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往后退了两步,尴尬的挠了挠头:“对不住对不住,我就是好奇,瞅一眼。”
王伟这才解释道,因为我的车上贴的是那种防偷窥的窗户膜,从里面向外看容易,从外面往里看就费事儿了,除非就是像王伟这样,把整个脸贴在车窗户上才行。
听王伟说完,我也没再搭理他,看了看手机,才发现蒋文文的电话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挂断了,等我在打过去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了。
王伟讪笑的趴在我的车窗边上:“吴哥,我这人就是好奇心太重了,真是对不住。”
我没好气的挥挥手,示意让王伟进来。
不过蒋文文这个电话来的也算是及时,虽然我被王伟这瘪犊子吓了一跳,但总还是把王伟的那个问题跳了过去。
现在这会眼前的形式根本就看不清楚,其余五个人,哦不,除了已经死了的张明新,剩下四个人的底细,我心里压根是一点谱儿都没有。
“你有办法打听到关于张明新死的这件事儿么?”
我从车上的手扣里摸出来两根烟,一根递给王伟,一根自己点上叼着。
王伟寻思了一下,掏出手机:“我给我那个朋友打个电话问问看。”
大概过了三五分钟,王伟才挂断了电话,虽然都坐在车里,但是电话那边吱吱呀呀的我也没听清楚,只不过看着王伟不停的嗯啊的应和着。
“怎么样?”
王伟叹了口气才开口说道:“警方那边现在才确定了两件事儿,第一个就是,张明新死的挺惨,直接被人把头砍了下来,而且张明新的头也消失了,警方那儿正在大力摸排。”
“第二件呢?”
“张明新死前有过很激烈的性行为。”
听王伟这么一说,我脑海中瞬间浮现了一个名字。
“想啥呢?”
王伟抽了一口烟,看着我问道。
我摇摇头:“没啥没啥,只不过觉得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坐在一起的大活人,今儿就没了,心里多少有点不舒坦。”
虽然我没跟王伟提起我刚才联想到的那个人,但是这句话也确实是实话。
张明新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心里多少也有点兔死狐悲的意思。
我和王伟就这么干坐着,直到手中的这根烟抽完,王伟才出言跟我道别。
我也没什么说的,点点头,说送你回家吧。
车开了大概有个十来分钟的时间,王伟告诉我说,他到家了。
“吴哥,要不进去坐坐,喝杯茶?”
我摇摇头:“下次吧,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儿,我实在没什么喝茶的心思。”
“也是,”王伟说道:“那就下次吧,请老哥你到我这儿坐坐。”
王伟一边说话,一边挠着后脑勺嘿嘿的笑着。
我点点头,一踩油门,走了。
车还没开一分钟,我的手机又响了,是王伟的一条短信。
“蒋文文杀了张明新。”
我不禁哑然失笑。
蒋文文告诉我是王伟杀了张明新,王伟这会又告诉我,蒋文文才是真正的凶手。
只不过,笑着笑着,一股悲凉却又油然而生,这么的世界,我竟然不知道该相信谁。
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等回到了家里,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我草草的吃了点午饭,想休息一会。
但是蒋文文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蒋文文:“吴晓,下午有空么?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
我按了按太阳穴:“有,在哪。”
蒋文文:“我家附近的一个咖啡厅吧,叫一品蓝山,我一会就到,在这儿等你。”
挂断了蒋文文的电话,我留恋的看了一眼卧室的大床,抓起外套,匆匆出门。
到了咖啡厅,蒋文文已经坐在了窗户边的一个位置上,喝着咖啡。
本来咖啡厅的人就不多,这大中午头的,人就更少了。
我走到蒋文文的对面坐了下来。
蒋文文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深v领连衣裙,把胸前的一大片美好都毫无顾忌的暴露了出来。
“你来了,喝什么?我请客。”
我摆摆手:“白开水就行。”
蒋文文笑了,习惯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这儿的蓝山咖啡可是全市最正宗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我实在是没心情坐在这儿优哉游哉的喝咖啡,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大中午头的喊我来这儿,不会就是为了请我喝一杯咖啡吧。”
蒋文文笑骂,边给我倒了咖啡,边调侃你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懂情调。
说完,蒋文文就收起了笑脸,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吴哥,你今天如果和王伟见了面,那一定知道,张明新被人砍了头,死前又和人做了爱。”
我狐疑的看着蒋文文:“没错,你怎么知道?”
蒋文文端起来桌子上的咖啡轻轻的缀了一口:“我和王伟是以前的同学,都在学校认识一个人,那个人叫张泽,是咱们市警察局的大队长,王伟知道的,我当然也知道。”
听蒋文文这么说,我心中不禁释然了许多。
两个人既然是老相识,那有些事就你那个解释的通了。
不过蒋文文下一句话又让我大吃一惊。
“吴哥,昨天和张明新做.爱的那个人,就是我。”
蒋文文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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