心里明白,汪海洋是怕联累到自己。当右手并作两指,即叽哩咕噜念了一通,说道“神兵火急如律令,着!”
话音落定,两指指尖燃起一簇火苗。
汪海洋看完表演,惊的两眼溜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嘿,醒醒!说正事。”柳无晨上前拍了汪海洋两下。
汪海洋回过神来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这件事甚至包含了她转业回地方的真正原因,以及她真正的身份。
她不是什么战地记者,而是享有军方编制,一个秘密机构的成员。
大概一年前左右,发生了一件怪事。
这件事最后落到她所在的机构调查,最后得到结论,非正常死亡。
无奈之际,只能派遣合适的人员,以合适的身份前往。
汪海洋以及八名成员被责令返家,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