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容旭散心?夜冥风虽说与容旭在一处极其不满,但最终也无言,二人走出摩羯皇宫,这才知晓容旭要作甚,敢情此人是想要去查云山是如何在一夜之间权利变得如此高,其实这其中的疑问,夜冥风早已发现问题,如今一想起莫瑶的死,夜冥风越发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因此这才乐意与容旭配合。
二人一前一后骑着马离去,“什么?你是想去查云族云山的势力为何如此高?”夜冥风道。
“是,本太子早已怀疑甚久,原本早已想去查查,但不管如何都无从查起,甚至就连父皇都尚未怀疑过,这实在让本太子纳闷儿。”容旭道。
夜冥风冷着脸道:“本太子只记得曾听闻过,云山将青丘狐族给逼入绝境,随后便成了四海八荒之主,究竟是何事,还得从青丘那边查起。”
一听闻是青丘,容旭便想起夜冥风养育的那条白狐,“你的那条白狐不就是青丘的吗?”
夜冥风面无表情道:“她只不过是一个五六百岁的白狐罢了,她怎能知道如此多的消息,但让她去寻人还差不多。”
于是二人便去了青丘,昔日的青丘是极好的,好似世外桃源一般,但如今的青丘却被弄得寸草不生,容旭便去寻了一人去询问,“这位大嫂,请问这青丘怎得会变成如此这般模样?”
“你这是外族人?嗨!这些事情还是我们青丘的一个秘密,谁都不敢说破,否则定会遭天谴,但如今云山失势,所以老妇便也不瞒着二位,其实青丘之所以变成如此这般,还不是云山云帝的杰作,表面上对四海八荒之人极好,却在另一方面不停地欺压我们青丘。
如今青丘的风光早已不复存在,狐族也更是一年不如一年,你看这般景象,又怎能与昔日相比呢?听闻云山与天族开战,却不知究竟是谁输谁赢呢,若是云山赢了的话,又不知在青丘抢了多少粮食去,更不知会砍多少树下来当柴烧,日后不久,我等却铁定是居无定所,让我们青丘之人整日惶恐。“一名老妇道。
听到了此处,容旭不由得紧皱眉头,如今看来仙界当真是比不上魔族,人家魔族虽说是为邪,天族为正,但这所谓的正又究竟在何处?反倒魔界之中从未瞧见过如此这般景象,容旭一想到了此事,嘴角不由得猛抽。
夜冥风的脸上却是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这便是正与邪,也不知仙界之中究竟是脑壳里有坑了还是什么,什么正与邪,居然要分得如此清楚,但是正如何,是邪又如何?无非魔族的法力比仙界之中的人要强了许多倍,如此却被仙界妥妥地分成了什么正与邪,如今想起来便是觉得十分可笑。
得到了所想要的消息容旭便与夜冥风也不会强留在此,于是便策马回去,“什么正与邪?如今的气象却不比我们魔族一根头发,硬要分出个什么正与邪出来,若是说出来只会让人笑话罢了。”
此刻容旭也不知该说甚,只得唉声叹气了一阵然后却是无言,美名其曰仙界为正,但看这正派所干出的事情?别说是云山,就连天族也均是如此,打着正派的旗号,却在仙界之中拼命收税,已经是闹得整个四海八荒都不满。
夜冥风有些事情不管,并非他不知,就像是莫瑶所言,迫不得已能帮之时才帮一会儿,但若是人人帮的话,又如何帮得来?
“夜冥风,你可知莫瑶在何处?”容旭道。
夜冥风冷笑道:“你又准备用何种身份去询问莫瑶下落?”
“本太子……”容旭抿抿唇。
“云山本太子早已看那些人不满,如今莫瑶也险些丧命于染汐上神之手,虽然本太子不想让他们的人的命,但给点教训还是要给的。”夜冥风阴沉着一张脸道,一手紧紧攥成了拳。
容旭突然觉得而有些忍俊不禁,“你居然不杀他们,这倒一点儿都不像魔。”
“若不是莫瑶之前再次让本太子不必滥杀无辜,切莫连累到无辜之人,本太子恐怕……”
一谈到了莫瑶,夜冥风的心中却是无比痛苦,若说恨,夜冥风却比容旭更是恨,反之,容旭对莫瑶的情仅限于在莫瑶还尚未成上仙之时了,在夜冥风这里却是多了几分惆怅,容旭看着夜冥风深陷回忆之中不得自拔,这才知晓他对莫瑶的爱实在太过渺。
夜冥风为了莫瑶愿意收起自己的锋芒,给他的感觉,日后定会让四海八荒的人定会彻底服从于他,那种感觉并非是如夜北盛那般的,夜北盛是那种强行让四海八荒之人服从他,那样子让人会心生畏惧,但夜冥风却不一样,四海八荒之人会忍不住心服口服地服从于他,就连容旭也……
最终容旭会仙界,夜冥风便回魔族,到了天族中,容旭便到了天君那里立即将方才所查到的情形与天君上报,于是天君听后更是惊讶,“什么?你的意思是这数万年来,云族日日都在假借魔族之名在祸害旁人。”
天君不由得眉头紧皱道:“这是为何?”
容旭道:“此事儿臣却不知,但也的确如此,魔族与天族之间的矛盾便就在此处,如今近日魔族并未有任何的异动,倒是云山总是去青丘那边,却不知在作甚,经过查实像是在私自收税。”
天君眉头紧皱,然后询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此事?”
“那便是方才儿臣与魔族太子夜冥风一同查此事这才发现端倪,夜冥风生性善良,从不滥杀无辜,相反还帮助了许多四海八荒的人。”
容旭说出此话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