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丫头,你好好看看,你真的不认识妈妈了吗。”她抱着纪尘兮的双肩,“你可别吓唬妈妈啊,来,你仔细看好了,可别给妈妈开这种玩笑。”

听她这么说,纪尘兮到真的认认真真仔细的瞧了这个女人一会儿,发现,这个女人别说还真有一种亲切感,而且,她看上去也确实有几分眼熟。她再仔细看,这一看,就像呆掉了那样,久久没有说话。

女人站起身来,拍了一下手,“遭了,可能是失忆了。”她回头一看,就在纪尘兮的床头柜上,搁着一张全家福照片,女人赶紧把照片拿了起来,“丫头,你看看,这就是我们啊,你看。这是你初中时候我们一家在滨海拍的全家福,爸爸妈妈的样子,你真不记得了?”

看着这张照片,纪尘兮顿时惊震不已——那照片上的人,尤其是那个小女孩,尽管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模样,可是那就是她十五六岁时候的样子,她确定,那个女孩就是她无疑。照片里,她正搂在一对中年男女的肩,笑得很开心。

她拿过相框,然后再细细看了看照片里的那对中年男女,仔细的看。

六岁那年她的记忆相对于其他小孩子而言本身就是更好的了。所以,这里面的男女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像她的爸妈,只是模样看上去稍微老了一些。

不太敢相信,纪尘兮又感激解下她手上随时都带着的那块手表,那是曾经她的父亲的手表,也算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一样东西了,那手表里面有一个暗格,暗格中,还有她小的时候,也就是五岁那年全家一起拍的一张黑白全家福照。

那拿出手表里面那张照片看了看,对比了一下眼前这两个人,尽管他们脸上有了皱纹和岁月的痕迹,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额前还有丝丝的白发,但不难看出,她那照片中的父母,就是眼前的这对中年男人的模样。

女人看着纪尘兮在对比手表里的照片,以为她可能是想起什么了,说到,“这只手表是你上中学的第一年你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这个孩子啊,和别的孩子就是有些不一样,人家的小孩是要漂亮的衣服,学习机,自行车,芭比娃娃什么的,而你非要一块手表。所以你爸爸就给你选了这只有些小机关的手表,里面放的正是你刚好念小学那年,我们一起去影楼拍的全家照。这照片还是你初中那会儿又刻意拿去相馆洗复制成这个尺寸来的,放在手表里面,正好有一个纪念意义。所以你对这只表啊,喜欢得不得了。怎么样,想起什么来了吧。”

“你们……”纪尘兮只觉这时心里有一个热流涌动,声音微微发颤,“真的是我的爸爸妈妈?”

“难道还能是别人的爸爸妈妈?”女人抱着纪尘兮,“不管你长多大了,你可都是爸爸妈妈的女儿啊,我就知道你这丫头不会照顾自己。看看,这才刚毕业,进公司工作一个星期而已,就把自己弄生病了。我看啊,你还不要一个人住了,搬回来和我们一起住吧,这样也有个照应啊,我和你爸爸也就不用三天两头的你这里跑,怕你吃不饱睡不暖的了。”

“我……”纪尘兮一时脑子无法反应过来,心里震撼激动之余,更多的无法解释的疑惑,她看着这自称是她妈妈的女人,又看了看正站着委屈巴巴看着她的男人,“你们不是已经……”

不,“死了”她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说出口,她转而问道:“我在哪里上班,警局吗?我现在是个刑警吧。”

“这孩子果然病得不轻呢?”男人插话进来,“你看,连角色扮演都来了,我说老婆,要不再带她去医院瞧瞧吧,可能是某根神经受刺激了。”

“你猜受刺激了,”女人转头过去就是冲男人一吼,“有你这么咒自己女儿的吗?”

“是是是,我说什么都不对,那行,你娘俩聊,我不说话了。我先去看看你的锅,别给烧穿了。”男人说着,就先走了出去。

女人才又看着纪尘兮,“傻孩子,你不是一周前才应聘起那个什么娱乐公司帝尚啥来着,一个小助理嘛,什么刑警?你咋突然说自己是警察呢,来,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做什么恶梦了?”

“我…”帝尚的小助理?

纪尘兮这会儿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我这是在做梦吗?”

“做什么梦?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这可是好端端的醒着呢?你之前做的那个才是梦吧。妈妈想想看哈,是不是你在梦里是一个警察。你还梦见你的爸爸妈妈,也就是我们死了,被一个叫什么死神是的人给害死的,于是你就千方百计的想找这个死神算账。”

虽然这个女人描述得简单,但不得不说,这些就是纪尘兮真实的经历。

但她以为这就是她真实的经历,于是看着女人点头。

女人冲她温和一笑,“我就知道你做的就是这个梦,你都给我讲了好几回了。你说每次都做这样的梦,梦里的感觉非常真实,但你看看,你妈妈我,还有你爸爸,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嘛?我给你说过了,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我们还会长命百岁的,你那么担心干什么啦。”女人故作不高兴的样子问:“难道你想爸爸妈妈死去啊!”

“不,”纪尘兮赶紧摆手,“我不希望爸妈有事,我的意思是…”

她话还没说完,女人又拥抱着她,“行了,可能是因为你发高烧这记忆有些混乱了。慢慢的,等你病好了也就好了。这几天呢,妈妈就不回去了,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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