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道:“老板你查一下你的油桶是不是少了两个?”
左东魁去一查果然少了两个空油桶,心知肚明,便说道:“一定是小家伙干的,只有屏助刚才去过油厂,还淋了一身雨。”
星儿道:“老板就别怨孩子了,这是天意,我们降州合当还有余劫未了,想不道到此灵物借助无知的儿童装上了上双眼,得以复生。老板把你的蓑依,斗笠给我准备一套,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星儿披上蓑衣,戴上斗笠,背蔵金鞭,冒着狂风暴雨走进油厂,看见眼前一幕令人胆寒。
房盖不服存在,房内地上积水二尺。一条无角乌蛟尾部在水里盘有八九环,头身立于空中,头颅应付雷打电击,星儿大怒道:“大胆妖孽,成形不易,及己得道不归大海,你敢滞留危害人间。”一个闪电彪步,力贯金鞭,拦腰一鞭打在龙脊上,金鞭弹了回来,乌蛟虽然身躯庞大,还是受不了金鞭神物一击,痛彻肺腑,一式卧龙伏俯,顺水而下,闪电雷鸣不离蛟龙左右,雷声随水而去。
说来也奇怪,蛟龙一走,洪水也滚滚而腿去,大雨也停此了,只稀稀疏疏零星小雨,星儿回到左府,左东魁把自已还没穿的衣裤给星儿沐浴换洗。影丽道:“大雨没把你灌死,外面就象打倒天河一样。”
星儿道:“天意!要不是今天我去,今天这一方都遭秧了。此物不惧天罡五雷,竟敢给雷公比志。它不及防范,被我打了一鞭方才逃去。但凡蛟龙出世,天地都要相助,天降三尺甘露,地升三尺涌泉,自涌三尺洪流,它的身躯见风长,象它这种整天以撞头为乐的灵物自然凶暴。此怪已經受伤,如果就此皈依,算是这方生灵有福。若是赖着不走,这一方数十里或数百里必将下沉为湖泊,不知多少生灵遭涂炭。好在是一场虚惊,东家的菜子加工厂已推倒成了一遍废墟。”
左东魁问道:“屏助,是你把油桶搞试验,才惹下的祸根。”
屏助道:“是的,我听见伯伯给爸爸的谈话,我信不过是真是假,我拎两空油桶去试一下,把油桶挨上去,那撞竿就活了。”
星儿道:“此孽障顺天时而生,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今天没有把它根除,没有归去大海,早迟必生祸端。”
左东魁置酒相待,取出十两雪花银作谢礼。星儿不收说道:“东家油厂没了,不好意思收你礼金。”左东魁回头给了影秀,影秀却没有星儿那么客气,只要东家答谢,这是用生死博斗来的钱,干吗不收。
影秀收过礼金,夫妻谢过东家酒食,辞别而去。星儿有住了一月与妻子告别,影秀知道丈夫忙,不便久留。在说张君来道这里,礼应去看望姐姐她们母子,说道:“张君应该是去京城吧!你给姐姐说;她们母子有空回家姐妹聊聊天。”
星儿道:“我这就去,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姐妹两。”影秀送了一程,拉住星儿的手恋恋不舍。”
星儿辞了影秀,一百余骑行了三天来到旷州,旷州是函巫的京城,也是函巫国民仰望中心,比起其它州郡要繁华得多,影丽是老国师的孙女,现在又是新一任国师,在京城有一定名声,打听起来并不艰难。
星儿看见一位老人,老头的头发已白,面皮红润光亮,真是鹤发童颜,星儿近前行了一礼,问道:“请问老伯,当今国师影丽的座家在那里?”
二
老人反问道:“官人与影丽是什么亲情?”
星儿道:“她是我的夫人。”
老人喜道:“原来是盟约总司军,是函巫国女婿,老夫失敬,国师刚下朝,她座家在正北街六十六号,你从前面街道过去就是正北街,老夫有空一定来六十六号陪总司军聊聊天,总司军今天来到别国,真是稀客。”
星儿一行人穿过工字街,便到了北大街,正好从菜市經过,影丽刚下朝班,正墩在地上挑选疏菜,听见有大队人马經过,便站起来与星儿一个照面,星儿叫道:“娘子!是你在这里买菜。”
影丽道:“我的冤家,你还没忘记函巫还有一个家呀!肯来看望我们母子,真是难得的稀客。”
星儿道:“我来者是客,娘子不叫我屋里坐,老是光顾着客气,我的一百侍卫还等着安排生活起居。”
影丽道:“你们主仆一百余人,还有一百零两头坐骑,先随我到驿馆登记马房,床铺,定餐。”
柳翠交了十两黄金说道:“暂为首付,我们到退房的时候再接帐,我们的坐骑不要断了水草,每天晚上夜草要加足。”
星儿夫妇把卫侍们安置好了,一起回到家里。影丽道:“梓良快来见过你爸爸,你父亲就是震惊世界的盟约总司军,今天是你们父子是第一次见面。”
只见从屋内走出一个少年,这下星儿犯傻了,梓良,梓平比孪生弟还要孪生,就是双胞胎也有肥痩轻重。少年见了星儿双膝跪下说道:“孩儿拜见爸爸。”
星儿道:“孩子快起来,爸爸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让你们母子受苦了,爸爸这些年为了天下人,却忘了自己一家人。”
梓良道:“不!爸爸是一个伟大的父亲,是一个了不起的父亲!我问过妈妈,我爸爸在那里?妈妈说你爸爸正在消灭未来战争。”
星儿道:“好了!好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相聚了,我们好好珍惜这一时间,我还有很多公务虽要处理,最多相聚一个月。孩子你要记住,要学百家之长,包罗万象,文能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