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的一席大义凌然的好话,听得在场众人俱都是连声叫好,大声赞叹。
更有人觉得杨景和司徒萱已经暗生情愫,直接将他看作了司徒旌的继承人,开口说着:“杨少侠当真有司徒前辈当年之风啊。”
这话说出,众人也是明白其中意思,都是发出了笑声。
闻言,司徒萱艳丽的脸上立刻就是露出了娇羞神色,还好似很是羞怯的偷偷瞧了杨景一眼,直把杨景看得心下暗叹这司徒萱演得也是不差。
随后,众多武者喝得差不多后便是纷纷拿着到手的好处,个个欢天喜地的离去,到最后杨景心下微动,便也是站了起来,故作也准备告辞的样子。
司徒旌见此,双目一闪,连忙开口说道:“杨小友,慢些告辞,老夫想问你个问题。”
见司徒旌叫住自己,杨景心下微喜,继而就是神色恭敬的开口问道:“不知司徒前辈想问什么问题?”
“杨小友,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你觉得阿萱如何啊?”司徒旌老脸上露出了笑容,将一旁的司徒萱拉了过来,看向杨景开口问着。
司徒萱则是露出一副娇羞无比的样子,含羞带怯的看着杨景,妩媚的双目中竟还带上了期待之色。
见此,杨景面上立刻就是装出了一副不知所措和有些惊喜的样子,瞧了眼司徒萱,而后似乎很是慌乱的结巴言道:“这,这,司徒前辈,您,您这是何,是何意思啊?”
看着杨景的模样,司徒旌很是仔细的看着,却是并未看出什么伪装的痕迹,这让他心下更是诧异无比:“难不成真是个单纯的小子?”
想到此处,司徒旌忽又是想到杨景修炼的乃是佛门武功,心中便起了个猜测:“是了,这能修炼佛门武功之人,想来心思单纯也不足为奇啊。”
这么一想,司徒旌立刻便再不觉诧异了,甚至还有些欣喜了起来,看着杨景开口说道:“杨小友,是何意思你定是知道的,你只需同我说你觉得阿萱如何便是了。”
杨景自是不知司徒旌已经是觉得他乃是个心思单纯之人,面上依旧是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结结巴巴说道:“阿,阿萱很好,心地善,善良,又,又很是贤淑。”
这话一说,司徒旌老脸上立刻便是露出了大喜神色,开口说道:“杨小友,你既觉得阿萱这般好,若是你不嫌弃阿萱被那徐海……的话,便娶了阿萱如何?就算不能做正妻,做个平妻也可嘛。”
“这,这……”杨景似是有些惊喜,迟疑了下后开口问道:“我,我倒是愿意,就是不知道阿萱她。”
听此言,司徒萱立刻就是露出了期待神色,娇羞无比的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司徒旌瞧了眼后,冲着杨景言道:“杨小友,你也见到了阿萱也是愿意的。”说完这话,他便是目带笑意和期待的看着杨景。
杨景自不是那没眼力见的人,立刻就是无比配合的说道:“司徒前辈,晚辈想要迎娶阿萱过门,望前辈您能成全!”
“好好好。”司徒旌闻言,连声言了三个好,继而却是笑容微顿,开口说道:“你和阿萱情投意合,老夫定不会阻拦,但这聘礼我却还是要收的,阿萱可是我唯一的孙女,可不能这般轻易许了你。”
聘礼?听到这话,杨景先是稍楞,继而瞬间便是明白了过来,心下暗想:“看样子这老东西对我也有所图谋啊,不过我至此处也未曾显露过什么宝物,那这老东西图谋便只有阿罗汉神功了。”
司徒旌也正是如同杨景所想,在其觉得杨景乃是个心思单纯之人后,就想着以聘礼为由将他身上的佛门武功给骗出来,然后以司徒萱将他给控制住,为其所用。
毕竟,杨景的实力确实强横,且前途不可限量。
而杨景虽说想了明白,但他面上还是丝毫没有展露出什么异样神色的开口应道:“聘礼自是应该有,但司徒前辈,晚辈身上也无什么好东西,却是不知该用何当做聘礼。”
这个时候,司徒萱忽是插嘴言道:“爷爷,您何必着急呀,等杨大哥好好想想。”说着,她又是顿了下,好似想起了什么,继而走到杨景身边。
“杨大哥,我爷爷这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武痴,他啊最喜欢的就是研究各式武功,你若是能拿出一门武功来当做聘礼的话,定能讨得爷爷欢喜,到时我,我便是杨大哥你的了。”
这话,是司徒萱凑到杨景耳边,轻言轻语说的,末了还伸出舌头轻舔了下他的耳垂,不得不说诱惑力还是极强的。
而杨景仿佛真被司徒萱这撩拨得有些气血上涌,失了理智,直接开口说道:“对了司徒前辈,晚辈这想起有件东西,却是可以拿来当做聘礼。”
听这话,司徒旌和司徒萱二人立刻都是目中露出欣喜神色,觉得事情成了。
“哦?不知是何物啊?”司徒旌掩盖住眼中的欣喜,化作疑惑和期待的开口问道。
杨景嘴角微扬,将手伸出了怀中,似乎是在取出什么东西,这让司徒旌的目光瞬间盯了过去,期待之色越发浓郁。
就在此时,杨景双目一凝,速度奇快的将怀中的物件给掏了出来,继而对准司徒旌,轻轻一按,便见着一点金光仿若闪电般激射向了司徒旌。
骤然间的变化,司徒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还颇为激动的以为杨景拿出的是他身上的那门佛门武功呢。
等待司徒旌刚察觉不对时,那从激射而出的金光却是轰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