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
确实是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根本不用顾忌法这个字。
就像蒋靖州抓我进来,出去后就算我去找律师也不会有人敢接这个案子,随时还会被诬陷反咬一口,也不难怪由古至今才会有那么一句话,民不与富斗。
“算了别说我这事了,想知道你对面那女人怎么疯的吗?说起来够你震撼的。”
我转头看着对面那正啃咬着铁柱的疯女人,转头问,“怎么疯的?”
“她妈在她十岁的时候改嫁了,她继父要搞她她哭着告诉她妈,谁知道她妈还帮她继父绑住她在椅子上脱她裤子给那畜生继父搞,日子长了就得精神病了,好像是十五还是十六岁,到村里门诊流了个孩子后彻底疯了,拿起把刀把她继父继母给杀了,还到街上去砍人。”
“于是便被送到了这里来,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